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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秦湛:“……”

顧辛夷看著他黑了一張臉,想了想,又把碗挪回來,一口喝完了:“是我想錯了,你還是別喝了,不然又流鼻血就麻煩了。”

秦湛:“……”

流鼻血是秦湛不想提起的黑歷史,他覺得那都是意外,是渴求太過旺盛下的產物。

他沒有做過多的解釋,鎮定自若地收拾了碗筷,拿了噴霧,撩開被子看顧辛夷腳踝的扭傷。

顧辛夷扭捏了一會,小心翼翼地將小腿都遮擋住,只伸出一雙玉白的腳。

腳踝上紅腫消退,秦湛讓她稍微動一動。

“還疼嗎?”他問。

顧辛夷比劃了一下:“還有一點點疼,但應該可以走了。”

秦湛沒有回應,噴了清涼的藥在踝關節,藥水很快滲進面板。

為了加快吸收,秦湛替她揉了揉,這本來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但他忍不住心猿意馬。

顧辛夷的腳生的好看,白白嫩嫩,指甲泛著珠色的光,昨夜沒有開燈,他未曾來得及細看,但她用雙腿圈住他的腰的柔軟叫他無法忘懷。

他忍不住在她腳背上親了一口。

秦湛的親吻有向上的趨勢,顧辛夷驚呼一聲,她呼聲很小,怕人聽見,還捂住了嘴。

但就算是這樣,顧辛夷也沒有掙扎,不管是因為她的腿傷還是有心,這都是一種暗示。秦湛坦然地告訴她:“我看看你上面的傷,可以嗎?”

他想看的地方不言而喻。

這時候她應該制止,秦湛的眼神騙不了人,但她絞盡腦汁,只是輕聲問:“你能忍住嗎?”

秦湛並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他跪坐在顧辛夷的身邊,搖頭:“我儘量。”

顧辛夷默然,她思量一會,低低“嗯”了一聲。

秦湛得償所願。

室內溫度適宜,不蓋被子也沒有大礙,秦湛一把將被子捲起,堆在了一邊。

失去庇護,顧辛夷扯了扯襯衫的下襬,蓋住雙腿。

秦湛的襯衫對她而言大了不少,但也不足以將她的腿完全蓋住,至少秦湛就看見了她腿上的青紫痕跡。

那是他留下來的。

這個認知躍入腦海,秦湛的呼吸在一瞬間加重。

顧辛夷的雙腿修長筆直,有如藝術品,但秦湛此刻只想分開她的腿。

“別緊張。”秦湛安慰她,這句話的可信度不高,因為他也很緊張。

顧辛夷是個說到做到的好孩子,她既然答應了給秦湛看,就一定會給他看。所以儘管羞意難擋,她還是顫顫地撤去了抵擋的氣力,抱著枕頭遮住臉。

黑夜裡只能憑藉觸覺想象的畫面清晰地呈現在眼前。

陽光已經升至山頂,沒有云層的遮擋,金色的光束筆直射入窗內,天藍色的薄紗窗簾渲染出迷離的光斑,恰好落了一片在顧辛夷身上。

秦湛摒住了呼吸。

顧辛夷無疑是很信任他的,把自己最柔軟的地方暴露給他看。

昨夜他算不上太溫柔,長久的廝磨讓她紅腫。

如同一朵花淋了雨,羞羞答答,顫顫巍巍。

秦湛撐在她身側的手發軟,心跳也變得劇烈,很難想象她的狹小是怎樣容納他的偉岸。他低低道:“昨天是你的安全期,東西也都流出來了,不會懷孕的。”

顧辛夷還不太理解安全期的內涵,但聽到最後也就放下心來。她捏著枕頭,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你看完了嗎?”她已經維持這樣的姿勢一陣,腿部除了酸脹,還在他的注目下有了別樣的滋味——很陌生的滋味,大抵是情。潮。

“沒有。”秦湛回答很快,對著她吹了口氣,熱度讓顧辛夷悶哼,秦湛隨即俯身親吻。

顧辛夷把枕頭抱得越來越緊,秦湛也把她抱的越來越緊。

他親在一個隱晦的地方,有馥郁的氣息彌散開來,被山谷裡吹來的風稀釋。

顧辛夷手指關節泛白,額頭上不斷地冒出汗珠,她靠在床頭,大口大口地喘息,如同一條離開水的魚,瀕臨死亡。

秦湛只親吻了一小會,但帶來的刺激讓她顫慄,深及靈魂。

外頭是風景秀麗的十渡,遊客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她和秦湛在旅館的小天地裡,做著隱秘的事。

顧辛夷知道這樣不對,但秦湛就像焰火,讓她忍不住親近。

秦湛最後還是放開了她,再次抱著她去洗漱,熱水器正常工作,秦湛試了水溫,把她放進浴缸裡。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