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自己昨天去看過了,柳玉清跟李維皓兩人住樓下,也好下手。
再說柳玉清今天考完出來後看到杜良瑜的眼神,敏感的感受到他濃濃的恨意,頓時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自從自己每天練習觀想以來,自己對外物的感覺就靈敏多了,尤其是旁人對自己的情緒,感受的最為靈敏。
“李兄,明天還有最後一場,今晚上我們不如一起共同再次請教縣尊大人?”柳玉清心裡有了想法,若是杜良瑜真的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的話,不凡將縣尊一塊幹倒,落個抄家滅族的罪名。
任何普通人若是殺官員的話,罪同謀反。
李維皓驚愕不已,柳玉清如今這樣,已經穩穩的高中秀才了,甚至還極有可能是案首,只要他明天不是丙等成績,案首都十拿九穩了,還這麼拼命幹嘛?
當縣尊吳培海被柳玉清邀請到他們屋子來的時候,心裡也對柳玉清充滿震驚,這個柳玉清果然不是簡單的人物。
少年有成,卻不急不躁,將來必成大器。
若是自己在他成為案首之前,連夜對他進行輔導,等他成為三甲案首的時候,自己的教化之功,更是有目共睹。
有意將縣尊拖的很晚之後,柳玉清萬分歉意的看著吳培海。
“縣尊大人,學生莽撞了,不知不覺間竟然打擾了大人休息,沒有想到都到了宵禁的時候了,大人不如就在這委屈一宿?”
“不錯,談的興起,竟然誤了時辰,既然如此,本縣就不回去了。”
縣尊吳培海,來的時候沒有跟兩人一起住下來的意思,但是隨著自己跟柳玉清的探討,頓時感覺,這個柳玉清三甲案首是篤定了!
換成自己是穆宗明,也願意手底下能出來一個如此優秀的三甲案首,他日柳玉清在鄉試會試上大放光彩的時候,今天穆宗明的當場閱卷,必定成為一段佳話。
而自己這個臨夜輔導治下學子的縣尊,也將被附帶著成為一場佳話。
如此,縣尊睡在了玉清的床上,玉清則是跟李維皓兩人睡在了一張床上。
李維皓這一夜激動過度,沒有想到還能在最後一場考試的時候,得到縣尊吳培海的親自指導?要知道縣尊經也是三甲進士呢!他豈能沒有考場寶貴經驗?
誰知道三人剛剛歇下不久,杜良瑜安排的兩人就躲開了宵禁的臨汾發府的衛兵,竄到了寧陽學子包下了的客棧,摸到了柳玉清的窗戶底下。
“誰?”
柳玉清本就心懷戒備,再加上他如今睡眠很少,大多數睡眠時間都被他用來觀想了,是以當杜良瑜的兩個下人摸到窗戶底下的時候,柳玉清就感受到了危險。頓時大喝一聲,驚醒李維皓跟縣尊大人再說。
杜良瑜的兩個下人見狀,根本不回話,刷的一下子就跳進了窗內,紙糊的窗戶,此時早已被毀。
可當兩人跳進來動手打了兩拳那個床位正要坐起來的人之後,頓時發現打錯人了,竟然是縣尊大人?
“大膽狂徒,給本官跪下!”吳培海捱了兩拳,又驚又怒,全身官威爆發,威嚇的聲音,瞬間穿透整個臨汾府的寧靜夜晚。
“碰!”
更快速度起來的柳玉清,抓起來入睡前擺放在床邊的開水壺,對著其中一個就用力砸了下去。
順利倒下去一個!另外一個條件反射的轉身就逃,連倒下去的同伴都不顧了。
然而在他逃出去的瞬間,卻被聞聲衝過來的衛兵給活捉了!一時間,整個客棧都沸騰起來!
所有的學生都奔起來檢視緣故,是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在這麼多學子考試的時候,過來生事?
當李維皓,縣尊兩人在柳玉清點燃屋裡的蠟燭看到倒下去的人的臉之後,頓時都臉色大變,竟然是杜良瑜身邊的下人?
杜良瑜這才考試身邊一直帶著兩個下人,現在倒下去一個,想必逃跑的那個,一定是另外一個了!
頓時黑著眼圈的縣尊吳培海,火冒三丈,自己治下竟然出現如此喪心病狂之人?
他杜良瑜是要幹什麼?若非自己今晚教導柳玉清過晚留下來,情形必定不堪設想,若是柳玉清被杜良瑜的下人打殺了,不說自己,便是穆宗明也將怒髮沖天!
只是一想到家醜不可外揚,總是自己治下的學生,寧陽縣治下學生之間為了爭名奪利,心狠手辣到了這種程度,對自己這個縣尊也是不小的打擊。
“玉清,這件事,等你院試結束之後,我必定會給你一個說法!”
縣尊滿心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