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感嘆,若他和洪承疇對調是真的,那他們能摒棄前嫌,精誠合作嗎?還不如和錢龍錫對到呢,至少錢龍錫今天表達了善意。祖大壽一時擔心自己去了蜀中或者福建不適應,一遍擔心吳三桂擔不起得起留守後方的重任。
祖大壽等人在揣測宮裡人的心思,皇帝和柳娘也坐在乾清宮喝茶醒酒。
“祖大壽也太大膽,居然不曾稟朝廷就私自任用犯官之子,還做到這樣高位。若不是大姐姐發現了,咱們還矇在鼓裡呢!”皇帝拍桌子道。
“吳襄的事情過了就過,已經罰過他,當時沒有株連子女,吳三桂自然可以接著當官。我擔心的是祖大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安排了,前鋒營副將、錦州城副總兵,這樣的高位是要上報朝廷複核的啊!他們是怎麼矇混過關的?”柳娘支著腦袋想了想,道:“我記得請封的聖旨上說的是吳長伯!”
高啟潛已經犒賞親軍回來,翻出當時的奏摺道:“確實是吳長伯。”
柳娘怒極反笑,“這就是遼東將門望族,黨羽遍佈軍中,一個小手段就矇騙了我們這麼久!祖家、吳家,他們在軍中的勢力強悍到什麼地步?”
“大姐姐不必憂心,咱們不是想好了對調祖大壽和洪承疇嗎?這兩人先前有隙,絕不會精誠合作,日後自然有分而治之的機會。”
“只能這樣的想了。”柳娘輕嘆,突然響起一個問題來,“和吏部、禮部的說一說,日後請封官員,把三代都列上,特別是封疆大吏的摺子,別一個小手段就糊弄了朝廷。英宗之時,徐珵因提議南遷,見棄於代宗,不過改名為徐有貞,便搖身一變,勾結石亨、曹吉祥,成了內閣首輔。這等玩弄心機權術的小人,又有什麼好下場!”
“大姐姐說的是,吏部和禮部最好定下成例,日後曾用名也要寫上,免得他們變著花樣欺君。”皇帝拍板定下,讓高啟潛明日記得提醒他與李標、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