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發現,冰刃不僅眼腫了嘴歪了,好像連腰都扭了,因為此刻他空著雙手走出堂屋的時候正用雙手頂著他自己的後腰。
“那阿暖慢些走,我先去把菜端來。”司季夏有些慚愧還有些擔心,在冬暖故朝他點點頭笑了笑後,他才飛快轉身出屋。
冬暖故又發現,冰刃是腰傷了,司季夏則是右腿傷了,因為他此刻走起來是一瘸一拐的模樣。
院子裡,冰刃在凶煞煞地罵:“嘶——老子的老腰,要斷了的感覺!山野藥農!你還是不是人了!居然想把老子的腰踢斷!”
“兄臺不也是想讓在下這輩子就蹲山上別想著下山去了所以想要把在下的腿踢斷嗎?”司季夏平靜地回答,“不過兄臺放心,在下這兒有藥草可敷腰,反正兄臺要將近一年的時日不能用腰,斷就斷了,不打緊。”
“你還想打架是不是!?別以為老子腰斷了就打不過你!”
“那兄臺也別以為在下的腿斷了就打不過兄臺。”
“……”
而後的這一頓晚飯,冰刃一直往喬小余的碗裡夾菜,把她的碗都堆滿得像是一座小山。
司季夏也是一個勁兒地給冬暖故夾菜,不過他與冰刃不同,他是待冬暖故吃完一口再給她夾下一口。
這是冰刃第一次給喬小余夾菜,也是忘了過往的司季夏第一次給冬暖故夾菜。
忘了一切之後的司季夏,似乎不介意旁人見到他吃飯的模樣。
但是這一頓晚飯,司季夏和冰刃都吃得很慢,很慢。
因為他們嘴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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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兄弟
冰刃一邊吃一邊咬牙切齒地瞪著司季夏,而後又呲牙咧嘴地對喬小余道,“喬小余,吃完幫老子的腰上點藥。”
喬小余看看冰刃被揍得烏黑的眼眶,再看他坐得歪歪扭扭的腰,然後小小聲道:“可是大俠,我們沒有藥。”
冰刃立刻瞪向司季夏,只聽司季夏此時在對冬暖故道:“阿暖吃完飯後,需阿暖幫我的臉上些藥,我有藥。”
“……山野藥農!”冰刃立刻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拍得桌上的碗碟都移錯了個位,只聽他“嘶”的一聲一手頂住自己的腰,一手指著司季夏,雙目冒火地吼道,“你什麼意思!?”
司季夏挑挑眉看他,一臉平靜道:“兄臺知曉自己當爹了也莫這般激動,當心你的老腰再扭一扭或者閃一閃的,就不好了。”
“老子要把你的腰也打折了!”
“吃過飯後依舊樂意奉陪。”
可這一頓飯根本就沒有好好吃完,司季夏和冰刃又風一般卷出了堂屋,又打了起來。
冬暖故有些無奈,喬小余則是有些頭疼,倒也沒人上前去阻攔他們兩人,唯聽得喬小余悄悄地向冬暖故道:“夫人知不知道公子的藥放在哪裡啊?悄悄給我一些怎麼樣?”
兩刻鐘後,司季夏和冰刃又回來了,並肩走回來的,只是……
兩人的雙頰都腫得老高,嘴角都冒著血,臉上紅一塊紫一塊的,除此之外,司季夏的右腿更瘸了,冰刃的腰更歪了。
冰刃先司季夏一步跨進了堂屋的門檻,一跨進門檻就徑自往司季夏那屋拐了去,就像回他自己的屋一樣自然而然,邊撐著自己的腰邊口齒不清地嚷聲道:“喬小余,趕緊過來!”
司季夏則是嫌棄地睇了冰刃一眼,喬小余連忙向他賠笑,冬暖故盯著司季夏的右腿看,隨即又看向他腫得高高的臉,忍著笑關心道:“平安到我房裡來,我幫平安的臉上些藥。”
司季夏本就紫一塊青一塊的臉忽然就紅得厲害,連忙低下頭,緊張道:“多,多謝阿暖。”
冬暖故微微一笑,未說什麼,先轉身回了屋。
屋子裡很安靜,有兩隻小猴子輕輕的呼吸聲,還有一盞豆油燈在桌案上靜靜地燃燒。
司季夏一進屋就自然而然地走到床邊,定定看著那兩隻睡得香甜的小猴子,看著看著,他不由淺淺柔柔地笑了起來。
“平安過來坐,我幫平安的臉上些藥。”冬暖故站在點著豆油燈的桌案旁,先是靜靜地看了正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