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恐怕是感同身受吧?畢竟武安侯犯病的樣子跟信安郡王剛剛的模樣像極了。”
“你!”虞世安驟然轉身。
十三娘卻笑眯眯地退回房中,放下了門簾。
虞世安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全身都被凍透了,這才拖著腿,哆哆嗦嗦往屋內走。
蕭葦見李明珏神色不對,早就僱了馬車在門口等候。
馬車一停在門口,原本仄歪在一旁的李明珏立刻跳了起來,死死捏住她的手臂,好像生怕她跑了一般。
該不會是他知道真相了吧?
季凌霄仔細思考了一遍自己在他眼前的所作所為,自覺沒有什麼地方能洩露馬腳的。
她笑眯眯地順著他的力道前行,低聲道:“郡王殿下的病是好了,還是從始至終都沒有病啊?”
李明珏咬著牙,似乎在剋制著什麼,卻還是忍不住解釋:“不,不是。”
“嗯?”
“我……我不能見血。”
季凌霄淡淡道:“殿下別告訴我見了血會引發你的另一種病症。”
“你不信?”
他驟然停住了腳步。
兩人此時正站在連著迴廊的亭子裡,亭外是結冰的池塘,上面還凍著枯枝殘荷。
季凌霄拂了一把頭髮,微揚下巴,笑道:“信,我如何不信?”
“那你還一口一個殿下叫我?”
他驟然執拗起來,氣息也越來越粗重。
季凌霄的記憶驟然回到了那個血與極~樂交織的夜晚,那當真是欲~生~欲~死的體驗,而他也最終死了。
該不會……這還是因為她的緣故吧?
季凌霄正亂七八糟的想著,李明珏卻像是被紅布逗紅了眼的公牛一般,刨著蹄子,猛地將她壓向了亭子的欄杆。
“唔——”
她的腰幾乎要被撞成了兩截。
他埋首在她的脖頸處,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燙的她的肌膚都泛起了紅。
“阿珏你……嗯——”
他探出舌頭,在她的脖頸處輕輕舔了一下,一陣針扎似的細小電流直躥進她的肌膚裡。
他像是一條小狗似的盡情地、痴迷地、熱烈地舔舐著她的脖頸,手掌則在她的身上四處扇風點火。
真是不怕死啊!
季凌霄從他背後一把揪住了他的青絲,拉扯著他的頭朝後仰,這才看清了他如今的神色。
他簡直像是瘋了一樣,雙目赤紅著往她身上掙扎,一不小心撕裂了傷口,鮮紅的血液又流淌了下來。
這樣一張臉如今刮花了,她都替他心疼。
她一手揪著他的頭髮,一手輕輕摑了他一掌,告誡道:“你老實一點,你的傷口現在可還在流血。”
他眸子一動,明明是一雙黑不見的眸子,她卻硬生生從中看到了火光。
她被他的神力制服,周身卻控制不住地顫抖,整個人似乎下一刻就要崩潰了。
他的血流到他的唇上、他的下巴處,又一滴滴落下,滲進衣服中。
他凝望著她,那樣昳麗、瑰豔的臉,還帶著血跡,更多了絲詭異的邪魅之感,他舔了一下嘴角的血,笑了一下。
盛世牡丹,花開風流,一枝獨秀,豔壓群芳。
這樣的美人如此動情地凝望著你,誰人不頭皮發麻,手軟腳軟呢?
掙扎間,他的衣服被她扯開一些,露出精緻的鎖骨,血滴落在上面,宛若雪地上綻放的梅花。
這天下第一美人,果然不是說笑的。
季凌霄輕笑一聲,無奈地鬆開手。
“好吧,好吧,都由你,都由你……”
她的聲音如美酒一般醉人,手指卻暗暗握住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一旦發現他是假裝的,或者還有別的目的,她可以直接給他一個厲害嚐嚐。
然而,她剛剛鬆開手,他卻一展雙臂將她抱在懷中,低著頭,綿綿密密的吻如同鋪天蓋地的洪水一般壓了下來。
季凌霄微微張口,他的唇舌就擠了進去,在裡面邀她共舞,大力翻絞。
他的手掌像是燙紅的烙鐵一般,在她的肌膚上滑過,便帶起一陣“滋滋”的灼熱銷~魂之感。
他的手掌大力地扯開她的衣服,腰帶上掛著的玉飾與她腰帶上的玉飾撞擊在一起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
她的手則探到他的脖頸後,緩慢地揉捏著那裡,若是揉捏的厲害了,他竟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