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香草登時沒好氣抬眸看向靈蘭道:“誰啊?這麼不開眼,這個時候找我幹嘛?”
奶奶的,算了半天了。
靈蘭見那男子聞言,便就是面色一沉,微微挑眉,渾身冷氣直冒,她不禁縮了縮脖子,怯怯的低聲趴在櫃檯上道:“是個好看的男子。”
“是不是馬文博那小子來了?”
“不是啊!”
不是他,那是誰?這鎮上她只認識一個好看的男子,除過馬文博,她還真想不到會是誰。
櫃檯做的高,這一坐下去只能看見個腦瓜子,香草放下手中拿捏的筆,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這才正經的順著靈蘭的視線,抬眸望過去,這一看不咋的,一看嚇一跳。
一襲綠衣,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猛然就砸入了她眼中。
標杆般筆挺的修長身材,被曬黑的小麥色健康膚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樑,性感的唇,這混蛋什麼時候來的?
在香草打量他時,嶽青雲亦是在打量三年不見的人,兩人隔空相望,只見她一襲淡粉色貼身短上衣,下身月牙白煙紗散花裙,腰間用軟銀絲繡成的條帶,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髮絲交叉編在腦後垂下,耳邊自然的垂下幾縷青絲,簡單的裝扮,顯的她體態修長,嬌俏可人。
是長大不少,估計能到自己胳膊窩,臉也張開了,以前嬰兒肥的嘟嘟臉不見了,轉變成了現在的鵝蛋臉,眼眸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澈如水,大,現在的她清麗脫俗,就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讓人移不開眼!
小丫頭總算是長大了。
這混蛋跟鬼一樣,神出鬼沒,都走了三年了,這時候回來幹嘛?
香草見嶽青雲對自己挑眉淺笑著打招呼,她裝作不認識般,直接無視,側眸對靈蘭囑咐道:“看看這位公子要買什麼?去招呼著。”
語畢,她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坐在櫃檯前,埋頭算賬!
看兩人這模樣怕是認識,靈蘭一臉不情願的挪到嶽青雲跟前,底氣不足的嘀咕道:“公子,我們掌櫃的說了,要買什麼讓我招呼著,你看?”
想到了百種見面時的情景,卻是沒想到這丫頭會這樣,嶽青雲嘴角一抽,勾起一抹淺笑,對著靈蘭擺手道:“不用了,你去忙,有什麼我親自跟你們掌櫃的說。”
話落,逐朝櫃檯走去。
靈蘭頓時鬆了一口氣,跟這位爺站一起,也太壓抑了,渾身直冒冷氣。
“丫頭,三年不見,你這反應也有點太平淡了吧?”嶽青雲半倚在櫃檯之上,側身杵著胳膊,眯了眯眼眸,逐對香草柔聲道。
垂頭算賬的香草翻了個大白眼,莫名的想笑,忍住笑意,抬眸雲淡風輕的看向軟趴趴杵在櫃檯上的嶽青雲,淺笑盈盈的說道:“公子,你誰啊?我們認識嗎?”
嶽青雲蹙了蹙眉,幽怨的盯著香草,一臉的委屈說不出啊!
他這是從雲端被打擊下了深坑,還是萬年大深坑!
“你說我誰?說對了有獎!”某人再接再厲,又耍滑頭的調侃道。
香草一瞪眼,思索了片刻,似笑非笑的瞥了門口一眼,對著討打的嶽青雲擠眼道:“公子要是沒事幹,那,那邊有門,好走不送啊!”
嶽青雲頓時一臉挫敗,本來還想著要質問一番,看這丫頭這油鹽不進,怕是這中間出了啥茬子。
“丫頭,你為什麼不回我信?”說不上話,那我就轉移話題好了,我就不信你這次不中招。
知道他打的啥主意,香草乾脆咬牙不認道:“公子,這青天白日的,你在這說啥夢話那?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回信?”
狗屁的信,就剛開始那幾封?
“喂,林香草,要不要這樣啊?”
嶽青雲就無奈了,他都貼了臉上來了,她還想怎麼樣?
“公子說的哪樣啊?”香草沒好氣的和上賬本,瞪了某人一眼,逐從櫃檯後走了出來。
對一旁的靈蘭叮囑道:“靈蘭,看著點,我回去了!”
話落,也不管嶽青雲,就抬步出了鋪子。
“知道了,姑娘。”
嶽青雲見香草走了,片刻也不敢耽擱的跟了上去。
一個腿長,一個腿短,有些人註定是走不過人家腿長的去。
嶽青雲目光落在香草身上,凝視了她片刻,逐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忽然大步上去,伸出胳膊直接把香草,冷不丁的圈進自己懷中,嘴邊噙著笑,湊到她的耳畔,溫聲道:“走這麼急,你這是要幹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