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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誰知現實狠狠打臉了。

“要麼你現在問問她要不要接受入股。”

祁靜嘆息一聲,似乎很失望地搖頭:

“媽,你太不瞭解我,我絕不會在她發達的時候問她這種事,我只會默默為她高興。”

次日,祁靜去錦西家找她,錦西不在客廳也在臥室,當下浴室傳來聲響,祁靜推開門笑道:“錦西,是我來了!”

開啟門的瞬間,祁靜的身體陡然僵硬,浴室裡的根本不是錦西,而是正在洗澡的方錦南。

方錦南坐在板凳上,背對著祁靜,似乎怕傷口沾水,他只衝洗身體。

從祁靜這個角度,能清楚地看到他寬闊的後背,汗珠在小麥色的面板上滾落,後背的每一寸肌肉都緊緊繃著,蓄積了屬於男人的力道感,這極其陌生的一切看得祁靜陡然紅了臉。

她手忙腳亂地退出,逃也似的跑了,連一句話都沒有。

出門時錦西正好買菜回來,見了她,錦西納悶道:“你怎麼了?臉那麼紅?”

祁靜卻一句話沒留。

錦西看了眼屋裡,一臉納悶,屋裡只有方錦南,難道這倆人發生了什麼?不對啊,方錦南正在洗澡。

“……”

秦宴派去小南村調查的人給了回話,只是資料上記載的文字並不多,哪怕這些事是小南村所有居民都知道的,卻依舊沒有實質性的訊息。

資料上說錦西三年前出去打工,回來時就大著肚子,生下來才知道肚子裡有倆個,所有人都在議論孩子的生父,可她從不說孩子的父親是誰,之前林巧珍也勸她把孩子送給別人撫養,可她卻堅持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

秦宴走到玻璃窗前,從他這個位置,能看到錦西樓下晾曬的衣物,年輕女人的衣服和孩子的衣服混在一起,獨居生活氣息,樓下的窗戶開啟著,孩子們似乎在床上大吵大鬧,錦西走進來制止他們,要求他們保持安靜,不要打擾到別人。

孩子們立刻就安靜下來,可以看得出錦西把孩子教育的很好,這倆個孩子完全不像農村孩子,反而像是在知識分子家庭教養出來的,有禮卻不失天真。

很快,樓下傳來數數聲,秦宴知道錦西又開始教孩子數學了。

她真是不容易,一個人帶倆個孩子。

那麼,這倆孩子是否真的跟他毫無關係?或許真的是他多想了,畢竟他從未去過錦西打工的城市,也絕不可能在那因緣巧合和從未見過面的錦西生下孩子。

這份資料證實了秦宴荒誕的猜測根本不正確,或許是他過於敏感,錦西偶爾的反常只是因為她不習慣與他接觸,他根本不是孩子的父親,也跟孩子毫無關係。

秦宴應該覺得輕鬆才對,可意外的是,他心裡並非這樣想。

第22章

錦西的廣告營銷讓五色鹿這個年輕的品牌在短時間內進入公眾視野; 但錦西深知五色鹿要想走長久; 必須質量過硬,拿出好的產品來,當下,產品部提出新品方案,錦西看了之後,肯定了他們的策劃。

五色鹿是毛線品牌,要想增加產品,必須增加毛線的種類; 之前只做馬海毛; 如今可以做普通羊毛線; 做長毛水貂絨線、山毛絨、手編毛線團; 務必在冬天前; 將生產線拉長,提供更豐富的產品。

與此同時; 錦西繼續從環保關愛的角度出發; 提出要為嬰兒和兒童提供專門的特供毛線。

“嬰兒和兒童?”

眼下市面上還沒有專門供給孩子的毛線,大部分都是和大人用同樣的線; 事實上大部分商家和民眾都沒有這樣的意識,孩子需要那麼嬌氣?還要給孩子用特供的毛線?跟大人用一樣的不行嗎?大人毛衣用剩下來的給孩子用不行嗎?

“民眾恐怕沒有這樣的覺悟!再說; 我們的毛線不脫色不掉毛,嬰兒也可以用。”產品部經理姜來說。

錦西搖頭; 很認真地說:

“我們的品牌一定是行業的領導者; 而不是跟隨者; 等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理念,等其他牌子這樣做了我們再去做,這就遲了,一個有良心的企業必須做好嬰兒和兒童的東西,他們才是我們國家的未來,我希望你們不要把我們的廣告詞當成一句口號,而是當成每個人的信念。”

姜來聽了這番話,不覺心受震動,以前他待過的毛線公司廣告詞也說的很動聽,可背地裡,老闆卻是個粗俗的商人,不僅汙染環境而且拿次品充數,做的根本沒有說的那麼好聽,可錦西卻真的是拿廣告詞上的標準在要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