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自己出現?逍遙呢?”離傾絕愛撫著雪花青的鬢毛貼著他豎起的耳朵親和的問。
駿馬鼻子打著響鼻兒,嘶嘶馬鳴,不斷的抬蹄指向遠處官道噦噦的連連叫了幾聲。
離傾絕皺起眉頭:“桃桃,我們險些走錯了路。逍遙定是在這條路向上出了什麼事。”
說罷,將原先的坐騎一拍馬屁股打回城裡。自己搬鞍認鐙翻身上了雪花青。
慕米桃一看遠處跑來的馬真是雪花青,心裡也咯噔一下:必是逍遙有難,否則雪花青是不會扔下主人自己返程。
“看來逍遙出事了。”慕米桃跟上離傾絕的方向。
離傾絕由雪花青帶路伏在馬鞍上面色沉重冷凝:“恩,我也如此擔心,只怕凶多吉少。”
雪花青是識途之馬不消一日就將離傾絕和慕米桃帶到了百里逍遙出事的河灘。
此時早已經夜半,河灘上寂靜無人,但是卻散發著血腥味。
“嘎嘎——我老人家又聞到了那股味道。”小白焦急的用小爪子刨著慕米桃的胳膊。
“待我進蘆葦蕩裡面看看。”離傾絕囑咐慕米桃注意四周安全,自己下了雪花青趟進蘆葦蕩。
蘆葦蕩裡除了颯颯的葉子聲便是河蛙的喧叫。
月亮正是初十二,將近月圓還是很明亮。離傾絕順著血腥味看見了草稞子裡的一灘血跡。
腥味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逍遙!離傾絕心肺一陣,一口血好懸從胸腔裡噴出來。
難道是逍遙的血?
離傾絕放眼四處檢視忽然一個閃著熒光的物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物件距離血跡有差不多十幾米的距離。
離傾絕彎腰撿起,原來是個粉色的荷包,荷包上的絲線發著淡淡金蠶絲的光澤。
除此之外,蘆葦蕩裡再也沒有其他的物件和痕跡。
離傾絕拾起荷包鑽出蘆葦蕩,將荷包遞給慕米桃:“娘子這是裡面撿到道。”
慕米桃接過荷包細細翻來覆去的看。
“金蠶絲,這是隻有大內皇宮才有的珍貴絲線。外面的百姓想買也買不到。”
再定睛細看荷包只是外面的地兒是粉色,其他地方都是繡的草綠色:千里草原上飛躍著一隻小鹿。
草原?
慕米桃繼續往下看去,在荷包最下面用紅色的金蠶絲繡著兩個秀氣的小字:逍郎。
“稱呼逍郎,應該是若而送給逍遙的荷包!”
慕米桃驚喜的將那字指給離傾絕看。
離傾絕點點頭:“就算是,又怎樣,逍遙人呢?”
兩個人在河邊尋了一下方位,這條河通向地平線,幾里外轉彎之處恰好有一個貌似不小村子。高高低低的房屋暗影在月光下映現。
此時好像村子裡在舉行什麼儀式?漆黑的夜裡隱隱亮著閃爍的火光。
鬧鬧穰穰的聲音隱約傳來。離傾絕和慕米桃各自上馬循著火光向村子靠近。
“走,進村去看看。”離傾絕護著慕米桃隨在後面,自己加緊馬腹向村子裡靠近。
漸漸走近村子慕米桃開啟天眼向火光之處望去,忽然一聲驚叫:“夫君,他們在抓逍遙!”
離傾絕沒等慕米桃話音落下便一怕馬屁股箭一般竄進村子。
此時村子裡幾百號人舉著火把將村中間的一處空地照的如同白晝。火光舞動中百里逍遙被圍在當中發出嗷嗚的叫聲。他咆哮著衝向離他接近的人,支出白森森的牙齒。
一群村民蜂擁而上拉走被他看上的人,作法的巫師迅速往百里逍遙身上潑水,道士拿著三清鈴在圈子裡搖晃。
百里逍遙的身子便搖晃了幾下,似乎疼痛的樣子。
“那真是逍遙!竟然是逍遙!”慕米桃揉了揉眼睛幾乎不敢相信,本來道法高深的神醫門主,茅山派弟子百里逍遙竟然——被人家給作法了。
“嘎嘎——嘎——我老人家聞見那股氣味了就是從逍遙公子身上發出來的。”小白鑽出袖口,要不是慕米桃攔著他早就變成童子鑽進人群看個究竟。
“逍遙中了什麼邪祟?桃桃,你們看他神情姿態都不對嗎,包括聲音。”離傾絕薄削的嘴唇緊緊抿起,眸光透著心疼。
“恩,我注意到了。逍遙此刻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就是說道士的法術或者巫師的巫術對他現在的狀態還起點作用?”
“夫君,我們還是先問問村民,再觀察一會兒暫時先不馬上衝上去?因為不知道逍遙中的是什麼邪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