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太子殿下。”小栗子高聲答應了。
“慕容鬧,你先退下,母后那邊,就讓母后按她的意思辦,本殿當兒子的可不能掃了她的興致。”楚秀弦說道。
瑤扇亭。
伺候在一旁的貌美丫鬟一個個的盯著張潤揚瞧著。
心道怎麼冰塊一般的冷酷男人,怎麼一張臉兒長的如此好看呢?一個個的年輕的心蠢蠢欲動。
這個給端茶倒水,那個藉故搖扇子,總之殷勤極了。
不過,張潤揚不動聲色的靜站在海棠花樹下。
按理說,咸陽城的海棠花應該早謝了,但是這是京都太子府,有專人伺候這些花草樹木,太子風雅之人,是以,太子府的海棠花此刻開的正盛。
張潤揚今日一襲翩然華麗的藍色蠶絲軟袍包裹著他頎長俊朗的身材,片片粉色的海棠花瓣徐徐的灑落在他身上,帶著芳香飛掠而來。
“你可真是稀客,來人吶,上洞庭碧螺春!”楚秀弦走了過來,身後帶著一干隨從,果然陣勢龐大。
“太吵。”張潤揚簡潔的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楚秀弦揮了揮手,那些隨從丫鬟什麼的都下去了。
“說吧!可是八弟有動靜了?”楚秀弦優美的指尖緩慢的轉動著手中精緻的白玉茶盞,盞內透明液體,映襯出一雙幽暗如海,深不見底的黑眸。
“不是你八弟,是你燕王叔,我聽說他在暗地裡招兵買馬!你不可不妨。”張潤揚小心翼翼的往周圍瞧了瞧,在確認周圍沒人後,附耳說道。
“不會的,燕王叔對我視如己出,我小時候的騎射功夫可全都是他教我的,再說他和我父皇雖不是一母所出,可是……兄弟倆無數次合作無間,才把咱們楚國發展成現在這樣強大的國家。”楚秀弦搖搖頭說道。
“希望是我猜測錯了。”張潤揚皺了皺眉,不過,他是個聰明人,點到為止,然後和楚秀弦一道回顧了一遍在沈家村過的舒坦日子。
“好久沒有一道去煙紗湖釣魚了,不如現在一起垂釣去?”楚秀弦剛一說,就命人去拿了釣魚的工具,兩人一道用輕功飛去了太子府內後山處的煙紗湖。
張潤揚點點頭,他想有些話還是去煙紗湖那邊談比較好。
且說藍氏被老黑狗嚇的尿了褲子之後,就匆匆忙忙的跑回去換褲子了。
“奇怪?娘咋跑那麼快啊?”周氏用了白娉婷給的藥膏,那骨折的手腕好些了,可以幹農活了,於是一向喜歡奴役人的藍氏豈會放過這個機會,於是周氏早上就被藍氏吩咐切山芋藤了。
沈安郎在一邊磨剪子,一邊磨一邊回答媳婦,“我咋曉得!”
“不對啊,我瞧見你娘那褲子那兒溼漉漉的,別是尿溼了褲子?難道你娘生病了,不然一個正常的大人如何會尿褲子?”周氏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對極了。
“嗯,我也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可是咱倆怎麼去問呢?”沈安郎不太贊成。
“當然不能問,我去問的話,不是討打嗎?”周氏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傻。
“安郎,還要按照娉婷妹妹說的做香腸嗎?”雖然賺了一筆,可是周氏還是覺得想多賺一些,她反正不會嫌棄賺銀錢多的,能多賺點那就要多賺點。
“好的。我下午去割點豬肉,再去弄點豬大腸。”沈安郎因為賺了銀錢,有了甜頭,所以他很積極。
“嗯。相公啊,你要相信,咱們一定能和娉婷妹妹那樣自己蓋房子過上好日子的。”周氏說道。
“嗯,你先切山芋藤,我呢現在去村口王屠夫家割肉去!”沈安郎笑著說道。
藍氏在自己屋子裡換好了衣服褲子出來後,看見周氏切山芋藤的動作太慢,於是她忍不住斥道,“咋那麼慢?馬上晌午了,這午飯怕是都吃不上了。”沒錯,藍氏的意思是讓周氏做午飯。
“娘,大嫂的胎兒好的很,你咋不讓她動動,你想啊,這生孩子一定要多走走才會生的快,哎,我是沒有那福氣了。只是大嫂的福氣真是太好了,這一胎我瞧著一定是個男孩。”周氏也不生氣,笑著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這好生養嘛確實要讓顧氏多動動。”藍氏聽著有道理,而且她也是懷著折騰顧氏的心思呢,於是她轉身走去敲顧氏的房間門。
顧氏哪裡敢讓她不進去,只好讓藍氏進屋去了。
藍氏進去的時候,沈石頭正在床榻邊玩丟沙包的遊戲。
沈石頭如今看見藍氏,他還是一臉害怕的樣子。
“小石頭,你這是什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