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
“且去!”柳娘怒喝一聲,不待喬榛說完,他的身子就飛出院子; 重演了剛才的那一幕。不是實力強就活該被坑的,別給自己的反叛找藉口。柳娘顧忌名聲,也不願濫造殺孽; 損毀一生修為,頷首道:“有願意追隨喬榛者,隨他走吧。”
柳娘長嘆一聲,先前站在喬榛身後的信眾,卻只有三個人站出來扶起他。喬榛淚流滿面,領著那三人跪地磕了三個響頭,被扶著出去了。柳娘雖說未曾另外責罰他,但兩次重重摔出去,後背、腰桿也摔得鈍痛不已。
“師父……”田采薇還想再說什麼,柳娘喝道:“我走之前,據點佈置嚴密,怎會輕易讓人攻破?巡防呢?百姓呢?為何無人報信?”
田采薇低頭,吶吶不能言。柳娘走後,最高主事者就是田采薇,是她疏忽大意,不重視巡邏,才讓瞿能有了可趁之機。據點內諸人沒來得及反抗,全被藥倒。若非瞿能不想結仇,不然他們性命堪憂!柳娘在時,百姓就是他們的耳目、眼線,輪到田采薇主持大局,她卻不能得百姓信任。
“偷奸耍滑,都去領罰!田采薇跟進來,說一說你們是怎麼敗的!”柳娘冷聲打發了跪在院中的信眾,把田采薇單獨拎進了房間。
“師父!”田采薇跪地痛哭,一邊哭一邊道:“師父容稟,是徒兒太過大意,放鬆了境界巡邏,才讓朝廷一鍋端了。多虧師父回來的及時,才讓徒兒等人倖免於難!師父,求您灌輸徒兒失職!喬榛是被瞿能脅迫才不得已答應給師父傳信,徒兒深恨喬榛,可也不敢說謊,他當真不是有意反叛。”
“你還有心思給別人求情,先想想你自己吧!”柳娘冷聲道:“你是為師從土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