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還陰沉的笑了兩聲,搞的香草寒毛都起來了。
吳晴只要一想起昨日那句‘我有心上人了’,她心裡就止不住的想發洩,冒火。這死丫頭人都這樣了。既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怎麼她了。
搶了自己看上的男人還這麼理直氣壯,真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了,要不然她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了。
香草詫異萬分,“我得罪你了?這啥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是不是我耳朵出了問題?還是我聽岔了?怎麼可能聽到這麼莫名其妙的話?我都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你了,我幹嘛要接受懲罰?你是不是沒吃藥啊?”
這個所謂的‘堂姐’吳小姐不光腦子不好使,還有妄想症。看來這一家子親戚都是腦瓜子不靈通,所以才幹出這種背信棄義,傷害親人之事。
想起爺爺跟已經逝世的奶奶,香草就一陣心酸,要不是眼前女子一家,想來他們也不會流落至此,生活如此艱辛。
在吳晴的咄咄逼人下。香草也沒有客氣可言,人家言語諷刺,她便言語更為凌厲,直到吳晴受不了她刁鑽的言語,心裡的氣憤頓時化為憤怒。
她邊說邊一步步向著香草逼近,湊到她眼前氣憤道:“死丫頭,還嘴硬。搶了我吳晴看上的人,你以為事情就這樣算了?”
“你說清楚成不?啥又叫我搶了你看上的人?”
香草打從剛才開始就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這人歪歪唧唧在說什麼?還有什麼槍她看上的人?
吳晴她自己香草都看不上,她看上的人一定跟她一樣。蠻橫,驕縱,好不到哪裡去。
為了讓香草心服口服,吳晴咬牙切齒道:“我問你,那日跟你一起的公子是不是跟你認識?你們是不是一起來的李子鎮?他是不是跟你關係匪淺?”
香草被問的愣住了,這不是在說搶人嗎?怎麼又扯到嶽青雲身上了?
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一問還一大串。
她說的那日,應該是買衣裳那天。她是跟嶽青雲一起啊!他們也是一起來的李子鎮。這些都不錯啊!
至於關係匪淺這一說,就要看是怎麼個關係匪淺了。他們倆現在是合作物件,關係也不差,是比普通朋友要友好點。
“死丫頭。說話,是不是。”見香草不吭聲,吳晴急不可耐催促道。
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家世,張口閉口死丫頭,怎麼這麼難聽。
香草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問人問題時客氣著點,還有,我有名字,不叫死丫頭。”
吳晴繼續鞭撻著香草道:“瞧你能耐的,說不出那這事就是真的了?”
“是真的,姑奶奶,你到底想咋樣?想罵人你先讓我去趟茅房,在這麼下去,我可不能保證我還能不能憋下去。”破罐子破摔,香草也不怕她,噁心噁心她也好,掄起臉皮薄厚,她肯定不如自己。
聞言,吳晴又羞又氣,臉上騷的慌,這死丫頭真是沒皮沒臉,這種話也敢說,真是不要臉。
“我沒答應之前,你給我憋著。”吳晴開始了她的殺手鐧,威逼利誘,“只要你把那公子讓給我,我就放了你,而且在李子鎮這段時日,好吃好喝的伺候你,等你玩夠了,我在給你一份賞錢,送你出鎮,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啊!”香草又好笑又無奈,她怎麼把嶽青雲讓給她,嶽青雲又不是自己的所有物,說讓就讓,再說了,他也不是什麼貨物,人家給她點甜頭,她就把人給買了,不行不行,就算憋死也不能屈服。
“好話言盡於此,你既然不願意,那就別怪我了。”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不使點手段,這丫頭是不會妥協了。
“小姐,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小莉把椅子放置在了吳晴屁股下,順手也罷雞毛撣子給了她。
吳晴接過手中的雞毛撣子,衝著香草揮了揮手手臂,示範了幾下,冷笑道:“哼,小莉,去把她給我按住,我倒要看看她還怎麼跟我嘴硬?”
不會真這麼兇殘吧?香草看著吳晴那陰笑,心裡萬分不自在,這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看著向自己靠近的小莉,香草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暫時放棄硬碰硬,側眸從旁邊的柴火堆裡抽了一根細條樹枝,拿在手中比劃了幾下。恩,手感不錯,有種想‘舞劍’大開殺戒的衝動。
“你別過來哦,小心我的樹枝條不長眼。抽你。”香草揮舞著手臂,手中拿著樹枝條指著小莉恐嚇道。
跟吳晴的雞毛撣子比起來,她的樹枝要長一截,如果兩人動起來手來,拼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