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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嶽青雲三人,正躲在李子鎮一處古色古香的茶樓,喝茶,聽曲,看景。
風站在茶桌旁邊,見少爺一點也沒擔心的意思,逐多嘴問道:“少爺,香草姑娘都回來了,這下我們可怎麼辦?”
嶽青雲悠閒自得,雲淡風輕的喝著茶,賞著景,半響才看向說話的風嗤笑道:“怎麼辦?她都自己回來了,莫不成我又綁了去,把她送回吳府去?”
“撲哧……。”一旁不敢出聲的雨被嶽青雲這冷不丁的冷話給逗樂了,捂著嘴笑個不停,心裡暗自嘀咕,少爺啥時候也學得這般不正經了?估摸著是跟香草姑娘在一起待得時間長了,多少學了幾分她的傻勁。
隨意一瞟,都知道雨這花花腸子打的啥,嶽青雲面上下不來,面色一沉,氣沖沖的對著雨開炮道:“這次回了太京鎮,你趕緊給我滾蛋。”
雨可憐兮兮的看著嶽青雲,狗腿的又是倒茶,又是捶肩,“少爺……,別這樣嘛!”
“再噁心我,立馬就滾。”嶽青雲冷哼一聲,直接送給他一個冷眼,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沒正行了,不著調的厲害。
雨聳了聳肩,收斂了脾性,趕忙閉了嘴。
見此,風不禁抽了抽嘴角,少爺什麼時候被香草姑娘同化了,雨這隨意一句話都能氣到他,看來這小情緒不能不防。
迴歸剛才的正題,嶽青雲抿了一口茶,正色道:“風,你去盯著點陳府,有風吹草動就來報。”
話落,風便迅速的消失在了兩人面前,嶽青雲挑眉,看向雨又接道:“你,給我去客棧看著點,別讓他們隨便出門,要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就跟著,以防出點亂子。”
雨收到叮囑也撤出了嶽青雲的範圍。
兩人一走,正主一鬆,抬手扔下一兩銀子,打發走唱曲的姑娘,自己便一個人,優哉遊哉的曬起了太陽。
既然李奇已經答應了他,公事公辦,他逐也安心了,就算那丫頭不待在吳府他也有辦法。
只要李奇查出一丁點關於吳老爺受賄,壓榨百姓犯法的證據,那陳家人也脫離不了關係,誰讓他們是姻親。
再加上他們陳家搶佔,栽贓別人等一些嚴重事態,想來以李奇那正直的性子跟直腸子,也怕吳府跟陳家不能全身而退,必定是要遭敗的,也算是幫了那丫頭一把,以利互利。
反正也是答應了那丫頭,以手套換取一個她提出的要求,要求是為了陳家,那自己沒有不幫的道理。等這事辦完了,他也該拿著想要的東西回京都去交差了。
只要拿到手套的工序跟製作方案,量他嶽天也不敢小瞧他。一想到嶽天吃癟的神情,他心裡就喜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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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氏這邊急匆匆的回了陳家,把事情都大概跟陳江說了一下,可是得到訊息的陳江卻不聽勸,硬了心要動手先除掉這幾個所謂的陳家人。好像生怕不動手,富貴就遠離他而去一樣。
不光不聽勸,還逐咒罵了起了吳申。說什麼還是縣老爺,整個就是一廢物,這點事情就解決不還,還要自己動手。
他就不信在李子鎮這個地盤還沒有他做不了主的事情,管他什麼大官不大官的,只要把這事解決了,他才能睡的踏實,要不然遲早這些東西又得易主,變成別人的了。
己氏見他不聽勸,一意孤行,心裡急的要命,但是也不好說的太過了,怕他翻臉,“老爺,熙兒可是說了,這要是被人抓到把柄,我們可都的遭殃,你就忍忍吧。”
陳江急的在大廳裡走來走去,聽了己氏這話,臉頓時一黑,回頭對她沉色道:“你說說,怎麼忍?在忍說不定這些都是人家的了,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
再說了,就吳申那沒出息的樣子,見財眼開,當初也是看在我們給的豐厚的禮上,才答應幫我們演戲,誰知會不會也因人家的東西倒戈相向?
你看看,他除了自己逍遙,哪一點像是幫我們得?我看他巴不得從我們這裡多撈點。
現在倒好,讓他幫點忙還推推搡搡,可是人家大官一來,說不定他現在忙著,顧著對人家溜鬚拍馬那,哪裡還記得我們?
那老東西當初可是收了我們不少好處,眼見人都找上門來了,他還裝的挺穩的。
也不怕到時候一拍兩散。”
陳江說的己氏一陣心虛不安,心裡就跟壓了石頭一樣難受,一張老臉就跟苦瓜一樣,“那現在可咋辦?”
陳江一頓足,哼唧道:“咋辦?當然是按我說的來,先把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