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走得急,說是回來再喝,哪曾想娘娘直到現在才回來……”
“……都是奴婢的錯,奴婢該堅持著勸娘娘喝過藥再走的。”
那便是了,宋景年皺著眉,他每日替她熬的藥,是專門治療宮寒的,她身子受寒格外嚴重,每晚等她睡著了,他會根據她身體冰涼程度,控制第二日的劑量。
只是他沒想到,一日不用,她便會腹痛至此。
瑞香自知做了錯事,低著頭求罰,宋景年只低聲吩咐她起來,說:“這次便罷了,從今日起要每日督促著娘娘服藥,可記住了?”
瑞香磕頭,當然是立馬應諾。
“現在去將湯藥給娘娘熬一份端來。”宋景年說。
瑞香疑惑著:“可王太醫還沒——”
“不是王太醫的那份,是我每日給娘娘熬的。”
王太醫的藥他倒不放心。
瑞香點點頭,沒再多問退下了。
宋景年垂著眸,月兒身邊的人,瑞香和月嬤嬤,倒算是挺忠心的。
王太醫趕回了太醫院,宋景年又坐回榻上,她正趴著,這樣緩解痛楚更多,宋景年手伸過去,在她腹間輕輕揉動。
動作不停,腦海裡也在思索著。
月嬤嬤一直站在床榻旁,聽到太子突然出聲問:“王太醫前幾日拿來的湯藥,你們給娘娘熬過沒有?”
月嬤嬤福了福身:“回殿下,湯藥是前日送來的,那日娘娘晨起已喝下您親自熬的藥,奴婢擔心藥喝多了對娘娘身子不好,便攔住了……”
“……到現在是一次也未喝的。”
蘇皎月雖痛著,但有他一直揉,舒坦了不少,聽得清他們在說什麼,她呻。吟了幾句,宋景年聽見了,以為她不舒服,動作一停,低下頭問。
“怎麼了?”
“…那…藥……不對……”她說的斷斷續續,擠出幾個字,一字一頓。
但宋景年聽明白了。
當即,他轉頭吩咐月嬤嬤:“去將王太醫前日送的藥熬一份,再取一份藥包過來,放在外頭桌上,注意著別跟瑞香的弄混了。”
他沒吩咐其他人,單單叮囑她。
月嬤嬤應下,急急就下去了。
其餘宮人候在外頭,內室沒什麼人。
“你可曾喝過那藥?”宋景年一直俯著身,聲音格外地溫柔,“不必說話,眨眨眼告訴我便是。”
蘇皎月先眨了眨眼,過會,又突然搖頭。
其實她腹痛較在馬場時已經好很多,方才又有宮人端來熱水喂她,能說話,只是說不清。
但她還是認真地道:“不算喝過,但……那藥……能用……”
能用?
宋景年沉吟片刻,沒再問了,反正等待會湯藥端上來,便知道了。
瑞香很快回了屋子,直奔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