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新鮮的,也不缺,我明兒就讓人給訂去,這地方啊,就是賣什麼的都有,而且還給送上門來,到時直接付銀子就是了。”
“不必那麼費心,我不挑食,有什麼做什麼就是了。”白文蘿笑了笑,然後又道:“對了,有件事我倒是忘了問了,就是白天的時候,我從碼頭那回來,發覺這邊似乎很少有人會說漢語的,倒是不少人會說西洋話!”
聽白文蘿這麼一說,意嫂隨即就嘆了口氣道:“可不是嗎,記得我小時剛過來那會,就因這這話不通,不知多憋悶。當時無論去哪跟誰待在一塊,都感覺被排外,幸好那會還小,慢慢的也就學會了。”
“是去學堂學的,還是家裡請了先生?”白文蘿接著問。
意嫂頓時笑道:“嗨,哪有這等事,不過是撿著別人的話,時間久了,糊里糊塗地就會說了。而且這地方又不是大景,哪有什麼學堂的,請先生那都是有地位的人家做的事,我們這都是掙口飯吃的,能識得幾個字就了不得了。”
白文蘿有些怔住,剛要開口,然這會那外面忽的就響起了刀劍之聲!
木香大驚,只是還不等她出聲,就被白文蘿給猛地拉了一把,使得她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而就在她摔下去的那一瞬,一支烏黑的弓弩噗地一下,如閃電般從窗戶外射了進來,正好就從她剛剛站立的位置那飛過,咚的地一聲,直接射到對面那紫檀衣櫃上!只見那箭身,幾乎整個沒入那衣櫃裡!
第四卷 海闊天空 第六章 想法
屋外的刀劍聲愈見急切,外面的人知道剛剛的一箭未中,隨即又有兩支利箭嗖嗖地射進來!只是屋內的人在第一時間就避開了窗戶,躲進角落裡。
木香此時已回過神,默不作聲地就側身擋在白文蘿前面,唇抿得緊緊的,面上稍顯緊張,眼神卻異常堅定。
白文蘿沒說話,只是盤著腿坐在那兒,仔細聽著外頭的動響。
“夫人莫擔心,不會有事的。”意嫂也同她們貓在一塊,緩過神後,就朝白文蘿安撫的說了一句,完後又接著道:“這院子裡可不是隻有我看著的,夫人儘管放心,準掀不起什麼風浪。”
“難道以前也有過等事?”白文蘿一聽這話,覺得不對勁,馬上就問了一句。
意嫂點了點頭,面上隱隱帶著幾分驕傲地說道:“最開始,大人住在這的時候,三天兩頭就出點這樣的狀況,差不多是連著有三個月都是這麼著。後來大人下了狠手,但凡前來冒犯的,甭管是誰,一個活的都不留,完後還順事地揪出後面的人。當時具體是怎麼處理的我倒不太清楚,總之後來這事就漸漸消停了。今日可能是聽聞夫人過來了,那些賊人心不死,又能想弄點事出來。”
“是那幾大家族的人?”白文蘿又問。
意嫂眯眼一笑,壓低了聲音說道:“還能是誰,夫人瞧著吧,過後那些人指定是要將這事推來推去的。”
意嫂的聲音才落,那外頭的刀劍聲就停下了,這前後都用不上半盞茶的時間。
“夫人沒事吧!”外面隨即就傳來影一略顯擔憂的聲音,接著又聽到易風的聲音:“嘖,我來晚了,怎麼又來了這麼幾個蠢物!”
白文蘿一邊應聲,一邊站了起來。意嫂先起身外出一看,瞧著真沒事了,才又返身進來說了一聲。白文蘿稍稍整了整衣服,然後就往屋外走了出去。
五具屍體,以各種姿勢躺在那院中。而那裡除了影一外,還有兩個同是一身黑衣的人立旁邊,手上皆握著利劍,淡淡的血腥味道瀰漫在這個寒冷肅殺的雪夜裡。意嫂沒想白文蘿會出來看,生怕這場面會嚇著她,就想讓她回屋去。白文蘿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她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易風正在那幾具屍體上尋摸著,沒一會就從那幾具屍體身上搜出幾個腰牌來。
“老把戲。”易風掂了掂手裡的那幾個腰牌,面上帶著幾分痞氣,然後扔一個給影一,接著道:“看看吧,多少年了,還用同樣的招數,難道他們就不能想點新鮮的!”
“腰牌嗎?是哪裡的?”白文蘿問了一句。
“夫人進屋去說吧。”易風嘿嘿地一笑了笑,然後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幾個已沒了呼吸的人,就往旁邊吩咐了一句:“抬下去。”
進了堂屋後,木香忙給備上茶水,意嫂卻忙著歸整白文蘿的房間,剛剛窗戶被弓弩穿破,且那衣櫃上還插著好幾支利箭。衣櫃還能緩一緩,窗戶是必須儘快修補好,不然這大冬天的,破了窗戶的屋子如何能住人。
“古家!?”白文蘿看著手裡的腰牌,頓時就挑了挑眉,然後疑