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將島上所有的人,包括託尼留下了一批僱傭兵都集結到一起,準備和司徒少南他們展開一場殊死搏鬥。
但司徒少南他們佔有軍火庫的有力地形,讓他們有些投鼠忌器。
最後,喬雷斯命人到地下基地取來了一件秘密的武器,並且指派了幾個伸手最好的僱傭兵,穿著防化服,去偷襲。
既然正面交火沒有必勝的把握,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司徒少南猜得沒錯,喬雷斯的地下基地真的藏有秘密,哪裡研究的是以一種新型的生化武器,雖然這在國際上是被明令禁止的,但喬雷斯掙得就是這份非法的錢,在他的世界觀裡,只有金錢,沒有道義存在。
而他也確實是從島外擄一些人,來做**實驗,而他的研究也被人高價買了下來。此次託尼來,為的就是取樣本給對方,以便和那邊進一步合作。
雖然島上(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二章軍人一諾
雖然島上的訊號都遮蔽了,但好在有兩次的暫時解除,所以,曲浩澤帶領的後援部隊很快就趕往了這一片海域,並且和正要逃離的託尼走了個碰頭,見託尼是從海島方向來的,曲浩澤謹慎的命人攔截。
託尼一件是司徒少南他們的後援部隊到了,便死命的和曲浩澤他們火拼,但奈何戰鬥力已經在海島上消耗了很多,所以,很輕鬆的就被制服了。
至於他手裡生化武器的樣本,被他丟到了海里。
為了安全起見,曲浩澤將託尼等人控制在身邊,防止他們隨時逃跑,畢竟他們不是一般的犯人,一定要相當嚴謹才行。
大部隊繼續開拔,曲浩澤試圖從他們口中探知一些司徒少南他們的情況,但託尼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開口,被他們抓了,都讓他感到無比的屈辱,為了保命,他才沒有拼死抵抗,因為他相信,只要命在,逃出去,只是時間問題。
司徒少南和封凱一邊和那些爪牙火拼,一邊退回了軍火庫,並且以軍火庫作為掩護,才得以暫時安全。
以為那些人也都不傻,對著軍火庫開槍,除非他們是在找死,一旦軍火庫引爆,別說她們這些血肉之軀抵擋不住,就是這麼大個海島都無法承受整個軍火庫爆炸的威力。
暫時安全了,封凱氣喘吁吁的靠著墻,時刻盯著外面的情況看,手臂上的傷口早已崩裂,殷紅的血滲透單薄的衣衫,順著他的手臂滴答滴答的流淌。
但此刻,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外面那些人身上,根本對自己的傷情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只是拿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金一鳴此刻正跌坐在地上,後背靠在冰涼的牆面上,身上又有新的血液流出,讓本來已經乾涸的破碎的衣衫,再次被浸溼。
他的頭無力的偏向一邊,帶著血漬的臉上,蒼白如紙,他這幅虛弱的樣子,好像隨時隨地都會過去一樣,這次的傷要比之前在m國那次受的傷眼中的多得多。
當司徒少南轉頭看過來的時候,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彷彿感覺到了一眼,微微有些沉重的眼皮微微上挑了一下,眸子裡滿是平靜,就好像這些傷不在她身上是似的。
司徒少南囑咐封凱盯著外面,堅持道支援部隊的到來。
然後走回懂啊金一鳴的身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有些冷,不是涼,是冷,而且他整個人都是冷的,體溫居然低的有些不正常,一定是失血過多,體內的溫度都被溫熱的血液帶走了,否則體溫不會如此低。
“金一鳴,金一鳴,你好好嗎?不要睡,能和我說說話嗎?”
司徒少南見金一鳴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就怕他會這樣睡過去,語氣中終於透出了掩飾不住的顫抖,她在害怕,害怕的唇般手指都在抖。
這樣的情景和五年前是何其的相似,最後,杜竣笙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睜開過。
司徒少南真的好害怕,金一鳴會想杜竣笙一樣,閉上眼睛後,再也睜不開。
忽然,金一鳴的眼睛一動,居然緩緩的睜開了一道縫隙,因為他剛到一滴冰冷的水滴滴在了他的眼皮上,讓他的模糊的意識有了一絲清明。
緊接著,一滴,兩滴,三滴。。。。。。。彷彿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的淚水滴在他的臉上,身上,混合著他的血,暈染開來。
“金一鳴,你不能說話不算話,你說過這輩子都不會鬆開我的手,可是你現在算什麼?”
司徒少南垂頭,用額頭抵著金一鳴的肩膀,哽咽的責備著金一鳴,帶著顫抖,帶惶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