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讓我跟在你的後面,我也不知道你愛玩什麼,這兩天你就跟著我,想要什麼就直接提,你覺得這樣如何?”
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蘇容被他說的頭腦發脹,直接應聲,“好。”
左右她在酒店也是修煉,沒有旁的事情可以做。
很快,邵子桓的朋友鄭越開著一輛賓利直接到了墓園門口。
瞧見邵子桓帶著一個眼生的美女,他落下車窗,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抬高聲音道,“嘿哥們,現在約會的地方是越來越有創意了啊!”
邵子桓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連忙上前,“瞎說什麼呢,別整天口花花。”
鄭越立馬噓了一聲,就瞧見邵子桓畢恭畢敬地給蘇容開啟了車門,頓時嘴巴微張,覺得不可思議。
下一秒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蘇容的身上。
對方的面容雖青澀,可模樣已經是上乘的,比起圈裡的女星不逞多讓。
還沒等鄭越繼續打量,就瞧見對方冷冷地掃了一眼他,鄭越頓時覺得渾身有些泛冷。
上車後,黑色賓利徑直駛向申市有名的國際酒店。
車廂內的氣氛有些沉悶,邵子桓靠著蘇容坐了坐,然後開口介紹,“他是我從小到大玩的最好的朋友,鄭越。”
“嘴裡一直沒有正經話,若是他說了什麼,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在前頭開車的鄭越頓時就不樂意了,“誒誒,你怎麼介紹人呢?我什麼時候不說正經話了?”
話雖如此,可此時鄭越的心裡吃驚無比。
邵子桓是什麼人,竟然還會對一個女人的態度如此之好,藉著鏡子又往後頭看了好幾眼,鄭越心中確定申市根本就沒有這樣一號人物。
邵子桓看了一眼蘇容,見她只不鹹不淡地打了一聲招呼,心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只得自己回道,“你什麼德行我還不清楚?”
邵家雖然有同一個祖先,可早就分崩離析,邵家不是家族式企業,而是每房經營每房的產業。
起棺這麼重要的事情,邵峰自己根本做不了主,他心中裝著事情,上車後他就開始聯絡各房的長輩,等回到祖宅之時,各房的長輩已經到的差不多,正在議論紛紛。
年輕的小輩在外頭奔波,來不來其實也無所謂,畢竟家中的大事向來是由長輩拿主意。
邵峰走進祖宅的大門,還沒走到正門口,就聽到不少人的詢問聲。
“四侄,你這麼匆匆忙忙地把大家叫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是啊,有什麼事情電話裡還不能說,非得把大夥都叫過來,莫非是除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難事?”
“要是真出了什麼難事,只管開口,看大夥兒能不能幫你度過難關。”
邵峰深吸一口氣,事態緊急,他也沒有拐彎抹角的打算,開門見山道,“各位叔伯,今天我把大家都叫到這裡來,的確是有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見到大家都屏息不語,邵峰把帶著蘇容去了邵家祖墳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包括蘇容所說的陽氣。
最後他誠懇道,“我想要開棺檢查一下棺木中是否有不潔的東西存在,或是看看棺中風水。”
六房的邵凱頭一個反對,“邵峰,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開棺是對祖宗的大不敬,出了什麼事情你能夠擔待的起嗎?”
“萬一運道沒改,越弄越黴那可就糟糕了。”
邵峰不理會對方,直接對著二房的伯父道,“最近這兩年,咱們一房接著一房出事情,大伯父直接在視察店面的時候猝死,二房的生意一日日衰敗,三房也好不到哪去,眼看著就要輪到四房了,若是不弄清楚原因,我心裡頭哪能安下心?”
“二伯三伯,你們就甘心嗎?”
說話的同時,邵峰直接對著坐在主位上的另外兩個老人開口。
五房的邵石是這一群人中最顯老態的一個,他的心中打起了小九九,眼瞧著大房到三房都吃到了苦頭,他自然不想把禍頭引到自己的身上來。
立刻出聲支援,“雖說不能打擾祖宗的安息,可若是家宅不寧,就算起棺,我相信祖宗也會諒解我們這些小輩。”
邵凱眉頭皺得緊緊的,再度反對道,“連申市德高望重的黃前輩都說過咱們家的祖墳根本沒問題,這邵峰隨意找到一個莫須有的大師就想起棺,這不是笑話又是什麼?”
說到黃前輩,大夥兒頓時沉默了下來。
二房為首的邵琦老眼中冒著精光,不動聲色地看向六房,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