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有成見兒子已經沒事,便囑咐他好好養身體,不要想太多,然後便急忙趕回公司,處理這些天積壓的公務,年底有一個明年的大專案,需要做最後的敲定。
陸琴婉坐在病床前,摩挲著兒子有些冰冷的手。
偷偷背過身,將眼角的晶瑩拭去,儘量在兒子面前展露笑容,雖然有些困難,但為了讓他好好恢復,陸琴婉並沒有就此事件做再多說什麼,甚至是未提隻字片語。
金一鳴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猜想到,這件事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
那麼司徒少南的處境一定非常糟,難道自從自己醒來以後沒有看見她,不是她不來看自己,而是母親不讓她來。這麼想著,金一鳴一直沉重的稍稍緩和了幾分。
其實陸琴婉早就看出來兒子的心事,但卻沒有點破,因為她不想讓兒子再因為不值得的人,不值得是的事傷心傷神。
司徒文夫妻下午的時候,帶著很多補品來看金一鳴,金老爺子被金一鳴勸回了家。
這裡只有陸琴婉一個人照看著,對於司徒文夫婦的到來,她表示的很冷淡,對於他們帶來的貴重補品也沒有放在眼裡。
她淡淡的清冷的下逐客令,“看過了,可以回去了,一鳴需要休息。”
“媽。”金一鳴微微皺了皺眉,對於母親的態度有些不滿,畢竟是長輩,雖然他理解母親對司徒少南的介懷,但也不能把氣發到司徒文夫婦身上,畢竟,這件事和他們沒關係。
“一鳴,感覺怎麼樣?”梁雲看著憔悴虛弱的金一鳴,是從心底裡心疼,雖然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她是真心喜歡這個女婿的,一個女婿半個兒,所以金一鳴也感受的到梁雲發自內心的關切。
金一鳴微微一笑,說:“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梁雲在病房看了一圈,“少南沒在嗎?
金一鳴的心一顫,自從醒來,他就沒見過她的影子。
陸琴婉的身子一僵,連忙說道:“好了,你們回去吧,一鳴要休息了。”這次她的語氣更清冷了幾分。
金一鳴有些狐疑的看著母親不自然的表情,難道她有什麼事瞞著他?(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五章吐血
陸琴婉怕梁雲把司徒少南這些天一直沒來過的事說出來,徒增兒子的心傷,雖然金一鳴極力表現的很平靜,但從他這些天寡言少語的狀態來看,他的心一定是非常非常痛的。
第一次對什麼人上心動情,換來的是這麼殘忍的欺騙,任誰都無法做到無所謂。
梁雲還要再說什麼,卻被陸琴婉投過來的警告的眼神制止了,於是便訕訕的和丈夫囑咐金一鳴好好休養,便離開了。
陸琴婉見他們二人走遠,便將病房門緊緊的關了起來。
剛一轉身,便看到兒子諱莫如深的看著自己。
“渴不渴,我給你倒杯水。”
陸琴婉躲閃的目光更讓金一鳴心中疑惑。
“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金一鳴問的有些小心翼翼,他不知道讓母親如此隱瞞的會是什麼事,但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一定和他和司徒少南有關。
陸琴婉垂眸躲金一鳴灼灼的視線。眸中閃過一抹決絕的光芒,隨即,她緩緩抬眼迎上兒子的視線,沉默了良久,時間彷彿凝固時,她長嘆一聲,“不要多想了,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金一鳴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母親極為為難的表情,彷彿那個答案讓她難以啟齒一般。
一瞬間病房裡又陷入了安靜,只是這份安靜顯得非常壓抑,壓的房間對視的母子二人都快要窒息時,陸琴婉終究是拗不過自己的兒子,有時候,他要執著起來,真的讓人無法招架。
陸琴婉用玻璃杯接了一杯溫水端在手裡。緩緩坐到了病床旁便的椅子上,雙手摩挲著溫熱光滑的杯子身,看著裡面隨著她手的微微顫抖,蕩起的小小的漣漪。就像她現在的心,無法平靜。
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金一鳴,語氣中透著深深的心疼。
“一鳴。其實這件事我不想這麼早告訴你,但這幾天我看的出來,雖然你一直表現的很平靜。但你的心卻沒有一刻平靜過,我也知道你這麼做是不想讓我們對司徒少南有什麼想法。”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因為她看到了金一鳴眸子裡一閃而過的苦澀。
“一鳴。我不想過多幹涉你和她之間的事,但這件事太嚴重了。她從到尾都在欺騙你,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她設的一個局。”
陸琴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