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養的麼?”
“此言差也,今天我絕爺可是公事公辦,專門當街捉拿當年罪臣蘇澤源家的漏網之魚,哈哈哈……你聰明就束手就擒,不然,死在亂箭之下,很是不好看。”夏侯絕扛著劍放聲長笑,王八之氣陡顯,戾氣的大臉笑得很是張狂。
“你怎麼知道?”婉奴鳳眼微斂,想來南宮府裡的訊息走漏得太快了,她真害怕聽到,這個訊息的走漏與南宮槿榕有關。因為,除奴院裡的人以外,南宮槿榕是她心裡僅存的親情,也是她的軟肋。她曾經因為怕南宮槿榕傷心,幾乎想放棄對付西門碧。
“我怎麼知道?好,我告訴你,因為剛才我碰到你的姐姐,南宮詩琦,哈哈哈……現在你南宮府回不去了,樺逸王也不一定庇護得了你,你還是跟我走吧。”夏侯絕眸鋒犀利,囂張狂笑,一個小小姑娘想和他鬥,簡直是自不量力。
“如果我說不呢?”南宮婉奴抽著薄唇,冷笑地瞅著他,自己走進皇宮面見皇上與他綁著拖進皇宮,這可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哦!那絕爺今天就看看你的能耐,是否能插翅飛過去。如果你飛不過去,就只好葬身在這曾經血流成河的地方,絕爺我一定會買一付好棺材,將你埋葬到城西松林坡,讓你們一家子團圓,認主歸宗。”夏侯絕寬厚的身體笑得顫抖,晃動著胳膊上的肌肉,犀利眼眸戲謔狂肆。
柱子猛抽馬兒,馬車向夏侯絕衝去,夏侯絕迅速避讓,一排冷箭‘嗖嗖’射來,柱子、剛子揮劍格擋,縱身躍到婉奴身邊,四人形成四面防護,婉奴邊揮弩格擋,邊伺機搬動樞紐射出弩箭,由於敵人人多密集,射出的弩箭百發百中。
“小姐,小姐,進來,快進來……”荷香與恆乙在馬車裡蹲著,兩人拉過木板擋在旁邊,呼叫婉奴進入馬車。
“你倆閉上臭嘴,少費話。”此時哪能只顧自己的小命兒,只有團結才是力量。
賀媽媽向前衝出的馬車,又被一圈一圈的人圍堵,馬兒身中數箭,已經倒地不起。
他們跳下車頭,向四周攻擊,賀媽媽的泛藍光的鉅金菜刀,在他手裡如同一塊玩二人轉的綢布,‘嗖嗖嗖’飛轉,砍人如同切菜。
夏侯絕揮刀逼了上來,擋住了賀媽媽的鋒芒,沒想到婉奴身邊的廚子大媽,也會有如此憾人的伸手,從前算是小瞧她了。
此時,從外圍飛進來兩人,落在婉奴身邊,他們正是宇文樺逸和南宮槿榕。
“你沒事吧?”他們異口同聲問著。
“沒事,我很好。”婉奴唇角微勾,無比欣慰,還以為他們都是縮頭烏龜。
只是,南宮槿榕這份情,她是欠下了。
周圍的侍衛見到樺逸王,動作遲疑,停止了攻擊。
“不許停,這是命令,今天必須抓住罪臣之女,繩之以法。”夏侯絕說罷,回頭對宇文樺逸叫道:“王爺,在下可是在辦公事,請你速速離去,如若不然,亂箭傷著您樺逸王,絕某可不負責任。”
“少費話,今天誰傷著誰還未有可知,放馬過來吧,本王也想看看你有沒有長進。”宇文樺逸提劍一個瀟灑的旋空霹靂劍向他壓制而去,夏侯絕節節後退,吃力應付。
周圍四處的小樓上,亂箭如雨般射來,婉奴見著廣場上夏侯絕計程車兵們腹背受敵,被這突如其來的伏擊片刻死傷無數,她不由緊皺眉宇,樺逸王是不是玩得太大了?這不是公然與朝廷著對麼?
如果他們剛才只是突圍,正當防衛,那麼現在的形勢發生逆轉變成了屠殺。
夏侯絕見他一百多兵力死傷殆盡,面色瞬間煞白,樺逸王弓步猛然上前跨出兩步,劍尖點選夏侯絕三分之二劍身處,夏侯絕手一麻,劍脫手飛了出去,‘呲’地一聲,樺逸王的劍尖直指他的脖子。
夏侯絕喉骨不停滑動,戾眼中逼視出不服的倔氣,“想不到堂堂樺逸王爺也用這偷襲的伎倆,看來王爺是籌謀以久有備而來,絕某現在是你的手下敗將,要殺要剮請便。”他的言外之意,誰都明白,籌謀以久?目的自在儲位。而他那自負的模樣,似乎在鄙視宇文樺逸鋒芒露得太早了。
“偷襲?我還沒那閒工夫,你可別自導自演陷害我們。”宇文樺逸收起劍,從地上揀起幾支箭檢視,南宮槿榕也拿起箭察看,他開始也以為樓上是樺逸王的人,正懷疑他的魯莽,現在看了箭後,二人面面相覷。
這些箭做工粗劣,大小長短型號各異,分明就是一般獵戶自制手工製作物品。現在他們看向四周樓頂,人早已經人去樓空,哪裡還有蹤影?宇文樺逸自是不擔心,他手下的何氏兄弟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