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著急,卻又學人家先禮後兵,真不知道是他太自信了還是太信她了。
隨後,司徒少南淡淡的開口,直奔主題,“你要的東西已經不在我手裡了。我已經退伍,相信這點小事呂幫主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呂傑聞言只是輕笑了一聲,看不出喜怒,點點頭,“司徒退伍了,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訊息,可惜了,可惜了。”
忽然,呂傑向想到什麼了似的,笑的異常開心,“忘了恭喜司徒你了,嫁得良人。”最後的良人兩個字被他咬的很重。
司徒少南不動聲色的回道:“呂幫主客氣了,這不還沒謝過你的賀禮呢。”說著,司徒少南把左手揚起,露出了左手腕上的炸彈手環。
呂傑看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說到此時,呂傑臉上的笑容已經徹底消失了,眼底寒光閃動,隨後,他把還有一半的雪茄狠狠的按在菸灰缸裡扭動了幾下。
坐直身子,面無表情的說:“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所以,司徒,你還是早作取捨,免得到時候得不償失。”
司徒少南見他終於繃不住了,便也不再和他廢話,“你到底想怎麼樣?”
呂傑冷哼了一聲,說:“很簡單,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只要東西到手,我自會放了他。”
呂傑說放了他,但卻沒有說放過自己,不過此時,司徒少南並沒有多想,很痛快的就點頭答應了,“好,不過東西現在不在我身上。”
“這就不牢司徒你費心了,只要你說東西在哪,我自然會拿到。”呂傑很自信的說。
畢竟現在主導權在他手裡,所以便不由得狂妄了起來。(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七章困獸
司徒少南看著他狂妄的神情,並不以為意,緩緩地起身,撣了撣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皺,稍作猶豫了片刻後搖搖頭,遺憾的說:“抱歉呂幫主,恕我信不過你的為人。”
聞言呂傑眼神一凜,語氣陰冷的說,“哦?那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後悔剛才說過的話?”
司徒少南很從善如流的點點頭,“嗯,這個可以信,呂幫主的手段,我可是望塵莫及的。”
呂傑自是聽出了她話語間的嘲諷,但並不在意,畢竟兩人的關係他可不指望能從她嘴裡聽到什麼好話。
“既然如此,就不用我再以實際行動證明你的看法了吧。”
呂傑依舊坐在椅子上,不鹹不淡的說,隨即又拿出一根雪茄點上,等著司徒少南最後的選擇。
司徒少南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挪動腳步走向天台邊上,眺望視線所及的蔥綠密林。
其實那個影片並不是像她告訴金一鳴的那樣,遺失了,而是被她交給了曲浩則保管,只是為了計劃順利進行,她不能告訴他實話而已,想到那時候金一鳴知道這件事後,為自己但心的樣子,她的心就一陣陣抽搐。
“司徒,時間不等人,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呂傑很恣意的靠在藤椅上,隨著吐出的淡淡煙霧,警告意味十足的說。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天台門口傳來,司徒少南沒有轉身看過去,因為她知道來人是誰,如此急切的原因又是因為什麼。
隨著那人的腳步停在身後呂傑的身旁,片刻功夫,就聽見瓷器碰被人用力摔到地面的清脆響聲。
這時。司徒少南才後之後覺得轉過身,眉頭微蹙,狐疑的看了看地面上粉身碎骨的茶具,和一旁站起身臉色陰沉駭人,雙目噴火似的看向她的呂傑,還有他身旁同樣臉色難看的拓威。
呂傑把手裡只抽了不到一半的雪茄用力的扔到地上,然後抬腳狠狠的將其碾碎。就像此時腳下的不是雪茄。而是某個他憤恨至極的人一般。
而此時司徒少南看似無知的淡定又讓他的憤怒飆升到了另一個高度,他極怒反笑,笑的異常陰森可怖。
雖然已經預想到了他此時的情緒轉變。但司徒少南還是不可避免的心中不安的狂跳了起來,她可以掌控全域性,卻唯獨掌控不了變幻莫測的人心。
尤其是像呂傑這樣心狠手辣的狠角色,誰也不敢保證被激怒的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殘忍嗜血的行為。
呂傑走向司徒少南的每一步都很重,每一步都像一記重錘敲在司徒少南的心上。但她面上卻很平靜。彷彿一汪靜水,沒有因為眼前所發生一切而激起她的半點波瀾。
呂傑在司徒少南兩步遠的距離站定,這樣進的距離讓司徒少南厭惡的有些反胃,但她還是毫無波瀾的看著他。眼神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