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看,那個男人還有臉出去喝酒。頂著一張欠揍的臉還自以為這叫魅力,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姐果然都是腦子有病。”
“不看了不看了,看著心煩。”
薛白露推開沈況的身體,把遙控器丟在一邊。自顧走進房間,癱倒在單人床上。
沈況坐在沙發上雲裡霧裡,薛白露這一天情緒都不太好,難道是因為昨晚的事?可是,從自己回家到現在,兩人對昨晚的事隻字未提。沈況甚至覺得,薛白露是不排斥自己的。而女人的身體,往往比嘴巴誠實。
只能說,戀愛的這條路,任重而道遠。
作者有話要說: 求各位高抬貴手~
☆、第053章;偷竊
薛白露連晚飯都懶得吃,只是躺在床上不肯起。即使沈況把筷子遞到她的嘴邊,她也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沈況這才著急,薛白露的抑鬱看起來並不只是心情的原因。
“很不舒服嗎?等等,我送你去醫院。”沈況說著放下手中的東西,伸手探過薛白露的額頭。體溫正常,沒有發燒的跡象。
“不是,就是很累。別管我了,你先去忙吧。回家之前幫我燒壺水,謝謝。”
沈況被薛白露的話弄得哭笑不得,在她眼裡,自己還是外人嗎?
“哪有夫妻分居而睡的道理,況且,上次聽你的話回家去,恰巧給了你無視我的藉口。”沈況拉拉薛白露身上的薄被,把她蓋得嚴嚴實實。
薛白露沒有回答,而腹部的隱痛卻慢慢加重。這種尖銳的痛楚像在扯著身體的每一根神經,身體越昏昏沉沉,意識卻更加清醒。沈況坐在床邊,看著薛白露漸漸緊皺的眉頭,一顆心也慢慢懸起來:“怎麼樣?很難受嗎?算了,我們去醫院吧。”
他說完,剛要從床上坐起,薛白露卻拉住他的手,虛弱地說:“別大驚小怪。”
“你都病成這樣了,還在逞強。”
“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次次去醫院,受得了嗎?”
沈況聽完薛白露的話,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回握住薛白露的手,冰冰涼涼的。
“那你先睡一下,我去買點東西。實在難受,我們就去醫院。別怕,嗯?”薛白露稍稍點頭,沈況過了一會才走出房間。
薛白露以前從未出現這種狀況,即使身體受涼,也只是微微疼痛。而最近的情緒波動和不規律作息,大約是此次疼痛的來源。
沈況很快買了一堆東西回來,廚房間噼裡啪啦的聲音傳進臥室。不一會兒,沈況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走近薛白露,輕聲開口:“我照著網上做的,張開嘴巴好嗎?”
薛白露微微張開雙唇,沈況小心翼翼地把湯藥送進她的嘴裡。等到一碗見底,薛白露的疼痛才稍稍得到緩解。只是額頭上,也滲出大顆的汗珠。
“你經常這樣嗎?”沈況問。
“以前不是,後來就這樣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
薛白露停頓片刻,像是為了報復沈況,有氣無力地開口:“你走以後。”他篤定沈況的臉色並不好看,果然,沈況的眉頭緊鎖。緊抿的雙唇和錯愕的雙眼告訴她,沈況在痛心並愧疚著。
戀人總愛以傷害對方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或者兩人之間的信任感。而這種亟需被證實的東西,又往往以女人的安全感為基礎。在一段戀愛裡,女人擁有眾多的特權。比如例假、情緒或者與生俱來的生理特點。你願意無條件答應我的所有的需求,這才是愛情的最高表現。否則,你就是不愛我了。
“你不愛我?你不愛我了?你再也不愛我了。”
“不是,你聽我解釋。”
“不聽不聽 ,我不聽。”
沉默過後便是歇斯底里:“好啊 你不說話啦,終於承認了吧,你自己心裡有鬼。”
這個時候,她需要的只是一個擁抱。
薛白露的眼神掃過沈況的面龐,而這種惡作劇般的快感很快消失殆盡。她突然承受不了沈況深情的凝望。
這一天很快過去,兩人在家度過了一天的時間。陣陣疼痛逐漸消散,薛白露忽然拉拉沈況的手:“你……要走嗎?”
“不走。”
薛白露安心點點頭,這才閉上雙眼。沈況走出臥室,輕輕帶上門。這是兩人第一次提到空白的兩年。他不知道怎麼解釋,而薛白露彷彿不甚在意。夜幕早已降臨,靜謐的客廳裡斜淌幾束斑駁的光影。
沈況走近陽臺靠窗的位置,夜風的吹拂讓人清醒。他撥通沈凌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