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是有賊心沒賊膽,小姐就放一百個心好了。”
就人家這家世,打死他,他也不敢胡來。
見兩人這般識相,吳晴“恩”了一聲,打發走兩人,高高興興,喜上眉梢的跟著小莉轉身往回而去。
此時,被關在柴房裡的香草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誰這麼缺德?大半夜不讓人好好睡覺,把人綁這來,你說你綁了就綁了,也不給找個好點的地方,還偏偏是連個被子都沒有的破柴房,這不是斷人絕路嗎?
199我招誰惹誰了?
199我招誰惹誰了?
晚上夜裡涼,破洞的窗戶到處是冷風,再加上柴房陰冷,凍的香草根本睡不著,無奈,她只能藉著窗戶裡透進的光,摸黑把地上的乾草給她堆了個簡易的窩鋪出來,在上面多鋪了幾層,躺在上面試了試還是感覺不錯,起碼不暗潮了。
看著窗外一閃一閃的星星,她了無睡意,長吁短嘆的咒罵著把她扛來的漢子。
邊罵邊理了理思緒,按說她在李子鎮也沒啥仇家,誰這般無聊非要半夜綁她?來李子鎮兩日,她只有跟那個所謂的“堂姐”起了爭執,原因也就是為了一件衣裳。
按理說,她看起來是蠻橫了點,但不至於為了一件衣裳斤斤計較,如果不是她那是誰?還有,為了什麼要綁自己那?
越想越頭大,還不如等天亮了再說,說不定天一亮,抓她的人就來幸災樂禍了。
想通後她也不再糾結,數著星星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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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陳氏起身就發現香草不見了,剛開始還以為是出去逛了,也沒多注意,後來時間一長,心裡開始有點忐忑了,七上八下的,問了陳鋒跟陳嬌,發現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頓時心裡一驚。
這好端端的人,怎麼突然就不見了,昨晚睡覺時還跟自己在一張床上,起來人就不見了,好好的閨女就這麼不見了,陳氏整個人都蒙了。心急如焚的在客棧裡到處找,逢人就問,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了,一點訊息也沒有。
人一急。根本沒有時間多做思考,陳氏在心急還是沒有頭緒,最後還是陳鋒提醒她,讓去嶽青雲那裡問問,看知道不知道點什麼。這才免了她手足無措瞎找。
等去了房間,才發現嶽青雲也沒了影子,陳氏一聯想,又以為嶽青雲是跟香草一起出去了,頓時放了心。乾脆也就不找了。
本來今個香草要陪她去打聽奶孃的訊息,這下人不見了,肯定是不能去了,只能在客棧陪著老爺子他們。
聽聞今日有大官降臨李子鎮,李子鎮縣老爺吳申,集結周邊幾個村子的百姓跟李子鎮中心的住戶,紛紛結伴而來,就為了一睹大官風采,順便來個歡迎儀式,外加拍拍馬屁。一舉兩得。
從早上到日頭高掛,鎮子入口處的眾人等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也沒把人等來,齊齊跟霜打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沒了早上的精氣神。
眾人心裡不禁埋怨起了吳申這個頂著轎子坐在一邊的縣老爺,憑什麼他們要站在烈日下,他就要坐在轎子裡,讓人端茶遞水。搖扇子。
要不是他為了顯擺。他們還在家啃梨子,擺攤做生意賺錢那。真是百姓的“好官”,要不是迫於他的威逼,跟身份。他們理他刁他才怪,李子鎮的禍害。
轎子裡等著睡過去的吳申,自然不知道勞苦大眾已經恨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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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嶽青雲三人組,一早起身就騎馬趕去了鎮子外,堵人去了。
至於吳申他們沒等到人,想來也是他們的關係,一路來此的大官一行人,被嶽青雲直接堵在了鎮子外三里之地。
暢通無阻的大路上突然出現三個騎馬的少年,開路的官差還以為遇到不開眼擋路的匪徒,準備抽刀大幹一場時,被馬車裡的大官趕忙輕聲制止了。
嶽青雲打馬上前,對著馬車拱了拱手,溫和道:“許久不見,大人別來無恙。”
“不見,公子也別來無恙。”馬車內忽的飄出一陣低沉豪邁的男生。
話落,就有人衝裡面掀起了車簾,一張中年男子的面容就展現在了嶽青雲面前,他溫文儒雅的俊臉帶著幾分沉穩,幾分好爽,劍眉微微向上挑起,眼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看俊朗的面容此人約摸也就三十多歲,可是隻有嶽青雲知道,他的年紀已經超過了嶽天,可是歲月卻沒在他臉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還是如幾年前第一次見他般,那麼俊朗有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