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離得進的血竭,被火焰追上。高溫炙烤,冷香剋制,血竭像血一樣毫無反抗之力的消融!
士兵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回過神來便高興的歡呼,“果然比干燒更有用!”因此,他們看向青蓮的目光更加火熱和崇敬。
“多謝青蓮仙人!”
傅晟榮抿直的唇角放鬆了些,見青蓮重新回到地面,上前真誠的道謝。青蓮仙人或許是舉手之勞,但有這幾百朵焚燒之火在,很多人,便能免於喪命。想到跟隨自己出來卻犧牲掉的那些士兵,傅晟榮眼底有些黯然。
這一場災難,在那隻巨大的血竭逃走的那時,他就該有預感。但因為忙著私事,把這重要的一點給忽略了。要是早一些準備好聖木,今日不會有那麼多計程車兵犧牲。京都的民眾,也不會被血竭輕易的虐殺。
不知道傅晟榮腦心裡的自責,青蓮聞言,不在意的擺手,道:“焚殺之火能自動追蹤血竭,直到核心的聖木被燒盡。京都血竭雖多,但今晚應該能安然度過。等明天,這一批焚燒之火耗盡,再接著燒,總能把遊曳在京都的血竭都驅逐乾淨。”
“那明天,還要麻煩青蓮仙人了。京都千年以上的古柏樹還有四五棵,應該足夠了。”傅晟榮鄭重的朝青蓮仙人躬了躬身,心裡的包袱小了很多。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青蓮仙人算著時間,又砍掉了一顆古柏樹,點燃了數千朵焚殺之火。這一天,所有的京都人,都見證了那些精靈一樣的火焰,在京都的上空飛舞,驅逐吞噬怪物的場景。
修真者,這個並不陌生的詞彙,時隔千萬年之後,再次印入人們的心底。
京都的血竭很快被驅逐,吞噬了。零星的,焚殺之火不能奈何的血魔,也被出世的宮家人一一滅殺。
人們從封閉的室內走出來,面對隨處可見的慘狀,雖然面露不忍,但害怕的情緒,已經減少到最低。
經此一劫,京都這個千萬人的大城市,一下子空曠了。活下來人的只有最初的百分之六十,而且,以青壯年居多。
傅晟榮召活著的人,把把所有遇害者的屍骨都收集起來,送到火葬場燒掉。然後又安排大頭兵們一個片區一個片區的排查消毒。
“過程雖然慘烈,但很慶幸,我們依舊活著。我希望大家都能振作精神,重新開始。事實上,京都裡的血竭雖然都被消滅或是驅逐了,但血竭還在華國的大地上肆虐,說不定哪一天它們就又回來了!我們並不是絕對安全的,我們需要變得更強大。”傅晟榮的話,透過電視網路,傳到了華國各地。
京都人對他說“我們需要變得更強大”這句話,深以為然。於是,所有人都想到了救他們出水火的修真者。如果有了和他們一樣的本事,不但自身性命得保,還能為殺掉血竭,為死去的親人朋友報仇!
張小寒的四合院外,宮家的大門前,跪著拜師學藝的人多了很多。
很快,有人成功拜入宮家。不過,他們傳授的不是宮家的家傳功法,而是祖上收集的另外的功法。
除了宮家,還有一些張小寒沒聽過的在這場劫難中冒出來的單個的修真者,也或多或少的收了新弟子。
修真再臨,就是這個意思了吧?本來的社會秩序,已經接近彭虧,修真者的形象和地位都異常的高大起來。人們對於修真的嚮往和熱情,也前所未有的高漲。
“師傅為何不收弟子?”張小寒看著門外跪著的人,輕聲問蓮一。
蓮一搖頭,“還不是時候。”
“為何?”張小寒驚異的問。
“你以為,以現在地球的靈氣,能支撐多少人修真?”蓮一淡淡的挑眉,“況且,以這些人的資質,也並不適合修真。”
張小寒看了眼跪在最前方,稚嫩的少年,“他也不行?”
蓮一看了一眼張小寒,意味深長道:“他倒是可以。但不久之後,他的資質會變得更好,現在收他入門,定了型,等於害了他。”說完,也不等張小寒再問,蓮一微笑著離開。
“……”
張小寒不解的皺眉,她有些弄不明白蓮一話裡的意思。一個人的資質是天生的,難道還能改變?只是,蓮一說話的時的神情,讓她很在意。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又要發生了。
青蓮仙人和宮家的諸位聯手,用玉石設定了一個防護陣,一旦有血竭靠近,防護陣就會自動觸發,保證京都的安全。所以,京都的血竭之患,算是暫時解了。
京都的修真者在休整了幾天之後,開始陸續奔赴華國各地,與當地的修真者匯合,一起剿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