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外表絕對看不出來的小廝和丫鬟,用來在關鍵時刻可以貼身保護主子的安全。”
貴妃看向了明彩的方向,她道,“莫非這名丫鬟便是身手上乘之人!”
蕭親王姿勢瀟灑的抬手讓侍衛們過來,他淡淡的說道,“是否會武功,讓人審訊一番,看看熬不熬得住大刑便知曉了。”
幾名侍衛走上前來就要把跪在地上的明彩給拉下去,明彩傻傻的愣在原地,一直到手臂被拽得生疼起來,這才反應過來她成了大家的懷疑物件!
在聽見和碩親王說出的大刑伺候後,明彩整個人都崩潰了,她哭著看向曹穎,期望七姑娘能為她求求情說些好話。
曹穎面露疑惑的看了過來,又是驚訝又是感慨的說道,“怎麼會是你呢明彩,跟了我多年,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深藏不露!”
明彩頓時目瞪口呆,她剛才聽見了什麼,七姑娘這是要拋棄她了嗎?
曹穎還在繼續保持著略微有那麼一點害怕的神情,“你這樣做是為我出氣嗎,真是沒想到呢……不過害人是不好的,之前你害死了明月我都悄悄幫你掩藏起來了,這次如果不是你威脅我,給我藥物去讓母親睡著從而頂替她過來,我也不至於會被捲入這樣的危險事件之中啊!”
明彩動作劇烈的大力搖著頭,一時之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鎮國公夫人如何了?”貴妃娘娘問道。
曹穎這才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非常慚愧的說道,“這件事情以後皇上和娘娘自然會知曉,恐怕臣女回去之後,也是要受到極為嚴重的處罰了。”
蕭帝嚴肅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曹穎恭恭敬敬的磕了頭,落地有聲,她道,“啟稟皇上,臣女也是腦子糊塗了被這名丫鬟欺騙,她說母親身體不好要是來祈福可能加重病情,又用各種可怕的手段威逼利誘臣女,讓臣女用迷藥弄暈了母親後參加了今天的祈福儀式!”
皇上並不全信,貴妃也繼續問道,“既然是那樣,你怎麼不反抗,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也可以尋求外界的幫助?”
曹穎頓時不知不覺的留下了淚水,看著特別的傷心,她用一種痛苦的聲音說道,“不是臣女有心隱瞞,而是明彩的手段太惡毒了,臣女一直在京城外邊謀求生活,平日裡沒有雙親疼愛也只能被這等丫鬟暗中欺負了。”
明彩在一旁驚呆得無話可說,她哭泣著剛要開口,又聽見曹穎繼續說道,“明彩的手段很毒辣,人也特別的狡猾,她經常用針來扎臣女,又痛又沒有痕跡,還把臣女的頭按在水裡浸泡到窒息,才抓著頭髮拉起來給口氣喘喘……”
聽見曹家幼女這樣哀訴著那些痛苦而可怕的經歷,周圍不少人都投來了同情的目光,如果這些是真的,那可是多麼悲慘的過去。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明彩忍受不下去了,她不斷的搖頭,努力喊道。
七姑娘說的那些事情,明明就是她對其他丫鬟做過的!
明彩欲哭無淚,自己只是站在一旁看著,有時候看都不敢看,那些被針活活扎死的,被水活活淹死的丫鬟們還少嗎,全都被七姑娘給處理乾淨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而現在要把這些都蓋在她的頭上了……
明彩頓時打了一個激靈,不,她不想死!
明彩不斷掙扎著,眼眸中佈滿了紅色血絲。
曹穎冷笑著看向失控了的明彩,“怎麼被揭穿後惱羞成怒了嗎,我是什麼身份,什麼體格,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明明就是你這個刁奴一直在為鎮國公府的良好形象抹黑,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及時阻止你,這點的確該罰。”
說完後,曹穎朝皇上磕了一個頭,誠懇的說道,“皇上明鑑,就算是能將明彩繩之於法,但是臣女有管教不嚴的過失,還以為性格柔弱被利用了,回去後理應閉門思過一段時間,當做處罰,臣女絕無怨言。”
明彩聽見曹穎這樣說,目光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而後又被濃濃的不甘和憤恨所覆蓋住。
七姑娘只是回去閉門思過,而她就要代替七姑娘去受大刑?!
明彩想起了在被人抓到之前,曹穎同她說的那些話。
——如果有什麼萬一,你就先把罪名扛著。
她雙肩發抖,卻是聽見有侍衛在繪聲繪色的同親王殿下保證,一定可以把她拷問出來結果,各種刑法輪流用上,三天三夜下來鐵打的人都能變成泥巴!
“皇上,皇上奴婢有話要說,皇上!”明彩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