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敬重了。
羅巢低下頭,“只是奴婢沒用並沒有看到與么兒接頭之人。”
季凌霄眉眼彎彎,“我已經知道了。”
羅巢思量著剛剛看到的背影,也知道殿下近來的心思,便越發不敢說話了。
她笑了一下,柔聲道:“他果然賊心不死啊。”
雖然太女的聲音溫柔的過分,卻還是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羅巢捏緊了手中的團扇。
季凌霄將手中的花枝遞給羅巢,羅巢愣了一下,順從的接過。
“等回頭將這花枝送給陛下,就當阿奴替聖上尋春來著。”
羅巢舒了一口氣。
“嗯?”
他如此細微的神情卻還是讓她給抓住了,季凌霄揚眉笑道:“你是在擔心什麼?”
“奴婢什麼也沒想。”
“難道連我也沒想?”
“……”羅巢撇開頭。
季凌霄哈哈大笑地拍了拍他的後背,“走吧,咱們去金水河畔看看,希望某些人看到我之後不要嚇得掉進了河裡。”
然而,等兩人到了那裡,卻見著兩幫將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學子正擼著袖子,舉著硯臺準備幹仗。
季凌霄條件反射地蹲進了草叢裡。
羅巢還沒有反應過來,卻被太女拉著衣服拖了進來。
“殿下……”
“噓!別說話。”
季凌霄扒拉著草葉,興致勃勃地張望,一面看著一面忍不住道:“一看你就是沒有撿屍體敲悶棍的經驗。”
那殿下您錦衣玉食養著的又從哪裡得到了這個經驗?
羅巢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一閃而過的想法實在太過可笑。
“郭淮!你這個太女門下走狗,女人裙下的軟骨頭,你一個人跪舔就罷了,竟然還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為其牽線搭橋捧臭腳,你還當什麼學子,乾脆去做娼女的假母得了!”
即便有一堆人攔著,唐說依舊躥到了最前頭,就差將指頭戳在郭淮的眼裡了。
郭淮則被好多人圍著,掙脫不開,不過他的臉都氣黑了,朝著唐說的臉就“呸”了一聲。
唐說奪過旁邊學子剛剛用來作畫的筆朝郭淮插去。
那學子掙了命去奪,“別插啊!別插啊!這可是正宗的玉杆狼毫,我可就這一隻能拿得出的好筆了。”
郭淮更陰,一腳就朝唐說的命根子踹去,恰好這時有個背對著郭淮去攔唐說的學子差了進來,那一腳就狠狠地踹在了那人屁股上,“噗通”一聲,那人失了重心落入了河裡。
這下子就更亂了,那學人群中還分出一撥人去救落水的人。
結果,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