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陳氏給她做了一個雞毛毽子,剛在院裡踢了幾下。就被林寶珠搶了去。那個時候的林香草自然也是倔強的,不肯把自己孃親做的東西給別人,何況還是個經常跟她對著幹的堂姐。兩人為了爭搶雞毛毽子而動手。那是前身第一次跟人動手。最後她還是沒爭取回來。林寶珠爭不過前身,去跟李氏告了狀,李氏平白無故就責怪了陳氏一頓,林香草不忍孃親受罵,只得忍痛割愛的把毽子給了林寶珠。林寶珠拿到毽子後。對前身露出那得意,嘲諷。蔑視的笑,一直深深的存在前身的腦海裡。
林香草憶起這事心裡難免有些壓抑,那個時候林寶珠也就十歲,跟她現在的年紀一樣,小小年紀不學好,就已經知曉告狀了,真是不敢小窺啊!
林香草無奈的翻起一個大白眼,她現在可是新新人類,還會怕一個有點小聰明的古代妞。
再說,對於陳氏剛才的話,她有些不贊同,心裡暗自愁眉:“娘啊!你就不能對自己閨女有點信心嗎?”
林寶珠,趙氏的大女兒,只要不是三頭六臂,她都有信心解決。林香草很是期待兩人的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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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房內
趙氏現在是春風得意,笑的嘴角都合不攏。
剛進門林大雷就小心翼翼把她安安穩穩的放在了炕上,還給她用被子支起了靠墊,林大雷輕聲道:“你先好好歇著,等著讓大嫂給你熬了藥來喝,我這還得回趟地裡去。”
本來滿心歡喜的趙氏聽了林大雷這話,立馬就滿臉不悅,耷拉下了臉,“騰”的坐起身子,對著林大雷瞪眼道:“那幾畝坡地重要還是你兒子重要?平日裡這樣也就算了,可今個我都懷了身孕,你不在我跟前守著,還儘想著往出跑。我肚子裡懷得可是你們老林家的,你要是不管不顧,那我還不如不生他。”
林大雷聽了趙氏的話,蹙眉道:“你說的這啥話?我怎麼就不管不顧?我去跟爹知一聲也錯了。再說,地重不重要,等你生了孩子就知道了。”
林大雷這番解釋進了趙氏的耳中更是氣急,拍著肚皮對林大雷道:“說來說去還是藉口,這孩子也沒必要生了。”
“你瘋了,張郎中說了還不穩,你這是幹啥?”林大雷氣憤的拽住了趙氏拍打肚皮的手。
趙氏甩開了林大雷鉗住她手的手,愁眉苦臉道:“我不想生了還不成,你愛去哪去哪!”
林大雷被她磨去了脾性,嘆了一口氣,坐在了炕邊上,抓著趙氏的手安撫道:“我不去了還不行,你可別在瞎折騰了。”
“哼,”趙氏氣呼呼的撇過頭,不在看林大雷。
“你到底想咋樣?”林大雷知道趙氏不止為了這事跟他鬧變扭,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你給寶珠捎話,把寶珠叫回來,我想她了。”趙氏哼唧的對林大雷說道。
林大雷皺眉,“娘不是沒答應嗎?”
趙氏盯著林大雷,不可理喻道:“你娘沒答應你就不打算讓寶珠回來是嗎?你心還真是狠,她也是你親閨女。”
林大雷嘆氣無奈道:“行了。這事我晚上跟爹說說,你就彆氣了,小心身子。”
話落,趙氏舒坦了,做了會說有點困的慌,遂躺在炕上眯起了眼,林大雷給她蓋好被子後,見她呼吸沉穩了,便悄無聲息的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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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就好像是定在鐵板上了一樣,林老爺子不管李氏的勸阻果然答應了。傍晚吃完飯。林大雷便出門去找人往鎮上捎話了。
林香草吃完飯,搬了木墩子跟陳氏她們坐在院裡看起了星星,這個無汙染的時空是美好的。星星又亮又多,空氣又舒坦清新,聞一聞都讓人精神抖擻。
光看星星實屬無聊,林香草仰頭看了看就覺得脖子酸,眼睛花。緩了緩遂回頭看著身後抱著林小草的陳氏笑道:“娘,給我們講個故事唄。”
陳氏懷抱中安靜的林小草聽了香草的話,拍手道:“小草要聽故事。”
林春草杵著下巴,淺淺一笑。
陳氏還真不在行講故事,腦子裡想了想,才想起以前不知道在哪裡瞧見過的一個小故事。覺得裡面的寓意對閨女有用,遂細細對三人講來。
“這個故事娘取名叫‘寡婦與母雞’。
從前有個寡婦養著一隻母雞,母雞每天定律只下一個蛋。她以為多給雞喂些大麥。就會每天下兩個蛋出來。於是,她就開始每天這樣喂,結果母雞長得越來越肥,卻每天連一個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