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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的關係,索性誇大事實。“二十八、九歲的樣子,嫂子跟他很親熱,他剛剛……”

韓躍忽然就說不下去了,從他的角度望過去,陸楠跟那男人貼的很近,完全是當眾接吻的節奏。

結束通話電話,他不假思索的拍了張照片發給厲漠北。

這頭,厲漠北抿著唇角,像頭暴怒的獅子來回踱步。

收到他發來的照片,眯起眼仔細辨認一番,寒著臉拉開推門。“先走一步。”

陸楠竟然敢穿著自己給她買的衣服,跟人在金店當眾接吻!這是鐵了心的要跟他分手麼!

“漠北,你幾個意思啊?”尹文彬站了起來,一頭霧水的望著蔣牧塵。“什麼情況?”

“估計是陸楠。”蔣牧塵老神在在的笑了。“北京那邊的生意情況摸清,他忙的也差不多了,我看他能憋到什麼時候。”

陸楠剛走那陣,因為查不到訊息,他每天要死不活跟丟了魂一般。

而陸楠腳踩兩條船還兄弟通吃,妄圖攀高枝的流言,在圈子裡鬧的沸沸揚揚,搞得他也裡外不是人。

誰讓他在中間牽線搭橋呢?

後來,他給逼急了跑去許家找到被禁足的許承洲,狠揍他一頓,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兄弟們聽了真相,惋惜之餘紛紛開始插手幫忙。

圈子裡對這事的看法也變了不少,遺憾的是許家長輩不是太認同這個說法。原因無他,陸楠當初嫁給厲漠北確實是為了錢。

這種事他們也不好多說,只能儘量幫厲漠北找人。

都過了半個月多月,蔣牧塵還記得他聽到訊息後的反應。

他楞了足足半分鐘,那眼神亮的跟打拋了光似的,直勾勾的望過來,啞著嗓子問他:“你說她去了故宮博物院?!”

從小到大,那是蔣牧塵第三次見他那麼失態。

第一次,是他研究生畢業那年,大傢伙在江濱路的別墅給他慶祝。他喝高後,躺在露臺的躺椅上,志得意滿的宣佈:“我終於自由了!”

第二次,是跟陸楠登記後一週,在煌家。

那晚,他破了自己工作後不喝高的規矩,沉默的把存下的酒喝了精光,苦笑著問他:“你說我還能不能找到她?”

蔣牧塵沒對哪個女人如此執著過,因此沒法回答他的問題。

厲漠北被關在西城那四年,兩人通話的次數都少的可憐,若非逢年過節怕是連面見不上。就這樣,許老還覺得太寬容了,那股子恨鐵不成鋼的火氣,讓他們哥幾個看著都覺得膽寒。

可想而知,他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所以挺能理解他對陸楠的感情。

那不僅僅是愛,而是他的命。

這不,好容易查到陸楠去了北京,厲漠北立即把設計院的工作辭了,開始接手許家在北京投資的生意。

大傢伙都尋思著他進京那麼久,怎麼著也該去見過陸楠,誰知他壓根不著急。

要不是剛才的電話,蔣牧塵都差點以為,厲漠北已經放下陸楠。

還好,他還是他。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把戲,沒人能比他玩的溜。

——

厲漠北開車趕到金店對面,陸楠已經走了,只有韓躍抽抽著一張臉,跟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勾肩搭背的站在門口。

兩人似乎在說著什麼,韓躍一個勁往媳婦身邊躲,那男人臉上掛著淡笑,牛皮糖似的往他身上黏。

皺了皺眉,厲漠北拔了鑰匙下車,從容穿過人行道朝他們走去。

韓躍眼尖,見到厲漠北出現,抬手指了指身邊的陸桉,旋即逃命似的抓起媳婦的手,腳底抹油,溜了。

陸桉回頭,收斂了臉上促狹的笑容,眯起眼望向朝自己走來的男人。

很眼熟啊……剛想起來他是誰,對方也到了身邊,雙眼危險眯起,冷冷朝自己伸出手:“你好,我是陸楠的丈夫,厲漠北。”

丈夫?陸桉楞了一秒,心道這醋勁可真夠大的。看他穿的很有品位,長相也不錯,勉強配得上陸楠。

別有深意的觀察他片刻,陸桉慢條斯理的伸出手,勾唇笑開:“很高興認識你,我是陸楠的男朋友。”

雙手交握的瞬間,厲漠北手上的力道加重,不容置喙的語氣。“她有丈夫,不需要男朋友。”

陸桉皺了下眉,也跟中暗中加了把勁。“你是那個總去她家騷擾她父母的前任吧?我聽她哥提過。”

“我是她已經登記結婚的丈夫!”厲漠北沉下臉,倏地鬆開手。“告辭!”

陸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