他們彼此間還很熟悉。”
楚雲洲轉身再次朝床上看去,雙眼微微眯著,眸光突然變得深沉起來。
……
聽聞主院出了事,王氏原本稱病的,這會兒夜深了都還讓丫鬟攙扶著她趕了過來。
她剛到,王貞也在丫鬟攙扶下趕來了。
府中的三名妾室也匆匆趕來。
只有楚金涵和楚菱香兄妹倆沒到場了。聽說楚金涵自早上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而楚菱香據說早就睡下了。
“雲洲,到底是如何回事?”王氏不安的問道。
“是啊,雲洲,到底發生何事了?”王貞也緊隨其後的問道。
“沒事,只是下人之間起了點爭執。”楚雲洲已經冷靜下來,看著面前兩位老人,回得有些雲淡風輕。
“都死了人還叫沒事?”王氏有些惱怒,“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竟在你眼皮下行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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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嫡女掌權!
面對王氏的追問,楚雲洲忍不住皺眉,“娘,都說只是下人之間起了點爭執,誤傷了人罷了。”
王氏不信,“誤傷?因何爭執?那兇手呢,可有抓住?審過了嗎?”
王氏一連幾個疑問,楚雲洲只選了其中一個作答,“已經抓住了。”
聞言,王氏沒再說什麼,自家兒子就是做官的,是否要報官兒子自會做主,更何況這些都是家奴,是生是死他們做主子的就能決定,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誰家後院沒點雞毛蒜皮的事?她關心的只是兒子的情況,只要兒子沒事就成。
王貞在一旁安慰王氏,“詠蘭,你也別擔心了,雲洲這不是好好的嗎?既然是家奴作案,雲洲是一家之主,自然會處理好的。”
王氏對她‘嗯’了一聲,隨即目光凌厲的射向楚雨涼,“這麼晚了為何還在這裡?明日你爹還得早起上朝,你怎麼就一點都不替他身子著想?”
“。?!”楚雨涼瞪眼。她在這裡都還有錯了?那她們兩個老太婆半夜跑過來做什麼?替兒子、侄子蓋被子?
“娘!”楚雲洲皺眉看向王氏,“是我讓他們過來的,也是我要他們留在府中陪我的。”
他對楚雨涼的袒護如此明顯,王氏哪能看不出來,於是更加不滿了,說話更沒個遮掩,“我看有些人就是個掃把星,只要有她在,我們家沒安寧的日子。你也別一味的袒護她,她現在都嫁人了,也輪不到你事事為她做主了!”
怕和兒子再起爭執,王氏說完,‘哼’著轉身就往廳堂外走,似乎多看一眼某個‘掃把星’都受不了。丫鬟見她走,趕緊追上去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離開。
見王氏離開,王貞也沒多留,“雲洲,你娘說話雖重了些,可她也是為了你好,你要理解她做孃的苦心,知道嗎?好了,我也該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隨後,三名妾室也向楚雲洲行禮退了出去。
偌大的廳堂裡,又只剩下他們三人。
坐在椅子上,楚雨涼咬著牙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她還有點理智,這會兒早都甩手拉著自家男人回賢王府了。誰稀罕留在這裡?誰稀罕回來?
還不是因為出了事,擔心楚雲洲的安危,所以他們這個時候連房都沒回。那死老太婆就跟個毒婦似的,那心廢都是歪著長的!也不想想,她和晏鴻煊可是新婚燕爾,浪費大好春宵不去恩愛,沒事跑這裡瞎摻合,當真以後他們很閒?
晏鴻煊臉色同樣不怎麼好看,那身冷漠的氣息哪怕隔著一段距離也能讓人清楚的嗅到,儘管他從頭到尾都沒發一言,可給人的感覺就是他沒什麼耐性再坐在這裡,恨不得立刻離開。
回頭看著女兒女婿的臉色,楚雲洲嘆了口氣,低沉的話中帶著一絲歉意,“我也不知道你們祖母何時變成了這般摸樣。”
咄咄逼人、得理不饒人、無中生有、刻薄無情。
他真的不敢相信、也不願去相信這些詞能用在自己的娘身上。可是哪怕他不承認,事實卻是如此。
他慈祥溫和的娘怎的就變沒了?
儘管涼兒態度也不好,可也沒說錯,老而不尊,少而不從,她用一副苛刻無情的態度去對待自己的親孫女,換做是誰也會難受。小輩不懂事,難道她也不知道這些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