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魔界呢。沒那麼稀罕。”
“同理!”流月舞很贊同她的話。
流月舞還有一點未講。那就是月璃的變化。她很明白。此人身上的天狐血脈或許不比他們皇族人多,但絕對至純無比。那是神獸九尾天狐的真正血脈,此血脈在仙界早已斷絕。
幾人心裡的變化都在瞬間完成。冰夕凝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看到羅剎也站在自己面前,又大聲說道:“只要我冰夕凝還活著一天,我發誓一定要手刃害死沐姐姐他們的人,無論這人是什麼身份。所以你祈禱他們還活著吧!”
說完冰夕凝又狠狠地磨了磨牙,暗下決心,她一定能做到。
在場之人除了獨孤無霜用殺人的眼神瞪了她幾眼外,均都將這話當成了小孩子的大話。
可暗中的觀察的雲聰卻不這麼覺得,他看到了冰夕凝眼中的決心、意志。論體質天賦,冰夕凝有,所缺的也就是決心跟意志了。
“一個人的成就在乎於心的大小,這小姑娘將來的成就不一般呀。”雲聰說道。
隨著說話,他周圍形成一個烏光圈,如跟眼前的紫蘿界隔開了一界,沒人察覺得到。
在這個圈裡,龍羽眼看著主人被那棵詭異的樹吞了,氣極敗壞地破壞著雲聰又給它的泡泡,大叫道:“混蛋雲聰,為什麼不救主人?”
雲聰掏了掏耳朵沒有言語。
一邊的黑羽卻是大罵道:“死白東西,我家主人是何許人也,想救誰就救誰,你管得著嗎?”
雲聰這時才道:“他們不會有事的,說不定這是一個極大的機緣。”
話雖這麼說,他還是又畫了一個烏光鏡,這鏡中的場景就是花王樹心中的影象。只是裡面火紅一片,看不真切。
雲聰聳聳肩,“這個我也不辦法,這花王畢竟是一株極有靈性的樹,全盛時稱之為神器也不為過。將就點吧!”
慢慢地在火紅的一團中出現了兩個點,這就是林子欣跟月璃。
他們手拉著拉,生怕一個不小心將對方丟了。眼前一片紅,也不知道這是火還是血,甚至只能感受到對方,卻看不到身邊還有一個人。
“子欣,你還好嗎?”
林子欣再次握緊月璃的手,回道:“好,你好嗎?”
“我沒事,這裡是花王的空間?”月璃問。
“應該是吧,我們應該先讓花王認可我們。還記得琉仙君的夢境嗎?花王是青帝的,現在得讓它聽我們的。”
“記得,只是從哪裡下手呢?”
兩人緊緊地靠在一起,沒多時,林子欣說道:“我可以試試地獄紅蓮,將這些血氣化掉。”
“好,我儲存實力。”
得到了月璃的認可後,林子欣再次釋放了紅蓮火。此火一出圍繞在她身邊的那些血色全部快速地褪去,此地便有了一圈的空白,兩人終於看清對方了。
“子欣!”
月璃猛得將林子欣護在懷中,身上的妖火瞬間離體將伸出來的血色觸手燒燬。
血色觸手慘叫,聲音卻是悽慘的女子聲。
兩人這才看清圍繞在他們身邊的是什麼,那本是輸入養分的根,如今卻流著血,這就像是人的血管一樣是活的。而從血管上面不時鑽出一個美人花苞,用很無辜眼神看了看他們後,張開長著尖牙的嘴咬向他們。
可又懼怕靈火,只好在那血管外圍上下游走,不多時這種花苞變得越來越多。她們攻擊的物件都是林子欣,就像非得把她變成自己這個樣子不可似的。
“這這,這難道就是獨孤無霜血祭過的婢女們嗎?”林子欣皺眉道。
“應該是的。在外面時就只有幾片葉子還是綠色的了,想必花王的葉子全紅之時,這棵樹也就成了獨孤無霜之物了吧。”月璃猜測道。
“怎麼辦?”兩人四目以對,光用靈火護體這不現實,仙力總有耗盡的那一天。
正在想著的時候,花王樹一陣搖晃,有不少花苞不顧一切地衝向林子欣。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那是外面的獨孤無霜在用秘法推動血祭,她是血祭的主導者,這些花苞也都聽命於她。
身在樹心中的林子欣二人並不知道這一切,只知道他們得反擊不能坐以待斃。
“璃,為我護法,我試試玉牌中的生之力。”林子欣馬上盤膝於半空,現在她不敢直接坐在樹心中,怕從地上也鑽出個美人花苞來。
“沒問題。”月璃隨之推動妖火,在他們周圍形成了一個靈火結界。
美人花苞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