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養不起。
這事情一出,誰還傻的往槍口上撞,各個繃著神經,提高警惕的做事,見了香草,那態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逆轉的厲害,再加上,有了云溪那事,她們見風使舵的本事真是大有所長進。
‘林姑娘’叫的恭敬不說,還叫的特甜,香草聽了只是淡淡點點頭,從來沒有在下人面前因為自己是未來主子而瞧不起人,高別人一截,她所做的還是自己。
經過幾人勸解,香草心裡那點鬱悶跟自責沒有了。總歸這事是她不對,但也沒有必要自責太久。
畢竟要看是什麼事情,云溪此番也算是自己鑽了腳尖。這事也在間接告訴她,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發生的。比如她既然答應來京都,那她就要做好一切心理準備,做到身堅不催,屹立不倒,要是心軟了,說不定躺地上的就是她了,不管是遇到什麼事情。只要是讓步,那就代表你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想通以後心情好了很多,來這麼久就沒幹過正經事。香草想著今個起床梳洗完,就出去獨自逛逛,看看有啥小生意可做,也好下本錢,掙點老本回來。
娘倆一起身。花兒跟月兒則幫著打掃起了房間,花兒打掃完畢,發現香草房間的櫃子上有件她前兩日穿的衣裳,還以為是髒衣服,她順手拿起來瞧了瞧。想著準備拿去給洗了,可奈衣裳皺巴巴的,連腰邊那穗子都斷了,而且還弄了個半截子,腰部那緞子上邊那塊繡花處都被尖銳的指尖刮花了。
她腦瓜子一轉,猛然想起來,這不是云溪鬧事那天林姑娘穿的那件嗎?
一回頭就看見花兒收了她穿過的衣裳,香草笑盈盈的回頭瞥了一眼,輕聲道:“花兒,你放著我自己去洗就好了。”
她還以為這丫頭勤快,又要幫自己洗衣裳啥的了,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姑娘,這衣裳都壞掉了,不如我拿去扔了吧?”
好意的提醒了一句,她不想香草看見云溪抓過的衣裳泛堵,花兒皺緊了眉頭,心裡很是不解,衣裳既然都壞了,這林姑娘幹嘛不扔掉?
還要放在屋裡留著洗,真是奇怪啊?再說,府裡也不缺幾件衣裳,以少爺對她的寵愛程度肯定不是捨不得的那種人,到底她是怎麼想的?
聞言,香草急急擺手,搖頭道:“別啊,這衣裳料子這麼好,扔了多可惜,穿不了還可以做別的,你針線好,幫我改了做別的玩意也成啊!”
這可是嶽天送的,自己要是就這樣扔了,別人還不得逮住她把柄說事,扔就算了,倒不如拿來做啥枕頭套出來也好用用,上檔次不說,睡覺枕上還舒服滑溜,畢竟是綢緞的東西,質量肯定好的沒話說。
花兒一聽她這話,心裡一陣無奈,見過大手大腳的主子,她還真沒見過這般拘謹的主子,真是不知道讓她說什麼了。
“那奴婢先拿出去洗洗,等幹了姑娘要是想好做啥了在跟奴婢吱聲就好。”
香草眉開眼笑的應了一聲,這丫頭面上看著怪怪的不大情願,可還是盡心盡力幫她做事,瞧得出是個好的,等以後有機會,讓嶽青雲放她出去嫁人也不錯。
每天只有吃早飯的空擋,香草才能見到整齊的眾人,吃過飯大家又各自去忙各自的,只有她是個無所事事的。
嶽天身為一府之主,每日忙不完的事,嶽青雲也要學著分擔府裡的事情還有鋪子,照料生意,周倉因為跟陳氏兩人好事將近,清閒不少。
自打老爺子那邊來信說春草懷身孕之後,陳氏就一頭熱的忙著給小孩做衣裳,有男孩的有女孩的,沒少做,想著到時候讓人捎回去,孩子一出生就能穿的上姥姥給做的衣裳,想想都高興,要是能回去一趟最好不過了。
吃過早飯,跟陳氏說了一身,她便出了府。
沒人跟著,沒人管著,幹啥都自由,連外邊的空氣也都是好的,出了府裡的巷子,拐進了鬧市區,香草就跟剛放出來的一樣,看啥都覺得新鮮,那小吃攤邊她就走不動了,看見有啥好吃的就吃個沒停。
大地方的吃食就是比鎮上好,那出鍋裝碗都是一陣清香,幸好早上沒吃多少,留著肚子填了一路的小吃,糕點,雲吞,大餅……,她沒少吃。
待吃飽了,又在攤邊喝了碗湯,不鹹不淡,味道很爽口,喝完付了錢,她這才正經的瞧起了街道上的各種有特色的小店跟酒樓,用心的研究了一便,覺得各有特色,就是沒有那種獨特點的店,比如說她在鎮子上開的那種串串香,來來去去就是一些常見的菜式,跟烹飪方式,不過在她看的幾家中,要數嶽青雲上次帶她來的那家店排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