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硐秩萌擻幸恢炙擋懷齙奈蘿案小�
到鎮上的時候,牛車上的人拿好自己的東西各自散去買東西,丁里正過來幫忙拿野味,傅涼梟想去拿,被杜曉瑜伸手一攔,“你傷口都裂開了,可不許再碰重物,一會兒讓大夫好好瞧瞧,痊癒之前都不可以再去打獵了,否則你就自己回家去,我不會再收留你,聽到沒?”
這一威脅,好像還挺管用,他猶豫了片刻,只得縮回手,點點頭。
杜曉瑜總算是暫時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她作為以“救死扶傷”為宗旨的醫者,在看到病患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兒的時候是很抓狂的,好在阿福手臂上的傷口雖然裂開了,卻不是很嚴重,再加上他“認錯”態度好,杜曉瑜的怒火才得以壓下去,否則他要是還死倔,她一準翻臉。
怕耽擱了救治,杜曉瑜先不急著賣野味,把傅涼梟送去醫館請坐診大夫給看看。
大夫說需要重新清洗上藥。
杜曉瑜感激地道:“有勞老大夫費心了。”
說完,讓糰子陪著傅涼梟在醫館等,她自己和丁里正出去賣野味。
丁里正道:“我認識鎮上聚緣酒樓的掌櫃,咱們的野味賣給他準不會吃虧,否則你要是賣給外頭來給主人家採買的下人,那些黑心人為了賺中間差價只會可勁壓價,這隻花臉獐子一看就錯不了,能多值幾個錢,你要是信得過大伯,大伯就帶你去酒樓。”
“當然信得過丁伯伯。”杜曉瑜想也不想就說道。
若不是丁里正,她哪裡有今天,所以別說是帶著她往好了鑽,就算是讓她多吃點苦受點累,她都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兩人很快來到酒樓,丁里正單獨去找掌櫃,把情況說明了以後,掌櫃的親自出來驗貨。
看來也是內行人,那掌櫃一來,目光就直接落在獐子身上,對於另外的野兔和野雞,連看都沒多看一眼。
他掃視了一圈,看向杜曉瑜,“小姑娘準備賣多少價位?”
杜曉瑜先不直接回答,道:“我聽人說過,普通獐子沒有香味,有香味的叫香獐,也稱麝獐,我帶來的,是隻香獐,價值可不俗,不如掌櫃的先給估個價,我看看是不是跟我預算的差不多。”
剛才說這番話的時候,杜曉瑜心都在滴血,早上因為直接擺放在院子裡她沒看清楚,所以沒認出來,後來上了牛車,她才仔細翻看了一下,的確是只香獐,還是隻成年雄獐,名貴藥材麝香便是從它們身上取下來的,然而取麝香要麝獐活著的時候取出來最值錢,死了以後不是不可以取,只是價錢會跌很多。
要知道,這玩意兒這在她那個世界可是國家級的保護動物啊,有多珍貴可想而知。
杜曉瑜有一種捶胸頓足欲哭無淚的感覺,早知道,自己就起早一點跟著阿福去山上了,一定有辦法把它活捉的。
可現在死了,也沒辦法讓它再活過來,便只能儘快處理。
按照杜曉瑜的估算,怎麼也值最少二十兩銀子,畢竟獐子身上的麝香還沒取下來,哪怕次一點,那也是上品藥材。
掌櫃的原本想放黑心價,可一聽對方什麼都懂,他又臨時改了主意,畢竟跟丁里正是老熟人,在老熟人跟前耍這種花招,跌份兒!
“看來小姑娘是個內行人,那我也不跟你討價還價了,我給你一口價,五十兩,獐子和野雞野兔我一起收。”
杜曉瑜暗暗倒吸一口冷氣。
五十兩!
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這麼多的錢。
只不過,掌櫃的這麼幹脆,會不會是麝香在這個世界的藥用價值更高更珍貴?
杜曉瑜突然後悔了,她覺得自己該過去問問賀掌櫃一隻成年雄獐能賣多少錢的。
“呵呵,掌櫃的開玩笑吧,這可是麝獐,藥用價值遠遠高過食用價值,五十兩你拿去藥鋪買麝香,也只能有指甲蓋那麼多,我這可是一整隻,它臍下的香還沒取,再說,它的肉曬乾來也是不可多得的藥材,若是掌櫃的不懂行,那我直接拿去藥鋪賣。”
“這隻獐的價值的確不止五十兩。”樓上有聲音傳來,杜曉瑜回過頭,就看到賀掌櫃帶著兒子賀雲峰剛從上面吃飯下來。
“賀掌櫃。”杜曉瑜大喜,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
賀掌櫃看向酒樓的掌櫃,笑著說,“老兄,借一步說話?”
酒樓掌櫃本來就是給自己的好友賀掌櫃買的獐子,如今真正的買主來了,他讓杜曉瑜稍等會兒,兩人走到一旁說話。
酒樓掌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