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遞給越嬈,含著淚輕輕問道“娘,你給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越嬈忙接過信,卻見是趙昀來的信函,信上顛倒是非胡說八道,說越嬈因怕跟著自己受罪便自請下堂,寫了合離書,自己痛恨之下便去往京城,根本不知道還有個兒子,只說越嬈如何的隱瞞不讓父子見面,斷絕親情。
越嬈冷笑了一聲,把書信放在越越的面前,輕聲道“孩子,你已經大了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這封信你看了亂了心智,冷靜下來,我在給你說。”
越越抹著淚,忍不住激動道“娘,我知道是那個胡說,但…但他為佳麼……”
越嬈拉著越越的手,淡淡的笑了笑道“來,好孩子,娘把那幾年的事兒都告訴你。”
越嬈拉著越越到了小花園,看著滿院子的秋色心裡忍不住冰涼,這趙昀真是顛倒黑白,混淆視聽呀,越嬈冷靜的把那幾年的始末,娓娓道來,最後越嬈看著面色漲紅,眼睛裡帶著帶著憤恨兒子,忍不住心如刀絞,越越一直都是一個較為溫和的孩子,性子平和淡雅跟童琛有幾分想像,如今這樣的情況看來是恨極了,越嬈拉著兒子的手,淡淡道“他為了自己的權利停妻再娶,我知道後,半點也不想和他們沾惹上,那趙於氏極為毒辣,為了她肚子孩子的地位,便設了計謀害我,我根本無力反擊,我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如何能與他們糾纏,到最後說不定連我的命都保不住如何能撫育你長大成人,好在蒼天有眼,讓她難產,孩子沒有了,身子垮了。後來趙於氏無子,便想著法子收養了你,到時候給她爭奪地位,要是你真認了她為嫡母,你這一輩子可就完了,一輩子小命都在她手裡握著,要是看你不順眼,一個忤逆之罪,你就能成流放的犯人,娘就是捨去自己的這條命,也不能讓你身犯險地呀。”
越越想起開始對母親的懷疑,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哭道“娘,我…我該死,居然還有懷疑孃的心思,娘…您打我吧。”
越嬈摸了摸眼裡的淚,扶起兒子,拿出帕子替孩子擦淚,輕輕道“這不怪你,世間的人呀都有那麼一點執著,也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這是人之常情,但你記住,陪著你長大的是童琛,你病了在你身邊照看的是童琛,你想學武,給你請師父的是童琛,把你視為己出的是童琛,你喊了近十年的爹也是童琛,他趙昀只是帶了一個零星兒的小子兒,只是他歡愉之後的產物,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兒子,他至始至終都是權利是第一位,他沒有盡過父親的責任,我們大可不必為一個外人煩惱。”
越越重重的點了點頭,堅毅道“娘,我爹只是童家的二老爺,雖說我不是姓童,但卻依然是他的兒子,他是我的親爹。”
越嬈心裡滿是欣慰,越嬈心裡對童琛有愛,有尊重,有感激,說不清道不明,最後沉澱下來就是親情,只希望能讓他過得好,能儘自己最大的力量讓他過得順心,兩人一墨相承這麼多年,也真的難分出什麼了。
越越雖說聽進去了越嬈的話,但乍一知道的親生父親還在世上,心裡要多不是滋味就多不是滋味,越嬈也知道這樣的訊息對誰都有一定的打擊,越嬈儘可能的抽出時間陪越越,越越有了母親的開導,也不再鑽牛角尖兒。
童琛也感覺出越越的不對勁兒,聽了越嬈的解釋,心裡也嘆息,便放下手中的事物,親自帶著孩子出去打獵騎馬,看風景,童琛以男人的方式對之交流,越越騎著馬看著童琛依然挺拔的身姿心裡安心極了,似乎前些日子那些惶恐一下子沒有了,童琛看著這個半大的小子,笑著道“看來老爹也算是寶刀未老呀。”
越越眼睛裡全是思慕之情,二寶騎著小馬追了上來,大聲道“哥和爹就會甩開我,你們等著,等我大了,看你們誰還能甩開我。”說著唒了唒小鼻子,越越見弟弟這麼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大笑起來,童琛也大笑道“走我打獵去,打了野味兒我們也好大打牙祭。”說完便策馬奔騰了起來,越嬈看著躍躍欲試的小兒子,不由的搖頭道“你還小,不能騎馬,等你八九歲了,娘就讓你哥哥給你送一匹好馬。”
第三卷 第十一章 戴冠之禮
三寶無奈只能點了點頭,跳下馬車拉著七斤去玩耍,這邊童琛射中一隻兔子,越越也射了一隻野雞,越越把獵物放在馬匹上,童琛拍了拍越越的肩膀笑著道“好小子,不錯,一箭致命。”
越越心情也不錯,童琛牽著馬,見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瀑布,旁邊的風景也不錯,讓家丁在外頭守著,對越越道“走,前邊的風景不錯,過去看看。”
越越知道父親可能有話對自己說,忙跟了上去,童琛看著眼前這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