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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的,汗阿瑪都看不過去訓斥過幾回。

幾次下來,三爺心裡那點小心思又動了,可現在朝中一多半都站在老八那頭,他就算有那個心也無力。

這回老四為了救十三也算是出了老本,竟然願意將江南那邊組建起來的報館全都交換給他,有了這些報館,他更能擴大在文人之間的影響力,這如何不讓三爺心動?

很順利的兩人就約定好了。

千里之遙的江南,最近也不安寧,好幾家鏢局都被朝廷給封了,有一家威遠鏢局周邊的住戶得了訊息,對著被封起來的鏢局指指點點,“這裡窩藏著反賊呢,可真看不出來。”

“聽說是那白蓮教的妖人。”

“噓,小聲點,小心白蓮教的人都看著咱們呢!人家拿朝廷沒辦法,難道拿咱們這些小民還沒辦法?”

不少人聽到這一席話嚇得噤聲。

距離威遠鏢局不到百米的一個茶館裡,二樓有人邊喝著茶邊注視著這邊,一共是五人,三男一女。

三個男子當中,一個青年,一個彪形大漢,還有一位少年。女子是個樣貌妍麗的女子,長髮被挽成了髮髻,做出婦人裝扮。

那彪形大漢一手握著茶杯,眼睛緊盯著下方,一看就知道在忍耐著怒氣。

而三個男子當中的青年就顯得相當平靜了,彷彿一點也沒有受到下面事情的影響。

四人當中的少年顯得有些難受,他將頭埋在桌子上,小手捶著腦袋說,“怪我,都怪我連累了鐵大叔他們,不然他們也不會被抓起來。”

少年一開口,旁邊那女子就抓住他的手臂讓他不要自殘,一邊安慰他,“小言這事怎麼能怪你?你的身份根本沒有暴露,是那些朝廷鷹犬亂抓無辜。”

那小言卻沉浸在自責當中,沒有聽清女子的話,“都怪我,都怪我,鐵大叔救了我,還被我連累,要不是我,鐵大叔一家也不會被抓住。”

女子見勸他沒用,就看向了青年,青年放下了杯子,開口,“王言,你是王老爺子最後一條血脈,鐵家就算費盡全族保住你也是應該的。”

小言顯得茫然,他姓王,本名叫王言,他爺爺就是前年被以冒充朱三太子被朝廷凌遲處死的王士元。

誰都知道王士元帶了大兒子逃竄山東時家眷被留在了江南,朝廷搜尋其家的時候,王士元餘下的幾個兒子就上吊自殺,而王言則在前一天被送出家門,是老管家用自己的孫子冒充他。

在那之後,王言就四處逃竄,最後在鄉野之中被當時走鏢的鐵行天收留,沒多久就套出了王言的身份。

鐵行天卻另有身份,他私底下是紅花會的堂主,得出王言的身份,大喜過望很快報了上去。

畢竟這一位是貨真價實朱氏子孫,除開在民間藏的緊的,或許這是僅有的一條血脈,紅花會自然看得緊,這一次特意派了一個分分舵的舵主過來轉移。

然後沒想到的是,人剛被撈出來,緊接著朝廷就查出了威遠鏢局屬於紅花會的一個堂口,直接派人將這個堂口給剿了。

城內也被警戒起來,這不他們一行人暫時離不開城,想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便來到鏢局對面的茶館檢視情況。

王言親眼看著鐵家人被抓,那對他很好的鐵大叔,還有看起來很兇的實際上對他卻很好的小松哥,還有跟他打過架的三娃全都被抓起來著,王言只認為是自己拖累的,這讓他小小年紀如何能夠承受得住?

“可是鐵大叔都被抓起來了,你們沒有聽到下面的人說嗎?等到秋季就會處斬!”

王言被嚇得眼淚流下來,他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這兩年都是流離奔波,時常受到驚嚇,沒有流浪之前在家裡也只是一個熊孩子,每日裡的煩惱也只是課業沒有做完。

這兩年過著心驚膽戰的日子,才算是稍稍長大,可實際上孩子仍然只是孩子,眼見這麼多人受到他連累,奔赴死亡,王言眼看著就承受不住了。

青年給女子使了個眼色,女子就將王言的頭抱住,用溫和的語言安慰他,“傻瓜,不是還有我們在嗎?我們肯定不會讓你的鐵大叔白白送命。”

王言抬起頭,眼睛裡面有了神采,亮得嚇人,“你們去救鐵大叔?”

一旁的彪形大漢不耐煩的將杯子往桌上一砸,隨後開口,“唧唧歪歪做什麼,老鐵好歹也做過貢獻,我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狗朝廷給殺了。”

說到這裡,彪形大漢站起來在窄小的茶室裡轉了轉,開口,“皇帝現在不是不在京城呢?咱們就打進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