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冷屁股,真是沒事給自己添堵!
怎麼說姑娘我也是你恩人,哪有這樣報恩的,看見恩人跟吃了槍子一樣,要不是見你曾經幫過我的份上,早走人了,還至於在這陪你驢頭不對馬嘴,拉扯閒話。
左思右想,出於不能得罪金主的想法,香草瞧著嶽慶手中的野雞狗腿道:“兩位好興致,既然到這裡來捕野雞,這是吃慣了山珍海味,想換個野味嚐嚐鮮?”
“你倒是有點自知之明。”嶽青雲眼眸微眯,邁著步子踱到她面前,深幽如墨的目光靜靜地凝視著她,似對香草的話非常贊同。
心虛的暗想,他才不會告訴這小丫頭片子,他只是為了打發時日才來這閒逛的。要是被她知道了還不得笑話他。
身旁愣神的嶽慶左看右看,發現兩人之間氣氛很是古怪,怎麼看都不像是老朋友見面的趕腳,反倒有點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他乾笑兩聲。逐對香草道:“少爺說想吃點野味,所以我們才來……。”
“嶽慶……。”嶽慶還沒說完就被嶽青雲一記瞪眼打斷了。你小子說那麼清楚幹嘛?
嶽慶擠眉弄眼,秘密傳遞道:“少爺,幹嘛跟香草姑娘客氣,都是自己人。”
在兩人眉來眼去時,小草已經拽了香草幾次,她覺得這兩個大哥哥很怪。
香草嫌棄的瞥了兩人一眼,出聲制止,“嶽少爺該幹嘛就幹嘛,我這還要去尋人。就不跟你們細聊了。有空我們在聊哈。”在兩人的凝視下。她神情非常自然毫不做作。這讓主僕兩人一愣神。
香草那絲嫌棄的眼神自然沒躲過兩人。
嶽青雲聽聞香草的言語,微微蹙眉!在京城見慣了千金小姐不吝嗇的追著他跑,突然發現這丫頭好像從來沒正視過他。覺得香草對他除了有點阿諛奉承外,完全就沒把他當回事,這讓一直以來引以為傲,自戀美貌自居的他大受打擊。
嶽慶也是相當納悶,那些成了家的,沒成家的,都是跋山涉水的追著少爺跑,纏的厲害了甩都甩不開,這姑娘咋就這麼不一樣,見著主子怎麼跟……。難道少爺魅力大減了,對付小姑娘米吸引力了?還是小姑娘欣賞水平有問題?好壞美醜不分?
“咳咳……,”在跟他們磨蹭下去黃花菜都涼了,香草覺得主子跟隨從一樣,都是陰陽怪氣的。
嶽青雲聞聲,極為不自然的擺手道:“既然你有事那就去忙好了,有事來村長家尋我就成。”
香草求之不得,連連點頭,拉著小草就邁腿,走了兩步小草突然回頭,衝還在發愣的主僕兩人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嶽慶注視著姐兩消失在眼前,才側頭對嶽青雲發牢騷道:“看來少爺魅力下降了,降伏不了這小姑娘,本來還想跟她詳談一番,交個朋友也是好的。以後有個事也可以問問她……。”
“你有意見?”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很有威力,頓時讓嶽慶收住了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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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覺得他們看你有點像狼看小羊的感覺,我寒毛都起來了。”
“你這丫頭,你咋就肯定姐是小羊,而不是披著羊皮的狼?”哎!誰讓她長了一張無害的小臉,任誰瞧了也是不打緊,無公害。
小草頓足,驚奇道:“披著羊皮的狼?這是什麼羊?”
香草乾笑,抬眼瞧著不遠處出現的春草,忙扯開話題道:“快瞧,大姐回來了。”
“香草,小草,你們咋來了?”林春草牽驢,幾個快步迎了上來,林鐵柱提桶跟在身後,很是尷尬的衝兩人笑了笑。
小草笑嘻嘻的湊到跟前,嬉笑道:“奶又罵人了,我跟二姐出來躲躲。”
林春草忍俊不禁,香草上前,一把奪過林鐵柱手中的木桶,“鐵柱哥,我來拿。”
林鐵柱很是靦腆的望了望春草,見她點頭也不再說什麼,便順手牽過春草手中的驢韁繩,彆扭的快步走在了前邊。
小草滴溜溜的追了上去,非要自己試著牽驢。
香草瞧著林鐵柱的背影嘆息道:“鐵柱哥還是這麼生分。”
“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
姐倆有一搭沒一搭的回了林家。
回家卸好水後,姐倆便幫陳氏準備晌午要用的乾糧。打住新屋後陳氏又變成了主婦,老樣子還是照顧林家老少,林家家畜,李氏自從拿了錢就很少找麻煩,天天糟心置辦那些有的沒的。除了一些小打小鬧,這斷時日過的也還順心。
陳氏娘幾個抽空該吃就吃,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