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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地安撫著臉色陰沉的王子。

傑達一路走到附近的紅巖山上,心裡憋屈不已。跟隨他走出來的人拍了拍他的肩,問:“沒事吧?”

傑達冷哼:“風之貴族已經墮落了,我們的王子,未來的王位繼承人,居然是這個樣子!那個女奴,甚至還是我們諾嘉人!薩金特,我真不想再待在這種地方,一拿到藥水,我們就走吧!”

薩金特嘆息道:“勞勒的確是太過分了,但沒辦法,國王陛下沒有子嗣,馬里奧親王勢力大,而王太后又溺愛孫子,才會決定立他為王儲的。希望你帶回去的藥能讓陛下身體好轉,如果可能的話,再有一位真正的王子就好了。”

傑達卻有些洩氣:“就算陛下身體真的能好轉,也不會再有王子了。他曾經說過,不願意背叛去世的王后,他們夫妻恩愛二十年了,可惜菲德勒王子死得太早。”他眼中閃過一道厲芒,深知那位堂弟的死有古怪,正如他的父親那樣!

薩金特靜靜地打量著他臉上的神色,忽然笑了笑:“其實,勞勒只不過是會討王太后歡心而已,國王陛下未必願意立他為王儲呢,不然也不會僅僅封他為王子。說起來,你跟他一樣是先王的孫子,陛下的親侄兒,但比能力、比威望,你都比他更合適。”

傑達緊緊盯著他,忽然眉頭一皺:“誰在那邊?!出來!”

明娜小心地從岩石後冒出頭來,薩金特見了便道:“這是那個魔藥師的小女奴吧?可能是來挖蛇的。她只是個孩子,又是啞巴,不會亂說話的。”

明娜手中正抓著一條蛇,證明了這種猜測的正確性。傑達眯了眯眼,看到她一臉茫然的愚蠢表情,便決定不做多餘的事,以免引來勞勒的懷疑與魔藥師的不滿。

他擺擺手示意她離開,但又囑咐了一句:“最近幾天儘可能待在帳篷裡吧,外面不安全。”

明娜腳下頓了頓,便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走了,半路上把那條匆忙間抓到手作掩護的蛇丟掉,暗暗思量所謂的“外面不安全”是指什麼。

到了傍晚,她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營地裡的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奴,被人帶進主帳後,出來時已經是具冰冷的屍體,下身流了一地的血。

明娜曾經聽說過,有些人特別喜歡玩弄小男孩小女孩,不過營地裡的女奴,通常是到了十四五歲才會面臨類似的命運。那位死者,因為長得特別漂亮,被主人當成了珍貴的貨物,平時除了捱罵,很少受到肉體上的折磨,甚至連衣服都比別人的整齊漂亮,營中其他差不多年齡的女孩子對她是又羨又妒,現在她死了,她們也忍不住要說閒話。

明娜冷眼看著她們對那具小屍體指指點點,再瞥了一眼角落裡那個綣成一團的年輕女奴,轉身走進了賬篷。

從那天晚上開始,她就儘可能少地離開“主人”的賬篷,只在天剛亮時出去拿水,或是傍晚時才混在女奴們當中一起吃飯,除此之外,就是窩在帳中幹活,順便做手腳。這樣過了兩天,當營中的小女奴又少了三個之後,客人們終於要離開了。

他們離開的時候,又帶走了一大批人,全都是孔武有力的,圍繞在一位據說是王子的貴人身邊,越發顯得一旁只有一個隨從的年青公爵身邊冷清。後者面無表情地看著那些大漢們,眼中帶著審視與防備。

他們離開以後,營中冷清了很多,也因為人手突然減少,連守衛也鬆懈了。新人最起碼要在一個月以後才能到達。明娜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在某天傍晚,酒鬼又一次喝得醉醺醺的,明娜非常乖巧地送上了解酒藥,他喝了幾口,笑了笑:“最近怎麼變機靈了?”打了個哈欠,他發現眼前有些模糊,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心想最近怎麼老覺得看不清東西,還愛發睏,難道酒喝多了,身體受不了?他忙把解酒藥全都喝了下去,囑咐一句:“看好爐火,我先睡一覺。”說罷就往床鋪上一躺,很快就睡著了。

明娜看著他,忽然笑了,轉身回到爐火前,揀了幾樣藥粉,用艾草浸液攪成塊狀,再用火燒,一看到它散發出氣體來,就捂住鼻子將它拿到酒鬼鼻子底下晃兩晃,後者頭一歪,昏死過去。

剩下的藥塊,她丟進了酒鬼平時珍藏的一罈酒中,然後捧著那酒走到他那個好友的帳篷裡,送了上去。那人一看就笑了:“我還以為那小子一定捨不得給呢,沒想到他真叫你送來了?”

旁邊有人問:“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墮落魔藥師打賭輸給你的酒?”

“沒錯,我還打算今晚去找他要呢,沒想到他那麼爽快就送過來了,快,叫大家一起來嚐嚐,這可是意尼特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