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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像也不太可能,豬雪長得那麼一副蠢模樣,大概只有小白臉眼瞎了瞧她上眼了,再沒有誰也像小白臉一樣瞎了眼吧?

豬雪那頭蠢豬到底被哪個瞎了眼的雜碎逮住了!?冰刃煩躁地撓撓頭,豬雪你個完蛋玩意兒!盡給老子找麻煩!讓老子找著你,非打死你不可!

冰刃邊撓頭邊從屋頂上掠下來,不行,他得再搜一遍這隕王府。

正當冰刃無聲地竄過一處下人居住的偏院時,只聽有兩名正在井邊搓洗衣裳的婢子小心翼翼地小聲說著什麼,冰刃耳朵微微一動,退了回來,蹲在她們身後的一株老樹上,豎耳聽著她們說話,並無人察覺到他的存在。

只聽其中一名身穿藍灰色棉布衣裳正使勁搓著一條深藍色褲子的婢子小聲道:“方才我經過世子那院子外時,看到有幾個面生的男人從裡邊匆匆走出來。”

“真的假的啊?我剛走回來時聽到有人說‘找著人了,正往世子院子裡送’什麼的,這這這,又是誰被世子瞧上了?”坐在一旁的粉色衣裳的婢子道。

“不知道。”只聽那名身穿藍灰色衣裳的姑娘幽幽道,“世子瞧上過那麼多女人,為何就沒瞧上我呢?”

“咱們這些下人就別想了。”粉衣姑娘嗤笑的怨念一聲,“又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爬世子的床。”

“為什麼咱們不能想,後院專門洗衣的那個小平不就被世子瞧上了嗎?”

當這婢子幽怨的話音才落下,她們只覺忽然一道黑影落到了她們面前,嚇得她們一大跳,正要抬頭罵人時,她們皆驚嚇得說不出來。

因為站在她們面前的,是一名面容俊美卻神色森寒的陌生男子,一名手中拿著一柄劍的陌生卻可怕的男子。

只見男子將手中長劍朝她們跟前一抬,冷冷問道:“世子院子在何處,說。”

“在,在,在……”藍灰衣裳的婢子嚇傻了,話都忘了說,回話的是那粉衣婢子,聲音磕磕巴巴好一會兒都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顯然也被嚇得不輕,抖著身子和聲音顫巍巍努力道,“在王府東,東邊面,燈火最,最亮的地……”

婢子的最後一個“方”字還未來得及出口,只覺面前忽颳起一陣風,颳得她連忙閉起了眼,再睜開眼時,眼前哪裡還見著什麼陌生人影,就像方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

白拂看著司季夏離開池心亭子慢慢走上廊橋的背影,看著他隨夜風而微微飄揚的右邊袖管以及他左手裡握著的劍,片刻後才收回目光,十指重新輕撥上琴絃,撥出一串串婉轉的琴音。

與方才的琴音一般,今夜的琴音,沒有注入可奪命的殺氣,僅僅是一首讓人聽著只覺舒心的曲子而已,而明明不過是一首聽起來極為普通的曲子,然由白拂手中撫出來,卻又帶了一股別樣的味道,似能令人心安,撫人入夢。

司季夏在這嫋嫋琴音中漸行漸遠,終是消失在了白拂的視線裡。

司季夏輕輕推開他方才離開時輕掩上的屋門,掃了一眼與他方才離開是沒有何異樣的屋子,先是將手中的劍在木盒裡放好,再在銅盆裡淨了淨手,這才走到床榻前,寬衣解帶後輕輕撩開了面前的床簾。

床簾甫一撩開,司季夏便微微怔住了。

因為此時冬暖故的……睡姿。

許是睡著有些熱,冬暖故將蓋在身上的衾被半掀開,只用衾被一角遮蓋著小腹。

此時她是面向床沿的方向側躺著,烏髮如瀑如絲綢鋪散在米色的衾枕上,黑白交映,顯得她那半露出的白皙脖頸似透著粉嫩的色澤一般。

而她身上穿著的素白色棉質裡衣不知何時鬆了繫帶,衣襟半敞,露出裡衣後邊那淡綠色的褻衣,又因她此時手臂壓著身側輕抱在胸前,壓出了那秀美鎖骨下的玲瓏曲線,而那玲瓏的曲線正隨著她平穩的心跳輕輕微微的起伏著。

司季夏站在床榻前還維持著抬手將床簾輕撩起的動作,垂眸定定看著正睡得正熟的冬暖故,喉結驀地上下一起伏。

司季夏本想轉身吹熄放在床頭小几上那盞燈火昏黃的油燈,可當他將手放下時,他卻是忘了去將那盞油燈吹熄,抑或說他在這頃刻間改變了主意,決定讓油燈就這麼燃著。

司季夏將手放下時在床沿上坐了下來,用腳跟蹭下鞋子後挨著冬暖故面對著她側躺下身,將手臂枕在頭下,以鼻尖貼著她的嬌俏玲瓏的鼻尖,呼吸著她輕輕淺淺的鼻息,忽然輕輕揚起嘴角,在她溫軟的唇上輕輕啄了一口。

冬暖故似乎睡得極深極沉,非但沒有感覺到緊貼在她面前躺著個司季夏,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