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監護人的情況下,是不合格的,給孩子幼小的心理造成很大的創傷。
而楚朝陽這邊,也拿出了她和小澄光日常相處的影片,現場播放,所有看到她和小澄光在日常是如何相處的人,再也無法說出,她家暴幼兒作為母親不合格的話來。
現場所有人都十分意外,沒想到在電視裡看到的清冷高傲嬌怯的楚依萱,私底下和家人相處,是這樣溫暖舒朗的一個人。
看看影片中她活力四射笑容明媚,看向影片中孩子,眼裡的愛彷彿都能溢位來似的,再看看坐在現場,望著影片中的孩子,眼角泛著淚光,面色蒼白消瘦,整個人都像是快被現實壓趴下的女人,所有人心底都有了一杆秤。
就連杜景坤望著影片中的女人,都有些愣神。
那不是楚依萱,而是一個他過去完全陌生的女人。
他和楚依萱好了四年,他從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彷彿遙遠的記憶中,也有人這樣對他笑過,溫暖的,明麗的,讓他整個世界都充滿陽光和快活的氣息。
他雙手在臉上搓了搓,突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況且家暴幼兒的事情早已澄清,不是她做的。
這場爭奪撫養權的案件,從頭到尾,楚朝陽這方都是嚴肅以待,彷彿一場無比重要的戰役一般,可杜景明那邊,誰都知道,這於他來說,就像是一場置氣的遊戲,態度根本不認真。
與其說他真的是想爭奪孩子撫養權,倒不如說,他是藉此想給楚依萱一點顏色看看。
這樣的態度,法官看的清清楚楚。
最後的判決當然是楚朝陽贏了,杜景坤也沒有任何爭議,彷彿他打這麼一場官司,真的只是給楚朝陽找點不自在一般。
他看著楚朝陽,還想說點什麼,然後就見到判決結果一出來,剛剛還鬥志昂揚,彷彿戰場上的聖鬥士一般防禦全開的她,突然就像被抽空全部力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就哭了。
她哭聲高亢又短促,像是這麼久的壓抑和害怕終於一下子爆發出來,只一聲,便又立刻止住,趴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心情,在衣袖上蹭了蹭,再抬起頭時,彷彿剛才那個瞬間軟弱的她不是她,除了那尚且有些紅的眼睛,她的表情又恢復到平時冷漠強大的樣子。
關紹覺得,她看向杜二的神色,可半點不像對他有情義的樣子,反而帶著不加掩飾的厭惡和仇恨。
杜二這次恐怕真的觸碰了人家的底線,將人給得罪狠了。
杜景坤聽到她那一聲哭聲,也是一愣,此時看到她那雙毫無情意尚有水意的清凌凌的眼眸,竟有幾分怔住。
楚朝陽在結果出來後,快三個月的壓抑和害怕一下子完全爆發出來,再也忍不住內心激盪的情緒。
可她知道,這裡並不是她可以脆弱的地方,她幾乎是立刻就將自己武裝起來,起來笑著對法官鞠了一躬,然後和郝律師笑了笑,握著他的手說感謝。
離開法庭時,只冷冷地看了杜景坤那邊一眼,便戴上墨鏡,走出法庭。
她的保鏢和助理都在外面等她,她剛走出來,古裔正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她走過來。
他雖然還是沒什麼表情的樣子,可她知道她在擔心她,臉上不禁露出這幾個月來最為輕鬆的笑,上前抱了抱他,“小光的撫養權還是屬於我,我勝訴了。”
古裔正的臉上也露出高興的笑容,“恭喜你,事情終於過去了。”
“是,過去了。”她雖是笑著的,眼底卻閃過一絲狠色。
等她走到法院外,外面還在等著的記者再度圍了上來,拍照聲,閃光燈,話筒,全都向她蜂擁而來,她被所有記者圍在中間,問她:“楚依萱,請問訴訟結果怎麼樣?你勝訴了嗎?”
這次楚朝陽卻沒有像來時那樣一聲不吭,而是摘下眼鏡,站在那裡,回答記者們的提問:“是的,我勝訴了。”
記者一下子就感受到她態度的轉變,都興奮起來,連忙問她:“之前有人爆料說你和無名是同一個人,請問這件事是真的嗎?”
“是,是真的。”
記者譁然。
“那請問你為什麼要戴面具參加《好聲音》呢?”
“請問你這是在蹭無名熱度嗎?”
“你已經是第十七個出來說你就是無名的人,請問你對這件事有什麼感想?”
楚朝陽接過其中和海豹唱片有過合作的媒體的話筒,放在嘴邊,對著記者們神色嚴肅:“當日滾出娛樂圈事件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