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做了?
白娉婷去了尋荷小築,在二樓的臥室裡的大床上躺了一會兒,頓覺渾身輕鬆。
在藥室做了一些骨傷科用的消腫膏,消淤止痛膏,金瘡藥。因為有藥典,跟著看看配方,自己搗鼓一下,很快做了出來。
白娉婷累了兩個時辰後下樓去空間溫泉裡泡了一會兒,然後全身的疲憊一下全消了。
採摘了一隻大蘋果在靈泉裡洗乾淨了啃著吃。
白娉婷看著隨身空間裡的稻穀已經熟了,然後催促著蓮仙一道割稻穀。
蓮仙笑著說道,“主人,這是你的隨身空間,而且也有讓你練習武功的,只要你的武功練成,割稻穀什麼都不在話下,主人啊主人,把武功勤加練習才是正事!”
白娉婷點點頭,可又疑惑道,“我倘若不割這些稻穀,它們是否會枯萎掉?”
“不會的,你放心吧,空間裡是長久保鮮的!”蓮仙篤定的說道。
白娉婷終於鬆了口氣,然後盤腿坐在地上,執行了一個小周天,才出了隨身空間,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覺。
現在她和白婉婷一人一個房間可寬敞了,當然私密感也很好。
今兒晚上白娉婷睡的很熟,但是藍氏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沈土根剛入睡就被嘎吱嘎吱的床板聲驚醒。
幾次之後沈土根惱火了。
“煙娘,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是不是在想心事啊?”沈土根問道。
“是啊,四丫頭和五丫頭住上了新房子,咱們家虎郎,安郎,平郎只能住土坯房,我這不心中難受嗎?”藍氏嘆氣道。
“那也是咱閨女自己有本事自己賺的銀錢蓋的新房子,你莫要羨慕了!”沈土根八成知道藍氏接下來想說什麼?
“我們是她們倆的親爹孃啊,這造了新房子,按理應該一家一家派送白糕和糖的,可她呢其他的村民都派發了,就我們家沒派發,哪裡有她這麼不孝順的!再不濟咱家你,虎郎,安郎他們兩口子不是對她很好嗎?她咋叫不發呢?”藍氏覺得白娉婷和白婉婷就是兩隻小白眼狼,對別人那麼好,對自己的親爹親孃卻是啥也不管,更是不孝順。
“你忘記了嗎?你和那兩閨女不是不對盤嗎?”沈土根已經吃到了白糕和花生糖,今天下午他去看過閨女們了,只是他回來之後沒有告訴藍氏罷了。
“再怎麼不對盤!我和你不都是她們倆的親爹孃嗎?反正就是她們的錯!按理,她們那麼大的房子就住兩人著實太過浪費,不如你去和兩丫頭說一聲,咱倆帶著小石頭搬過去住吧!”藍氏實在眼饞白娉婷家的大房子,於是她說道。
“我不去說,你有膽子你去說啊!”沈土根冷冷的說道,然後乾脆不搭理藍氏,藍氏見自己翻來覆去的說,沈土根都不搭理自己,頓時也歇了聲,悶悶不樂的睡覺了。
沈安郎兩口子屋子裡的蠟燭還點著。
“安郎,我們接連幾次賣烤香腸攏共才賺了十二兩銀子!倘若我們要和娉婷妹妹一樣蓋房子,可是還缺三十兩銀子呢!”周氏在看了自己存下來的銀錢後,對沈安郎說道。
“慢慢來吧,急不來的!總比咱倆在家一事無成的好!”沈安郎笑著安撫周氏說道。
周氏點點頭,也心中勸自己不能太急躁。
沈安郎見周氏心情好多了,然後他壞笑著要和周氏親熱一下再睡覺。
周氏羞澀的點點頭,然後沈安郎去吹滅了蠟燭,乘著月色,快速的放下了帳子,裡頭嘛立即春色無邊嘍。
沈虎郎那房,顧氏正在和沈虎郎說兩人應該做什麼買賣?
顧氏是聽說自己六妹顧秋心做老鼠娃娃賺了不少銀錢,頓時動了心思,也想讓沈虎郎去買緞子等布料,做老鼠娃娃拿去集市上賣,但是沈虎郎覺得不靠譜。
“娘子,你現在懷著身孕呢,藤郎中不是交代你要好好安胎嗎?你咋不聽勸呢!再說你的女紅又不如秋心好,萬一你做的老鼠娃娃賣不出去呢?”沈虎郎覺得顧氏說的話彷如天方夜譚。
“我不管,你去幫我準備布料啊!我就是想做一個老鼠娃娃,為什麼我家六妹做的出來,我為什麼做不出來呢?不就是用布縫一隻老鼠出來嗎?有什麼難的?”顧氏惱聲說道。
“那行,家裡不是有零碎的布料嗎,你不如先自己隨便縫縫看,能否做出來,等你做出來的老鼠娃娃,過了我這關,我就幫你去鎮上買好看完整的布料來!”沈虎郎沒好氣的說道,“真是的,這麼晚了不睡覺?你有沒有慈母心啊,這肚子裡的孩子也得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