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才過兩天帶人去賞光?”慶豐試探道。
“親兄弟明算賬,爺那裡都是別處看不到的花。”
慶豐還有什麼不明白,只當是破財免災了,當即就掏出一疊銀票遞給他,然後道:“奴才還有事,得家去了。”
“走吧,爺的名花宛在西郊,去之前提前和管事打個招呼。”九阿哥這才放開他。
與在場的幾位爺道了個別,慶豐這才趕緊帶著人下樓,等走出茶樓後,抬頭望了眼二樓的窗戶,感嘆了一下真是禍從天降。
“這小子還挺有錢。”九阿哥數了一遍銀票,隨手分了言晏晏一半。
見言晏晏不接,九阿哥便轉手都交給貼身太監,讓他先收著。
“讓皇阿瑪知道你還學會敲竹槓了,且等著挨訓。”大阿哥道。
“他自己主動給的,再說去哪玩不得花錢,何況名花宛那麼好的地方。”九阿哥振振有詞。
說完,他想了想又道:“今兒這茶我請了。”
“這就想封我們的口?”三阿哥笑著道。
“那你們說還想去哪,我都請。”
聞言,幾位阿哥互相看了一眼,誰也不會與他客氣。
九阿哥本以為最多請他們去酒樓吃一頓,沒成想結果去了琉璃廠。
阿哥們的眼光自不必說,太子挑了個古董擺件,大阿哥買了把匕首,那疊銀票就掏得差不多了。
“這家玉器店不錯,進去瞧瞧。”才出了一家古玩店,大阿哥指著前面道。
言晏晏看著九阿哥一臉類似“我是誰,我在哪”的表情,有些想笑。
看著他們進了玉器店,十阿哥拍了拍九阿哥的肩膀安慰道:“你這樣想,反正回宮後也用不著銀子。”
“用不著我可以留著。”覺得再不阻止,自己恐怕還得倒貼錢的九阿哥三步並作兩步跨進了店裡。
玉器店裡東西倒是不少,不過卻沒有阿哥們能看上的,倒是四阿哥忽然看到了一個玉鐲子。
見四阿哥拿起一個玉鐲子,三阿哥本來還想問他是想買來送給誰,在看到鐲子後卻忍不住“咦”了一聲,轉頭對言晏晏道:“你看這像不像你手上那隻?”
言晏晏走過去,從四阿哥手上接過鐲子看了看後,發現不仔細觀察的話還真有幾分像。
順手套在左手上,發現大小也差不多後,覺得還挺巧的言晏晏有了買下來的打算。
“九弟,過來給錢。”見她準備自己掏錢,三阿哥朝剛進來的九阿哥道。
九阿哥進來前都做好了耍賴的準備,見是她要買,乖乖的讓人掏錢。
“不……”
估計這鐲子一買,他還得倒貼錢出來,言晏晏正想說不用他掏錢,卻被旁邊的四阿哥抬手阻止。
一會的功夫,錢已經付過了,言晏晏便沒再說什麼。
這裡也沒什麼好逛的,大阿哥道:“走,去找地方吃飯,吃完也該回宮了。”
“我沒錢了。”九阿哥趕緊道。
“沒事,我借你。”
大阿哥笑著說完,不等他拒絕,招呼其他人一起去了附近最好的酒樓。
在酒樓用過飯後,眼見時間不早了,他們便打道回宮。
回去後沒多久,阿哥們都知道了九阿哥為了出宮被罰抄書不說,還自己犯蠢的事。
端午過後沒幾天,許是因為前段時間忙著清理後宮,接下來又是祭天與過節,如今終於閒下來後,佟皇貴妃開始感到身體不適。
一開始只是胃口不好,叫了御醫來診治後說是稍感風寒,然而吃了幾天藥也不見好,反而臥倒在床一病不起。
承乾宮。
“怎麼用過藥後反而嚴重了?”四阿哥質問著御醫。
御醫開口說了一通理論,大意是佟皇貴妃本就體虛,所以才會一個普通風寒都導致這麼嚴重的後果。
“不要說這些廢話,你就說怎麼樣能讓我額娘好起來。”
“胤禛……咳咳……”
佟皇貴妃見他發火,彷彿看到了他小時候,那會的他人兒小小,脾氣卻十分大,甚至有時候都敢與康熙頂嘴,眼底不由透著幾分懷念。
“額娘你沒事吧?”
四阿哥顧不上再威逼御醫,轉身關切的看著她。
“額娘沒事,你快去尚書房,別耽擱了學業。”想到他大一點後因為被康熙訓斥了幾句,變成如今這內斂的性子,佟皇貴妃也不知好是不好,卻不可避免的擔心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