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鳴豁然起身,伸手將那張紙拿在手裡。
當看清楚上面的內容時,他一個用力,手指便穿透了紙張,把一半的紙都捏碎了。
內容很簡單,只有寥寥幾行字,符合她的風格,簡潔明瞭。
錢我會如數打到你的卡里,
至於你說的無法摺合成錢的那兩樣,昨晚就算還清了。
從此,兩兩相忘,再見陌路。
金一鳴極怒反笑,笑的異常明快,眼淚都笑出來了。
咬牙切齒的呢喃道:“司徒少南,你可真行,從此兩兩相忘,再見陌路?想的美,偷了我的心,睡了我的人,就想這麼不負責任的甩手走人,只怕昨晚的賬,已經不是你能還清的了。。。。。。”
…………
“阿嚏!”
司徒少南猛地打了一個噴嚏,打斷了鄭沫的話。
“少南,你還好嗎?”
鄭沫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啞著聲音關切道。
司徒少南搖搖頭,“沒事。倒是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剛才,鄭沫緩了好一會兒,才向她娓娓道來這些時候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事情是從她和金一鳴出國之後開始的,那個時候,鄭沫和白羽之間的關係還算穩定,二人經常見面,尤其是憂憂小朋友,幾乎三天兩頭就嚷著要到鄭沫這裡來小住,而白家長輩也三番兩次提及二人的關係似乎可以更進一步,希望二人儘快穩定下來,先把婚結了。
對此,還沒等鄭沫說什麼,白羽先推辭了起來,說最近工作忙,沒時間,而且也不著急,先這樣體驗一下戀人的甜蜜關係也很好。
雖然鄭沫對他的說法沒什麼意見,但從心中感到了一些異樣,那就是,她總覺得白羽對她有所保留,而這份保留到底是為什麼,她一時之間也弄不清楚,於是也就順著他的話搪塞了白家二老。
所以,她和白羽就繼續保持著戀愛關係,只是,敏感的鄭沫卻從中感到了一絲不安。
從和白羽確定關係開始,鄭沫就不遺餘力的去愛他,並且就是奔著和他廝守一生的信念去看待二人之間的關係的。
以至於,鄭沫隨時都準備好了和他結婚的打算,而戀人之間,情到濃處總是會進入更深一層的交流,比如上…床。
雖然鄭沫是個思想比較保守的女孩兒,但她卻對和白羽發展到那一步,沒有任何的排斥,倒隱隱還有些期待,畢竟白羽是她用生命愛著的人。
可是,每次到關鍵的時候,白羽就會緊急剎車,以至於後來,他根本就不曾再對鄭沫做過什麼曖昧的舉動,也只是侷限於牽手,親吻額頭這樣平淡如水的相處模式。
這對於正處於熱戀階段的男女來說,可以算上是紅燈預警了。鄭沫立馬就警覺了起來,直到司徒少南被破加劫持那件事後的某一天,那個人的出現,讓她所有的不安都變成了現實。(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二章她的懦弱
那段時間,大家都在不停地關注重傷的司徒少南和金一鳴,唯獨白羽,經常神神秘秘的不知所蹤。
那時鄭沫也沒太在意,以為他是工作上的事,不便和她說,********的撲在了醫院這邊,等到司徒少南的情況穩定以後,她的心才微微放下。
一天週末,她帶著憂憂去遊樂場玩,白羽並有嚮往常一樣陪伴左右,而是藉故工作忙要加班推脫了。
他的態度有些淡淡的,這讓鄭沫敏感的心有了一絲不安。
就在她帶著憂憂準備出門的時候,本來晴朗的天空突然布上了一層昏暗,隨後寒風乍起,下起了冰冷的秋雨,打亂了原本的行程。
無奈,她只能在白家陪憂憂在家玩兒了一上午,等到憂憂午睡的時候,鄭沫便離開了白家。
撐著傘,遊走在被秋雨洗刷的街道上,鞋子已經被雨水濺溼,寒氣順著腳底蔓延全身。
冷的她有些打顫,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對這樣的寒冷了沒有了任何的抵禦能力。
身邊經過的車租車到了她跟前,都會鳴笛詢問她是否打車,而都被她給無視了。
就這樣,鄭沫彷彿是在享受一般‘漫步’在雨中,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裡是比這秋雨更加的寒冷,她也不知道這份寒冷從哪裡來。
穿過兩條街,不知不覺走到了商業廣場,行色匆匆的人們撐著五顏六色的傘,為蕭索的深秋增添了一抹色彩。
感覺到腹中一陣飢餓,鄭沫才想起來,為了早點到白家見到白羽。她連早飯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