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不像是說笑。
“伯孃可是想好了?”
王氏堅決的點頭道:“想好了。”
“成,這事交給我,我先去了,要不然天色該晚了。”
幾人擺手,送走香草,趙氏領著三人回了家,還得去照看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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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爺跟馬文博看著一言不發的嶽青雲,背後發涼,心裡不禁嘀咕,你倒是吭一聲,讓我們知道你是個啥意思,這樣不吭聲不說話,到底想幹啥?
半響,馬老爺終於扛不住了,對著坐在上邊的嶽青雲尷尬笑道:“賢侄啊,我知道這事是我們做的不對,你就……。”
“原諒你們是吧?”嶽青雲似笑非笑的翹著腿,冷不丁接話道。
父子倆對視一眼,擠眉弄眼了半天,才道:“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事是文花做的不對,我已經罰她閉門思過了。”
嶽青雲鼻中冷冷哼了一聲,“閉門思過也太輕了,想必每封她都看過,不如讓她把燒掉的信給我從新寫出來,從遠到近,一封也不能差。”
老虎不發威,把他當小貓了?這次就當給馬文花一個教訓,讓她再敢打自己的主意。
那可是他抓破頭想半天才想出來的話,嶽慶看了直說酸,汗毛都直豎了,這正主還沒看,轉眼就被燒了,真是氣死他了。
不過想想燒了也沒什麼,畢竟那信寫的好像有點那個了,讓那丫頭看了,還不得笑掉大牙,說自己噁心她。
馬文博見他態度這麼強硬,心中不免有氣,都說世家子弟臭脾氣,看來真是如此,虧得他以前還對他那麼好,現在看來沒那必要了。
“成,我這就讓人給她拿了紙筆去,讓她在屋內寫。”雖然為難人了一點,但也算輕的處罰了,馬老爺心裡頓時一鬆。
瞅著嶽青雲沒說話,馬老爺對著兒子挑了挑眉,逐對著一邊站著伺候的丫頭擺手,“去送了紙筆去小姐房間,讓她把燒掉的信都給從新寫出來,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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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醋意大發
258醋意大方{一更}
廳裡氣氛壓抑,沉悶,讓人發虛汗。
丫頭大氣不敢出的垂著頭,領了命,逐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馬老爺這會心一跳一跳的,見處罰也處罰完了,還不如早點溜,“文博,招呼著點,爹去鋪子一趟。”
把這爛攤子扔給兒子,馬老爺就拍拍屁股溜了。
對於這種不顧兒子死活的爹,馬文博實在是無語的緊。
嶽青雲這趕了幾日的路早累了,給他的房間還沒整理出來,逐讓馬文博領著他先去他屋子躺會。
聞言,馬文博心裡是不願的,府裡那麼多房間,你不去,偏偏要去我房間,安的什麼心?
不過想起自己屋裡那畫,他心裡有了主意,剛才肚子裡的氣沒出,就讓嶽青雲去看看,看看自己不再時,香草跟他一起親近畫的畫,也讓他來個火,這樣他心裡也就平衡了。
這剛一進屋,嶽青雲眼尖,一轉身就看見了牆上正中間那副畫,瞧著畫上兩人勾肩搭背,某人笑顰如花,他瞬間臉就黑了,本來就曬黑的臉,現在看起來像黑包公,心裡翻江倒海,這火氣不禁就上了頭,胸腔裡那股道不明的情緒影響著他,一時間,莫名的不舒服,嫉妒湧上心頭。
馬文博見他黑了臉,剛才心裡的不舒坦剎那就消失了,看著他上頭,自己也算幸災樂禍了一把,要是早知道看見這畫會這德行,早就讓他看了,看了也就顧不上追究他們信的事情了,真是失策。
嶽青雲壓下火氣,回身冷聲冷氣的指著畫,對馬文博哼唧道:“這畫是?”
沒想到啊,自己不在時,這死丫頭這麼快活,跟人還畫上畫了。瞧瞧那眉開眼笑的模樣,真是刺眼,以前他搭她肩膀那丫頭都變扭死,換了馬文博這混蛋,還搭的那麼暢懷,真是讓他不舒坦,不平衡,憑什麼馬文博就成,自己就不成?
“哦,青雲兄說這畫啊!”馬文博就是故意的。一臉得意勁。瞅著嶽青雲想湊他。“這畫是前些日子香草姐姐成親時,我們一起在她們家地裡畫的,怎麼樣?這師傅畫工還可以吧?我看著喜歡香草就送給我了,沒地方安置。我一想就讓人裱了起來,掛在屋裡,每日早起看著心情也好。”
看著這麼礙眼,留不得。
“是不錯,我瞧著這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