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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過,宋輥,你煩才好呢,你煩了,你心裡早就有念頭了,我讓你這火燒得旺一點,添點柴,加一點兒助燃劑,就看點火石什麼時候划著了,就算不是今明天,至少在賣 了我們後,你們也要狠狠地鬧一會,我也讓你們日子不好過。要是這幾天沒賣 出我們,那我就有機會了。這是文箐心裡的想法。

文箐一言不發地從下面的狗 洞倒過頭去看看院門,沒閂。可惜,現在就是三隻可憐的小羊羔,在三隻狼的視線內,逃脫不了啊。眼前有機會,卻無異於送死啊。

又估摸到了一下大門的門栓高度,自己應該能開啟,栓也不太大,估計好開啟。而且他們不管晚上還是白天就插一下栓,也不拿東西鎮住門的,看來古代防盜意識都差,或者說人還算比較遵規實紀?可怎麼出來了賴二這幫人?

宋輥把棒子藏好了,又過來在門口道:“周小姐,你要想跑,這裡也跑不出去。沒有車,你走不遠。這裡人都怕賴二。我說,就看周夫人面子上,我……”

宋輥突然不說了——大門外傳來翠孃的打情罵俏的聲音。宋輥便往院裡走。

文箐聽得糊里糊塗,也不敢多問,這個時候也不是問話的時機。

果然那兩人回來了。翠娘和賴二很是高興。看來找到買家了。文箐心裡發緊。

宋輥很是不高興地看著翠娘,然後把視線轉向賴二,也不理賴二對他的招呼。

賴二見得,便也罵了一句“給臉不要臉”,裹了一包東西,和翠娘進屋去。兩人在屋裡嘀咕什麼,把宋輥又叫了進去。

一會兒,宋輥果然就出來了,嘴裡道:“那明日翠娘便同我一起了。以後賴兄可別後悔了。這說出來的話,哪怕吐口唾沫我也當成個釘!”

賴二那邊打著哈哈,直說:“不會不會。宋兄喜歡便是了。我這邊先恭喜宋兄了,明日下午宋兄可就是人財皆得啊。”

倒,自己今天才說宋輥是人財兩失,如今這賴二居然讓步了?文箐心裡那個鬱悶啊,別提了。

宋輥聽得,面上很是高興。便摟了翠娘,急不可耐地要到另外一屋睡覺去。

賴二道要不今晚去打了些酒來,就算給宋輥入洞房。宋輥便也高興地答應了。

待賴二再回來,果然提了些酒菜。可宋輥那廝卻是沒等他,早就拉了翠娘洞房去了。

賴二對著文箐他們便沒好氣了,直接將一個餅子扔在床板上。握了拳頭欲揍人,似乎又想到馬上要賣 掉了,受傷了便是錢少了,終於也沒打,只是陰沉沉地掃了他們三個小孩幾眼,嘴裡用土話罵了一句什麼,鎖了門出去了。

文箐聽得賴二獨自在隔壁踢了一下杌子,又捶了一下牆,然後又聽得有點什麼異響。只要沒進到這邊小屋來,便也不管了。

文箐看著餅,便有了“最後一頓”的感覺。一點吃的心思也沒有,餵了文簡,又讓柱子多吃一點。還剩了兩口餅,便吃了一下,如此地難嚥。喝了一口水,鬱悶地把碗一扔,結果碗在泥地上打了個滾,也沒碎。

泥胎粗碗,居然這般堅實?難道這個小院就是個鐵桶一塊?

明日裡要是人來看了自己這個“貨”,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呢。自己想逃,似乎被天天監視自己的宋輥發現了,只是不知他是否會與他們講。

逃又逃不了,難道真的只能在這等著被賣 ?日後等著為奴為婢倚欄賣 笑?

夜了,一切都模模糊糊的。看不到月亮,也看不清未來的路。

第二十七章 大戰中欲渾水摸魚

次日,太陽似乎出來得很早。這是文箐醒後的第一感覺。時間太緊迫了。

文箐是前半夜東想西,沒怎麼睡,後來卻抵不過周公羅嗦,睡了去。這一早,卻是被柱子他們拉屎的臭味給燻醒來的。心情真如這烈陽,欲升騰出熊熊火焰,卻無柴可燃,只能幹憋著。

快半晌了,隔壁他們三個早就喝上了,不知喝了多久了,也沒人來招呼文箐他們,這幫子人,太沒客戶意識了。那哭唄,餓死了,渴死了,憋死了,臭死了……

翠娘在隔壁罵道:“一大早又嚎什麼喪?!哪裡來的祖宗,白吃白喝養著三個賠錢貨,天天還嚎喪,真是喪門星。沒錢了!聽到沒有!再哭,餓死你們!”

仨人哭聲立馬就小了。“翠娘,行行好,給開開門吧,太渴了,又餓又渴。沒錢,我們喝水吧。”文箐是覺得太臭了,而他們在隔壁喝酒,哪裡有這樣的好事,怎麼也得燻他們一個才是。要不怒火沒處發洩。

賴二大聲在那邊罵:“都給爺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