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威那邊還沒有任何答覆給他,這樣的焦躁情緒,讓他有些坐立不安,心緒難平。(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二章毀容了!
正當金一鳴坐立不安,心虛難平的時候,木門應聲而開,小胖子站在門口,看著他雖然狼狽,但卻不是風度的金一鳴,心中各種羨慕,人長得好看,再狼狽都不會顯得邋遢,反而有頹廢的魅惑。
小胖子輕咳一聲,壓下自己的胡思亂想,對著望向他的金一鳴淡淡地說:“老大要見你。”
金一鳴蹙了蹙眉,心中頓時一喜,難道是首長那邊有訊息了?
隨即,他連忙起身,由於用力過猛,牽扯了腰腹的傷,一陣疼痛襲來,讓本就蒼白的面色又白了幾分。
金一鳴暗自咬了咬牙,忍痛穩住微微有晃動的身體,在原地停頓了幾秒鐘後才提步朝外走去。
當走出木屋,外面是昨天傷他的那個大塊頭和他的同伴,正用惡毒的眼神看著從他們面前經過的金一鳴,從大塊頭額角因為隱忍而暴起的青筋不難看出,他對金一鳴的仇恨值已經升到了一個新高度。
從他身邊經過,金一鳴似乎都能聽見他緊握的拳頭因為用力緊握,骨節發出咔咔的脆響。
金一鳴走到他面前時,不經意間的用餘光瞟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大塊頭因為金一鳴的無視更加氣憤,胸膛不斷的高低起伏,在他看來,金一鳴的無視是對他的挑釁,原本以為昨天給了金一鳴一頓教訓,金一鳴今天見到他就會露出敬畏的聲色,怎料,金一鳴根本不**他。
金一鳴每走一步,都會伴隨著一波疼痛襲來,但為了儘早知道司徒少南的訊息。他儘量咬牙硬撐著,以最快的速度往拓威的房間走去。
拓威一身迷彩服,在房間擦著桌上的配槍和他那把從不離身的匕首,神情認真而專注。
他房間的門是敞開著的,門口有四個守衛如雕塑一般站在門旁的樹蔭下站崗。
金一鳴不做停留,徑直走近拓威的房間,看到寒光閃閃的武器時。怔愣了分秒。才急切的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可以和她通話了?還是呂傑接受了我提議?”
拓威美譽看向他,只是自顧自的擦著手裡的武器。很是攥住,就彷彿對於金一鳴的到來並不知道一般。
金一鳴見他慢條斯理的繼續著手裡的事情,不禁有些著急,於是。不計後果的伸手把桌子上已經被擦拭的非常乾淨的匕首和槍。
他的動作太過突然,拓威毫無防備的時候。桌上的槍支和匕首瞬間被橫掃到了地上,發出一陣掉落在地的聲響。
說時遲那時快,當拓威反映過時,只見他同時間抬起左腿。伸手抽…出綁在小腿上的一把備用的小匕首。
然後在金一鳴懊惱自己的衝動是,就感覺眼前人影晃動,頸間便傳來一陣寒意。
拓威冷冷一笑。鄙夷的說:“小子,不要把我的縱容當做你胡鬧的資本。後果不是你承受的起的。”
拓威的每一把匕首都鋒利無比,金一鳴感覺到脖子上的肌膚產來微微的痛感,他想,他的面板應該被匕首劃傷了。
饒是如此,金一鳴也並沒有因此而對拓威產生懼意,此時的金一鳴心心念唸的都是司徒少南的安危,自己的所處的情況,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拓威冷哼一聲,忽然把身體向前一傾,他的整張臉似乎都要貼在金一鳴的臉上,混合著菸草味道的呼吸打在金一鳴的鼻息間,讓他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
看著金一鳴有些閃躲的動作,拓威並不以為意,抵在金一鳴頸間的匕首順著剛才被劃破的肌膚緩緩上移,鋒利的刀尖若有似無的劃過肌膚,帶著微微的刺痛和點點血珠,滑向了金一鳴俊美絕塵的臉上。
冰涼的刀身貼著金一鳴臉上肌膚,讓他不自覺地一陣戰慄,只聽見拓威嗤笑道:“一個男人長的這麼精緻,你不覺得是種恥辱嗎?”
聞言,金一鳴的瞳孔一縮,突然有種強烈的不安充斥著他的心緒。
拓威自是看出了他眸子裡劃過的那一抹異樣,隨即他有些苦惱的說:“我這個人有個毛病,最見不得這世間有什麼美好的東西存在,怎麼辦?”
金一鳴冷然的看著拓威,都說面有心生,果然不假,一看他的長相就知道之個人一定是個極度噁心的人,因為他那顆歹毒的心讓本來還算不錯的外表扭曲變形,生生浪費了。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金一鳴一定會扭頭吐出來,此刻他終於體會到真的有令人作嘔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