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為那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人的一生會遇到很多人,沒有誰離開了誰活不下去,那只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的藉口而已。
時間會帶走一切,也會把新的人帶到他的生命裡。取代自己。
所以,她不認為率性灑脫的金一鳴會執著這段感情,走不出去。
但司徒少南不知道的是。越是看起來率性灑脫的人,執著起來,就越是認真。
而金一鳴就屬於這種人,曾經他不曾對誰這樣執著過,所以,司徒少南於他來說,不是說放手就會放手的。尤其是現在。
司徒少南眸光閃爍,一時無言以對。
紀師長見她的神情。不由的心底一鬆,看來自己是說道了她的軟處了,“等你回答出了這兩個問題,我就給你審批。”
司徒少南直愣愣的看著紀師長嚴肅的目光。雖然心中百轉千回,但面上卻極為平靜。
“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接受任務,馬上執行。”
紀師長朗聲道,司徒少南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是。”
紀師長心中不禁暗自發笑,但卻和司徒少南一樣,面色很平靜,絲毫沒有洩露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嗯。坐。”
“這次的任務非常艱鉅,期間,一鳴和封凱已經趁透了三年的時間。才取得對方的信任,肯與他們合作,這就足以表明對方是多麼的謹慎。
而這次的行動,就是要藉此機會,將他們徹底剷除,最主要是。這次對方僱傭了美洲最有名的僱傭兵組織,相信對於這隻僱傭兵的首領你並不陌生。”
“託尼。”
司徒少南面色瞬間凝重了起來。託尼,這個人一直是各國軍方痛疼的人物,他手下的僱傭兵團,更是一支以狠辣絕著稱的隊伍。
這次對方不惜花重金請來了託尼,足以看得出來他們對這次交易的重視。
資料顯示,他們主要經營的是替客戶進行非法的洗錢運作,而他們的人已經漸漸滲透到各國的某些領導階層來了,用這樣的便利,在各國有諸多的洗錢窩點。
而c國就有一個,據封凱挖掘到的資料顯示,這個窩點就在他們北寧市,所以,一年前,他才和金一鳴假借畢業回國之際,在北寧市開了那家金爵會所,而金一鳴富二代的身份,正是他們最好的偽裝。
繼而,紀師長接著道:“所以,這次,組織派你配合金一鳴的工作,一來是為了保護他,二來是,相信你有能力和託尼抗衡。”
接收到來自領導信任的眼神,司徒少南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堅毅,向師長打著軍禮,語氣堅定的說:“報告,一定完成任務。”
紀師長含笑點了點頭,示意司徒少南坐下,繼續給她將這次任務的一些細節講解給她。
一晃,就到了午餐點,任務重點,司徒少南已經都從紀師長那裡瞭解了,對於師長挽留她去師部食堂吃飯,就讓她給婉拒了。
走出師部,司徒少南站在喧囂的街道上,望著高高聳立的比寒冬都要冷的鋼筋混凝土大廈,突然有一瞬間的茫然。
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可是司徒少南覺得她的人生,就是一組亂碼,無論怎樣,都無法歸位。
金爵會所,頂層辦公室裡,房門緊閉,與外界徹底隔絕開。
封凱看著窩在沙發裡的金一鳴,說道:“你這麼做,不怕家裡會接受不了嗎?”
金一鳴擺弄著手裡的手機,輕輕一笑,“早晚而已,沒有什麼接受不了的。”
“希望吧。”
封凱撇撇嘴,希望如他所說那樣。
接著,略帶疑惑的問道:“那你,是打算放棄現在的身份,重回光明瞭?”
金一鳴單手撐著沙發,坐直身體,嘴角含笑的說:“沒什麼不好,不過是換了一個環境而已。”
金一鳴這次事情之後,便會徹底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他也將面臨兩種選擇,一是徹底成為一個普通公民,另一個便是進入軍營,鍛造自己,成為一名合格計程車兵。
而此時的金一鳴唯一的念頭就是年後的特種兵選拔上,他想讓自己成為一名特種兵,讓自己有和司徒少南比肩的資本。
“時間都定下了嗎?”
金一鳴接過封凱遞過來的熱咖啡,問道。
封凱坐到了他對面的沙發上,點了點頭,“12月25號。”
金一鳴詫異的挑眉,道:“聖誕節?他們可真會挑日子,今天是3號,還有22天。”
“嗯哼,因為這一天幾乎是全世界的節日,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