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你肯定也是得忙著呢,趕緊回去歇一歇。”因為這是半夜,也不能挨家挨戶的去送訊息,再說這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所以明日他們這些小輩還是要在門口接客的,雖然朱家不缺少少爺,但是顧啟陵和顧啟珪是要在的。
“孃親不用擔心我,一點事兒沒有,我把孃親送回去?”顧啟珪問道,剛他大哥已經隨著幾位表兄去商量對策了,把兩個姐姐送去了自己的院子,他就在這等孃親了。
“不用,我一會兒就在偏殿,你趕緊回去吧,得先把我英俊的兒子給還回來才行。”朱氏笑著說,雖然知道這是祖父的對策,但是沒病硬是要扮成快要不行了的樣子,這樣損壽命的事情是在是不好,朱氏想在偏殿的佛堂替自家祖父祈福。
顧啟珪也跟著笑,剛剛他去照銅鏡,就是人影模糊,他還是感覺到自己這幾日真的憔悴了不少,整個人都粗糙了很多。
之後,顧啟珪告別母親,回了院子。要說,他曾祖父還真是聰明,想到用這樣的方法來達到朱府避世的目的,腦筋轉的的確很快。
京中
扎布耶半躺在床上,到現在他還有些沒有緩過勁來,看著站在床邊的侍衛問道:“塔吉還是沒有訊息嗎?”
“是,塔吉沒有訊息,不過忠親王那邊傳來訊息,朱家大公子朱仕瑾已經啟程回了安慶,走之前留了信箋,應該是真的,所以塔吉應該是被義親王那邊的人弄走了。”羅國侍衛回答道,這是他們剛得到的訊息,畢竟那日鬧得有些大,人多眼雜,他們都沒能脫身。所以就是後來調查了一下,還是沒有什麼眉目,他現在所說的也只是最為合理的推測。
扎布耶沉吟一聲,吩咐道:“找,一定把塔吉給我找出來,不行的話就向忠親王借些人手。”總之他就是要知道塔吉怎麼樣了。
這是說來也蹊蹺,就偏偏是那一日發生了這許多的事情,讓他應接不暇。就是朱仕瑾離去也沒有想著和他們說一聲,要是知道,他肯定是不會讓朱仕瑾就這樣回去的,生意還沒談成,怎麼可以讓他回去,不過三皇子在也是一樣的。扎布耶這樣想著,感覺他這次來到京中總有些不安。
“還有,就說本王的侍衛失蹤了一個,讓官家幫咱們找找吧。”塔吉吩咐道,這樣也算是出了口氣兒,他樂得給大齊朝增添些麻煩。
“是,”侍衛們都領命出去了。扎布耶看著窗外的月亮,他現在有些想念家中了,此事一定得趕緊落下帷幕才行。
“去告訴月,這次的鐵礦無論如何我都得拿到,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拿到。”扎布耶低聲說道,他有千萬種抱負要施展,羅國雖然是他的母國,但是無奈資源太過貧乏,而且國力太弱了,這鐵礦是他目前最需要的。
扎布耶的話音剛落,一陣風吹來,就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離開了驛站出去了,這是扎布耶的暗衛,不到緊急時刻一定不會離開他身邊的保護者。
這下房間裡就剩下扎布耶一個人了,他就靜靜的倚在床頭,塔吉這幾日都沒有訊息,他大致能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摹地,他勾唇笑了笑。拿起一直掛在腰間的塔牌,中間的‘花離’是他羅國獨有的花,這是他自從小帶到大的,是他身份的象徵,拿著它可以如他親臨一樣。
要說起來,十多年前他來這大齊京城也屬偶然,當時因為邊境混亂,待他最是親和的同族兄長在戰場上重傷,他有些受不了。所以那時候年輕的他仗著自己有些本事,帶著幾個人就來了京城,想殺殺大齊皇帝的威風,該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反正那時候他根本感覺不到害怕。就這樣闖進了皇宮,整個大齊朝最神聖和神秘的地方,之後擄走當時還是個孩子的太子實屬意外行為,他當時根本無意做這些,他的目的從來也從來不是這些。
後來為了不讓大齊指出是他羅國犯事,他直接去了平壤,把那個小孩子丟下了。就是‘花離’也不是提前預定好的,當時他只是想出兩口惡氣,既然你大齊士兵毀我兄長,我就毀你大齊根基,如此就有了沐灃悲催的開始。
至於塔克,就更是隻能說是偶然。有一段時間總有人要攻擊他,且身手極好,要不是他身邊護法眾多,肯定是不能平安到現在的,一開始他以為是他幾個兄弟的作為,畢竟那段時間他們鬧的挺兇的,不過最後他也察覺出了這跟本就不是他羅國的勢力。
扎布耶一直把羅國看成他的地盤,怎麼能容忍別人在自己家裡撒野,所以他召集了不少人,想直接就把這一行人一網打盡。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這一行人的戰鬥力,他這邊兄弟折損了不少,不過雙拳難敵四手這句話不是當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