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劉嬤嬤心裡這麼想,面上卻不露聲色。“那可真不巧,今早小姐身體不適,現在還在床上休息呢。等小姐醒了,老奴會告訴小姐夫人來過了。”
“喲,傾城這是怎麼了?身體不適,可就要找大夫呀。如珍快去拿了咱們相府的牌子,去請曹御醫來。”
“諾。”
眼見如珍就要走了,劉嬤嬤急道,“慢著,夫人小姐說她只是頭有點痛,不希望弄得府裡的人都知道。到時候惹得長輩擔憂,她反而會覺得過意不去。這御醫,就不必請了吧。”
瞧著劉嬤嬤急忙阻攔,劉氏心裡道,這麼不願讓我去請御醫,果然有鬼,“劉嬤嬤雖說你是老嬤嬤了,可是人老了難免會疏忽吧?大小姐可是姐姐留下的唯一骨肉了,要是她身體有個好歹,我怎麼對得起我那死去的姐姐。”
聽到劉氏這麼說,劉嬤嬤不好再多加阻止,不然的話反而會更惹人懷疑。看到如珍走了,劉氏就欲往內室走去。
劉嬤嬤急忙上前,“夫人,小姐現在生病了,夫人進屋怕會讓夫人過了病氣。”
劉氏可不願就這麼放過這件事,“沒事這女兒生病,母親前去看望那也是應當的。”
聽到外面的談話,屋裡的兩人都是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又無可奈何,只得繼續裝作小姐就躺在床上,希望能瞞過夫人吧。
劉氏一進屋就直奔床邊而去,“好孩子,這好好的怎就不舒服了呢?來母親看看,你到底怎麼了。”一旁的夏荷,看到劉氏就要掀開被子,急忙上前,“夫人小姐剛剛睡著,要是把小姐驚醒了恐怕不好吧。”
“放肆,夏荷本夫人可是大小姐的嫡母。這大小姐的身體,難道本夫人會不擔心?再說本夫人的事,還輪不到你多嘴,”說著就掀開了被子,頓時床上的春雨就顯露無餘。
劉氏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接著衝春雨怒道:“春雨這是怎麼一回事?大小姐去哪裡了?”
春雨急忙下床跪在地上,“夫人請恕罪,小姐她……”
“母親,這是怎麼了?”只見進來的葉傾城,一身家常素色儒裙,一臉好奇的看著屋裡的眾人。
劉氏心裡微詫,這葉傾城怎麼在這裡?不過這幾個丫鬟的謊已經撒下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圓這個謊。“傾城你怎麼從外面回來了?剛剛劉嬤嬤和你的丫鬟們,都說你身體不適躺在床上休息呢。母親擔憂你的身體到你的床邊一看,居然看見春雨躺在你的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3╰)╮
☆、應對之策
葉傾城上前,不贊同的看著劉嬤嬤等人道:“嬤嬤,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做呢?雖說是為了傾城的吩咐,可是也不可欺瞞母親呀。”
說著葉傾城就歉疚的,對劉氏繼續道,“都怪傾城不懂事,母親可不要遷怒於她們了。”
劉氏心裡那個得意呀,葉傾城既然你自己都承認了,那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傾城你說你怎麼可以,這麼不顧禮節偷溜出府呢?這府裡的規矩,母親我也不可違背,來人……”
葉傾城直接打斷了劉氏的話,“母親怎麼這麼說?傾城何時出府了?”
劉氏一臉心痛的道,“傾城你就不要狡辯了,雖說你是姐姐留下的唯一骨血。但是現在作為相府的主母,我也不能置家法於不顧。”
葉傾城挑眉道,“雖說傾城的嬤嬤和婢女欺騙了母親,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嚴重吧?況且出府一事,母親你切不可亂說。雖說母親是長輩,可這關乎傾城的清譽一事。母親要是想隨便往傾城身上潑髒水,那麼傾城也不是不會反抗之人。”
“既然傾城你說你沒有出府,那麼這又是怎麼回事?傾城要是拿不出證據,那麼就不要怪母親我不講情義。”劉氏可不願就這麼放過,打擊葉傾城的機會,繼續咄咄逼人的問道。
這時葉傾城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瓷瓶遞給劉氏,“母親這就是證據。”
接過瓶子劉氏掩面輕笑,“傾城你可真當母親,如此好糊弄嗎?這一個瓷瓶,能夠說明什麼?”
不理劉氏的樣子,葉傾城巧笑嫣然,“母親都還沒有聽傾城把話說完,就這麼急著要給傾城安上罪名。這傳出去了,可真不知道大家會怎麼想。前兒外祖母,還叫傾城去府裡玩呢。”
劉氏畢竟還是有些顧忌,但隨即想到這次到底是自己佔著優勢。仍是底氣十足的繼續道,“那母親道要聽傾城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母親請開啟這個瓷瓶一看,這裡面是傾城今天收集了一上午的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