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她居然當眾調戲了一個男人!
看著樓之薇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白虹小心翼翼的戳戳她,問:“大小姐,你還好吧?”
“不好,一點都不好!你小小年紀,怎麼能說出‘只是摸一把,又不會少塊肉’這麼不矜持的話呢,你當時應該阻止我的啊!”
“可是……奴婢當時阻止你的時候,你就是這樣告訴奴婢的啊,還是原話呢……”白虹無限委屈。
樓之薇:“……我想靜靜,先別問我靜靜是誰。對了,賢王是誰?為什麼之前在甲板上沒看他?”
“賢王是陛下第二個皇子,太子兄長,他從小身體就不好,所以之前一直都是在船艙裡休息的。對了,之前小姐舞劍的時候,就是他以琴伴奏的呢。”
樓之薇恍然想起昨天那首琴曲,前面哀怨婉轉,如泣如訴,而後其實磅礴,馬踏山河。
想不到一個常年躺在病榻上的病秧子心中竟有這般的宏圖偉略,真是……讓人有些意外。
“對了大小姐,奴婢見你平日裡酒量也不算差,怎麼這次一杯酒就醉成了這樣,不會是故意的吧?”白虹閃著星星眼。
樓之薇輕笑一聲,並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
神志清醒之後她也稍微想到了些端倪,只是那只是她的猜測,不能輕易下定論。
“或許是我喝的那杯酒,度數比較高吧。”她這麼說著,嘴角的笑意更深。
白虹沒理解到其中深意,忽然笑著道:“對了大小姐,你沒看見,當時太子把你抱上馬車的時候,那勞什子的東溪公主臉都黑了!真是笑死我了!”
聽到這個,樓之薇的臉也黑了,“你說是誰把我抱上馬車的?”
白虹完全沒有注意到空氣中彌散開的低氣壓,開心道:“太子……哎呀!”
不等她說完,樓之薇又在她頭上賞了幾個彈指神功。
“居然是他,為什麼是他!你力氣這麼大,濟舒都能扛著跑幾條街,難道還抱不起我嗎?”
“可是……”白虹委屈得緊,只能抱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腦門,滿屋子逃竄。
“可是你個大頭鬼!我好不容易才跟渣男撇清關係,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一刀兩斷。別說是現在,就算再過十年,二十年,我也不會喜歡上他,更不會讓他再碰我一下!”
樓之薇差點被氣炸,一想到自己被卓錦書抱了,她渾身上下都膈應得難受。
白虹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也不躲了,轉身抱住樓之薇的大腿,喪著臉道:“大小姐!奴婢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自作主張了!”
樓之薇一口惡氣半天出不來,最後只道:“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去給我準備浴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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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巳節轉眼過了兩天。
這日,樓之薇正在懶洋洋的曬著太陽。
忽然,白虹矯兔般衝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叫:“不好了大小姐!”
樓之薇瞬間一掃萎靡,嗖的坐起來,興奮道:“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人來找茬了?”
白虹一臉無語,支吾了半天才道:“是……是太子殿下來了。”
聽到是卓錦書,樓之薇的臉立馬就垮了下來,這一幕正好被走到采薇閣門口的一行人看在眼裡。
樓若蘭見狀,立即道:“太子殿下專門前來,姐姐怎麼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樓之薇看了眼她身後的卓錦書,更不開心了。
她懶洋洋的坐起來,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雲璃的影子,順口問了句:“原來是太子殿下啊,真是稀客,可是怎麼沒看到雲璃公主?”
沒有小白花,她真的提不起鬥志,樓若蘭水平太差,掐起來一點都不好玩。
樓若蘭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嫌棄了,又道:“殿下夜夜日理萬機,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看看姐姐,姐姐可千萬不要使小性子才是。”
樓之薇抬頭,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問:“多謝妹妹指點,只是不知這‘理萬機’究竟是何許人也?”
樓若蘭先沒明白,後來細細一想,臉瞬間通紅,結巴道:“你……你……”
“哼,粗鄙!”卓錦書猛地甩袖,冷冷哼了聲。
樓之薇卻不以為然,“是她自己說的夜夜日……”
“樓之薇,本宮警告你,別不識抬舉!”卓錦書厲聲打斷。
她覺得無趣,撇撇嘴,道:“你都警告我無數次了,聽得耳朵都要長繭了。”
卓錦書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