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結完款,工人們就離開了。甄振國他邀請金家人去家裡住:“肯定比賓館住得舒服!”
金父才不肯去呢,要是想住,他早就帶著一家子回自己家了,他們家還是完好無損的。
反過來勸甄振國:“大哥,還是暫時別住了,我怕裂縫哪天又會出來,上面不是還沒有訊息確定說以後絕對安全嗎?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甄家可是出現過裂縫的!
聽了妹夫這番話,甄振國都笑了:“怎麼可能嘛!都消失了肯定不會再出來,要不然它幹嘛消失嘛,總不能是在捉迷藏嘛。”
勸了一番甄振國並不肯聽,其實金母也覺得住回家沒什麼問題,“就算真的有再出現,也不一定在原地吧?你想太多了。”她其實是想回家住的,當然說的家是孃家,她很想到父母的住所去緬懷一番,如果不是丈夫不願意,她早就過去了。
金父他……真的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膽小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月就這麼過去了,金父也覺得這麼僵持不是事兒啊!賓館裡頭那些家裡被毀的人,家裡修好後都搬走了,可以說現在就住了他們一家和一隊聽說是外地來的工程隊。
面對妻子的催促和母親的欲言又止,他只好決定:“那就去大舅那邊住兩天,然後我們回家去。”
一個月後,之前的恐怖殺機在人們的心中已經淡了很多,各行業恢復了作業,連學校都決定開課,補課一週後直接期末考放暑假。
剛住到甄家俞蘅就收到了學校的訊息,他是真不想去,可金父金母不這麼認為:“你明年都高三了!這次期末考一定要考完,可別掉出一班,高三一班的老師班底是最好的!”
連金母也不住孃家了,先回家去收拾東西,趕緊將孩子送回學校。
俞蘅他也是沒辦法,現在啥事兒沒有,學生不上學不是耍流氓嘛?只好聽從金父的話,老老實實地回了學校。
不過他不願意在原先的班級上課,理由也很充分:“老師,我之前遇到兩次,受傷很嚴重,現在有心理陰影。”班主任看著他雜亂的頭髮,疤痕在的地方頭髮都沒能長出來,這臉上也有疤痕……心裡就有些同情,放軟了聲音:“現在沒事了,別怕。”
換班級這事兒不是說換就能換的。
然後俞蘅就在班裡驚嚇得休克過去了,把金父也給驚動過來,他實在嚇了個夠嗆!
“不換班就不換了!我把孩子帶回去,回頭期末考再送她過來吧!”乾脆不念了,幫俞蘅把書籍全部搬上車,直接回了家。
在車上時,金父說:“回家你自己也要認真看書,不懂的就問你媽,要不就問你同學和老師,這次是特殊原因,考不好我也不會罵你,只要你自己有努力……”
俞蘅一直乖乖點頭,頂著張虛弱蒼白的臉回了家,應付完金母后往房間一躲,開始做起健體操。
在家住的這幾天,他一直在往飲用水裡加基因改良液,分量特別小,保證讓金恆俊喝了也不會有明顯反應。他不知道這樣的安寧日子會有多久,他也不敢拿以前的經驗照搬,像穢氣末世那樣鋪墊個幾年還是少數。
很快期末考到了,他還是得去考試,當天金父還特地開車送他:“好好考,你媽跟我說了,說你喜歡那個誰誰誰明星,等你考完了,考得好,我和你媽就幫你買那個人的音樂專輯。”
“……謝謝爸。”
他的考室是在高三樓,只要不是高二樓他都可以,考試過程很順利,他用了兩天將課本讀透,該背的背,考試並不難。考最後一科的時候,他早早寫完卷子趴在桌上休息。
耳邊是卷子翻動的刷刷聲,簽字筆不停書寫摩擦試卷的聲音,還有穿著高更鞋不停巡視考場的老師在走動間製造的噪音……
撕拉——咔咔——
俞蘅的耳朵動了動,他的健體通則已經練到二層,可以說是突飛猛進不可同日而語,怪聲剛出現時他就聽到了,一下子坐直,忍不住往窗外看去。
這在監考老師眼裡就不太合時宜了,於是輕輕敲他的桌面:“做完了就仔細檢查一遍,別左顧右盼。”
窗戶上的窗簾是放開的,隔絕外頭的陽臺,所以他什麼都看不見。
“老師,我聽見窗戶外有聲音。”
見學生們有好幾個都抬眼看過來,監考老師生氣了:“哪裡有聲音,最後一科考完就放假了,收收心——”
可是耳邊的聲音更大了!
俞蘅直接站起來大步走過去,坐在窗邊的同學都驚呆了,看著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