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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倒在了炕沿上。心裡暗想:“這兔崽子不是出去躲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趙氏抱著兒子嗤笑,這事還不得扒層皮下來,這下看王氏還怎麼得意,真真是風水輪流轉!

在場只有老二林大雷表情淡淡,根本看不出他這這件事情的態度。

“爹,你快讓小蹄子放開我。”林武雙眼睜得老大;裹動著腮幫子,身體扭動的奮力掙扎著,轉頭衝發愣的林大智喊道。

小蹄子?這話怕又是王氏給教的。林老爺子坐在炕上,乾脆眼不見心不煩,裝聾作啞的不吭聲。

眼見林武揮舞的雙手就要往林春草臉上身上招呼去。林香草猛然回頭對老爺子納悶道:“爺,小蹄子是啥意思?”

“咳咳……。”老爺子被香草嗆了聲,自然不好意思在裝聾作啞下去,正色道:“阿武,香草說是你偷吃點心,去跟你奶告狀的是不?”

林武歪著脖子搖頭道:“爺,沒有的事,你別聽香草這死丫頭胡說。”

真是死鴨子嘴硬,林香草冷笑一聲,揹著幾人給林春草擠了擠眼睛。

林春草在無人注意她時,輕輕對香草點了點頭。緊握的手突然一鬆手甩開了還在狡辯的林武,林武沒反應過來,腳下也沒站穩,立馬就摔了個狗吃屎,“撲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半響,林武才發覺嘴角疼,用手摸了摸,發現手上沾了點點血跡,“啊……。”的一聲慘叫,林武趴在地上哭天搶地道:“爹啊!我的嘴破了,破了……。”

林春草拿林武撒了氣,心裡頓時舒坦了不少,這算是給小草報仇了。

沒磕掉你牙就算好的了,就這點傷要死要活的,還沒小草堅強。林香草掃視了林家人一眼,把眾人的表情都收入了眼底。

老爺子不滿的看著姐妹兩人,眼中寫滿了不悅,但是沒吭聲。

林武怎麼說都是自己的長孫,哪輪到這姐兩在這耍著玩,李氏想下炕扇春草一頓,解解恨,奈何被老爺子一個瞪眼制止了,她也不好在做聲,盤著腿坐在炕上斜眼瞧了春草一下,遂心疼的瞅著地上的林武。

被林武這撕心裂肺的聲音一喊,林大智立馬回神。“阿武。”林大智“騰”地起身衝到林武跟前,抱起林武心疼道:“爹瞅瞅哪裡破了?”

“爹,我嘴疼!小賤人害我,她故意把我推倒的,你給我報仇啊!把她的嘴也給弄破。”林武拍打著林大智,直接坐在地上蹬腿撒潑。

“阿武哥,是你自己掙脫摔倒的,怎麼磕破嘴皮就賴我姐。”林香草不怒反笑道:“那小草的手我是不是也可以賴給你了?”

李氏一噎,幫忙的心思頓時煙消雲散。

這時,林大雷忽的開口對老爺子說道:“爹,時候也不早了,我讓孩她娘去拾掇晚飯去。”

趙氏有些不明的起身用胳膊肘搗了搗林大雷,她憑什麼要去做飯,要陳氏跟王氏是幹嘛的?再說了熱鬧還沒看完出去幹嘛?

老爺子知道林大雷這是嫌麻煩躲事,他也不好在說什麼,遂點了點頭。

任憑趙氏千萬般不願意,也只能跟著自家男人出屋。

出了門,趙氏打發林鐵柱去玩後,看著林大雷急道:“你拽我出來幹嘛?我還不知道爹怎麼處理這事那?”

“你跟著湊什麼熱鬧,時候也不早了趕緊做飯去,我出去抱點麥杆子,等一下幫你添火。”林大雷說完就拐出了院角。

“二嫂。”陳氏端著熬好的藥,抬腳從灶間走了出來,看著站在院子中間的趙氏輕聲喚了一聲。

趙氏聞著陳氏身上一股子藥味,不耐煩的擺手道:“你是不是在鍋裡熬藥了?你要死了,等一下娘聞著藥味還不得罵破天。

陳氏急忙搖頭,幽幽道:“我沒在鍋裡熬藥,我用爹熬茶喝的小土胚火爐熬的。”

趙氏不冷不熱的哼了哼,就轉身進了灶間。

陳氏本來還想跟趙氏打聽一下屋裡怎麼樣了?見趙氏不愛搭理自己她也不好在問什麼,往上屋瞥了一下,遂端藥進了屋。

“香草,阿武嘴也破了,就這樣算了吧!畢竟都是一家人,傷了感情多不好。”

“爺,這感情怕是早傷了,再說了,這家裡也沒人把我們當做一家人。”林香草不服道:“既然這事爺這樣說了,我這個做小輩的也不好在說什麼,說來說去還是奶冤枉了小草,才把她的手給夾了,怎麼說也要讓奶跟小草賠個不是。”

李氏把茶碗遞給輕咳的林老爺子,隨後疾言厲色的叱道:“你個小蹄子別得寸進尺,叫我做奶的給小輩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