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冒險住在山頭,這種地方就是她也忍不住要長久落戶。看來這郎中還是個淡泊名利之人。
“香草,張郎中等著用水那,你在幹啥?”不知何時,林春草已經走到了她身後,突然,想起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捂住胸口拍了拍。
朝林春草擺手,“好了,好了。”隨後,又眉開眼笑道:“姐,你站在我剛才站的地方,看看下面美不?”
林香草把水盆移開,把竹管子又搭在水缸上,端起盆子瞥了一眼春草便抬腿往回走。
“真美啊!我都不知道站在高處看田地這麼好看。”林春草說話的時候,有些激動,見香草沒搭話,回頭一瞧人早都不見影了。
待她回屋時,香草已經在給小草用臉帕敷手,張郎中則在一邊挑細針,說是要把小草指甲裡的於血給放出來,這樣就少點疼痛,好的也快,也不會再有腫痛感。
陳氏還是有些不放心張郎中把小草的手扎破,連著問了好幾遍,香草耐著心勸說了幾次,陳氏才放心讓張郎中動手。
林春草有點於心不忍的轉過了頭,她以前剛開始學縫製衣裳時,經常被針扎,那十指連心的疼讓她都怕,何況還是小草。
林香草看著張郎中手中細長細長的針就眼花,她前世的時候,從小就怕打針,寧願多吃幾服苦藥,死活也不打針,一看針管前面那個針頭她就頭昏。
“張郎中,這樣紮下去我妹受得了嗎?”林香草嚥了嚥唾沫,癟著嘴瞧著張郎中。
“放心吧!小女娃的手現在又腫又脹,而且疼過了頭,只是挑開一個點讓血散,不會有多疼。”張郎中看著娘幾個擔心的樣子,耐心的解釋了一番。
三人這才看著張郎中動了手,林小草睡的很沉,除了扎針時的幾句嗚咽聽不清楚外,其它都還好,林香草拿著張郎中準備好的帕子,給小草擦拭起了流出的於血。
待全部弄完後,張郎中又碾了一味草藥,塗抹在了小草的手上,用一些布條稍稍裹了一圈,又開了幾服活血化瘀的藥,讓回去熬著給小草喝。
陳氏感激萬分的對張郎中付診費,張郎中只收了少數的藥費,還說以後有什麼事情就來找他,林香草自然是歡喜萬分,她剛才在後院時就有了一個想法。
她正愁沒地方做她存放東西的基地,看著張郎中那兩間空出來的房子跟屋外的空地就眼紅,這事不能急,要慢慢跟張郎中試探,不能剛跟人家認識就要人家的地方,這是很不禮貌的。
娘三個從張郎中家出來後,就緩緩的朝林家而回。沒想到在村口的河邊路上會碰到熟人。
“香草……。”一個熟悉的女聲喚著林香草的名字。
陳氏三人頓足,紛紛回頭望去,原來是楊大妞一家,楊大妞坐在牛車後面,興高采烈的衝香草揮手,大妞的爹楊大力趕著牛車坐在前,楊娃子跟他爹並排坐在前,看見春草明顯眼睛放光,大妞的娘楊氏笑盈盈的望著娘幾個。
屠夫楊大力一家每日都要去鎮上賣豬肉,這會能瞧見他們,估摸著是賣完肉,一家子回家吃飯來了。
待楊家的牛車走進,楊大力從牛車上下來,拽著牛停在陳氏面前,林春草跟香草客客氣氣的喚了聲“楊叔,楊嬸,娃子哥。”
大妞迫不及待的從牛車上跳下,拽著香草的手,張口就詢問道:“香草,你跟你娘這是幹啥去了?”
娘三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們要是瞞著不說,待楊家進村,村裡那些大舌頭還不一股腦道出來。
044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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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跟春草都不知該如何說,林香草把手中拎著的藥攏在了袖角,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何況還是這麼醜陋的家事,讓她們怎麼跟別人說,半響,娘幾個硬是一句話也沒憋出口。
楊大妞見娘幾個很是奇怪,回頭望了她娘楊氏一下。
既然不願說必然是有原因,楊氏瞥了陳氏懷中睡著的小草一眼,在牛車上挪了一個位置出來,緩緩說道:“陳妹子,回村裡還有一段腳程,我看你抱著小草怪沉的,不如坐我家的牛車一起進村?”
路上林春草要求跟陳氏換著抱小草,可是陳氏沒答應,從張郎中家出來就是她一直抱著,在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
林香草擔心小草的同時也要擔心陳氏,怕不知何時,陳氏那快被風吹倒的身子,就那樣倒在她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