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林香草氣呼呼的進了屋,對著炕上直坐的香草苦悶道:“香草,你咋回事?不是都說好了不管這事嗎?”
“春草,香草有她的道理。”陳氏無奈的對林春草開解道:“在怎麼說她也是你伯孃。”
林香草嗤笑道:“伯孃?娘,你忘了以前她對我們做的那些糟心事了?你忘了我可沒忘,一件件都記在我腦子裡。”
“姐,如果換做是我們跪在外邊,你還會這樣嗎?”林香草嘆息,她聽著那“咚咚”作響的磕頭聲,就是硬不下心。
林春草納悶了,“這怎麼能扯到我們那?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這是不一樣的香草,你還是太心軟了。”
林香草搖頭,“姐,這不是心軟不心軟的問題,只是……。”林春草說的沒錯,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她還是心軟了。
“可是什麼?說來說去還不是心軟。”林春草對著香草嘀咕道:“她前會準備整你時可不是這麼想的,這種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不給她長點記性,她以後肯定肯定還會犯的,香草你知道嗎?”
林香草知道春草這會在氣頭上,她也不好跟她頂著上話,拽著林春草的手臂撒嬌道:“姐,我以後在也不會心軟了,你就別不高興了。”
“以後,以後就晚了,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林春草沒好氣的戳了戳香草的腦門子。
其實她知道林春草是為她們好,可是有些時候不知道為何,任何一個人都會有心軟,下不去手的時候。不管是面對仇人還是罪大惡極的壞人。
事後,林大智去村裡找了村長,把事情尾莫都說了一遍,承認是自己乾的,還專門挨家挨戶去認了個錯。王氏的事情由於林香草的出面,李氏跟林老爺子也算答應了王氏去留的這事。
自打這事一出後,林家人對陳氏跟香草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林香草跟林春草幹不幹活都沒啥關係,出去不出去李氏也不再幹涉。
李氏對香草她們現在是噓寒問暖,關切之懷。在也不指揮陳氏幹活了,做了啥好吃的第一個就往陳氏屋裡送。
趙氏沒事就見天的往陳氏屋裡鑽,非要拉著陳氏跟她嘮嗑,弄的陳氏都不能做香草佈置的活計。
最後還是林香草發話,拐彎抹角的說了趙氏一頓,趙氏就是臉皮再厚也經不住香草的語言攻擊,趙氏覺得沒戲,這才肯作罷。
小半個月就這樣過去了,這一日正好又到趕集的日子,林香草早早就讓陳氏收拾好了她要帶去的布包,跟林春草一起踏上了第二次的掙錢之旅。
兩人這次是孤軍奮戰,到了鎮上兩人先買了四個包子充飢,吃飽後開始踩點做買賣。
這次,林香草不準備自己買布包,她想把布包放在人家的飾品店,或者首飾店之類的,這樣那些逛街買首飾看飾品的小姐們還不輕而易舉就知道有這種布包買,這也算是一種無形之中的廣告。
兩人觀摩了五家,發現有兩家生意好,有三家生意不太好的,林香草覺得放在生意不好的店裡是一種冒險。
生意好的店也不一定收自己的布包,本來這東西也不算什麼好玩意,誰家首飾店裡放布包買,不過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嘗試。
林香草跟林春草蹲點,最後把視線放在了生意不好又不壞的一家店上,這家店叫“熙鳳樓”,一個很雅緻的女性用品首飾店。
兩人先假裝是客人在人家店裡轉了幾圈,後來覺得可行,就讓前臺的小廝喊了掌櫃的出來。
掌櫃的姓吳,是個中年男人,四十多歲,長得不好也不壞,不過說起話來很是圓滑。
吳姓掌櫃坐在椅子上對兩人眉開眼笑道:“兩位小姑娘找我?是看上我們店裡的首飾了嗎?”
林香草一本正經道:“我們姐倆是來給掌櫃的送銀子的。”
“送銀子?哈哈……。”吳掌櫃樂呵道:“哪裡的小丫頭片子,說大話也不找個好地,跑我這尋開心啊?”
林香草眨巴著眼睛,再接再厲道:“掌櫃的別不信,我們真是來送銀子的,你看看東西再給答覆也不遲啊!”
吳掌櫃顯然已經有點不耐煩,本以為是來了個財主,沒想到既然是兩唬人的丫頭片子。起身準備叫小廝趕她們走時。林香草已經拿出了林春草揹著的布包,把帶來的布包全部放在了吳掌櫃面前的桌上。
上次買回的碎步,陳氏跟林春草一共做出了二十個布包,她都帶來了。
吳掌櫃兩眼放光,立馬被眼前這些顏色鮮豔,款式不同,模樣好看的布包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